62.毕业
“毕业典礼就要开始了，小澪你快点！”萩原研二一手推着还在训斥两位女生的松田阵平，回头冲你扬声喊道。
你慢吞吞地打了个哈欠，指尖还揉着没完全睁开的眼皮：“还有十分钟呢，来得及。”声音里还带着未消的困意。
诸伏景光这时候从你身侧跑过，伸手攥着你手腕往前带，“零要作为代表致辞，得提前去后台准备。”
“啊？可是他自己不还在后面吗？”你被诸伏景光拽着往前，闻言回头望向降谷零，他站在那辆刚维修好的马自达车前，正面带笑意地跟着两位女生说话。
“没事，班长在后面盯着呢。”诸伏景光回头朝你笑，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要是成为最后进场的，绝对会被鬼塚教官说。”
你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鬼塚八藏叉腰怒吼的场景，激灵一下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
“我们谨记以宪法为根本，为守护国民的生命、自由与权利，维持公共安全与秩序，在此宣誓将诚实地履行职务。坚守正义，尊重法律，重视人权。绝不向困难屈服，绝不与邪恶妥协，心怀身为警察的骄傲与责任，终生恪守此誓言。”
誓词透过麦克风响彻礼堂时，你站在台下，看着聚光灯下的降谷零，忽然有些惋惜。
他肩线笔挺，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声音沉稳的带领着台下的众人进行宣誓。这样光彩夺目的人，本该站在阳光下接受掌声，却注定要隐入黑暗做卧底。
降谷零的目光忽然扫向你们，眸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迎着那目光，几乎是本能地低喃：“污名换洁净，黑暗铸光明。”
身侧的萩原研二听到，凑过来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摇摇头，望着降谷零发亮的眼睛：“是一位前辈曾经说过的话，感觉很适合零刚才的发言。”
话音未落，松田阵平的手肘轻轻撞了撞你“喂，别说话了，鬼塚看过来了。”
你和萩原研二听到这话，连忙闭嘴，同步站直身子目视前方。
毕业典礼结束时，人群如潮水般退去。你和松田阵平同步打了个哈欠，引得诸伏景光失笑：“昨晚没睡好？”
松田阵平双臂举过头顶，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那群人的致辞又臭又长，让人听了只想睡觉。”
你点了点头颇有些赞同，早知道带录音笔把那些话录下来了，说不定能治好你的失眠症。
降谷零听到松田阵平的话后，没什么诚意地开口：“让你想睡觉还真是抱歉啊。”
“没说你。”松田阵平摆了摆手，“你这家伙说的还挺好的。”
这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口是心非的松田阵平吗？听到这话，连你都有些被吓醒了，更别说降谷零了。他直接怔住，没想到一向喜欢跟自己抬杠的松田阵平这时候会夸他。
看到他震惊的表情，松田阵平倒是没有恼怒。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进来，给他的轮廓都镀上了一层金边，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认真得少见：“你入学以来的努力，配得上这个讲台和所有掌声。”
明明连你都只是通过剧情才知道降谷零毕业后会直接开启卧底生涯，而松田阵平这话，却像是已经提前预知了离别，所以格外的坦诚。直觉系的家伙，连预感都这么精准吗？
“小阵平还真是难得开始坦率起来了。”萩原研二听到后双手搂住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突然提议道：“我们来拍张合照吧？”
想到降谷零与诸伏景光日后要去当卧底，这时候留下制服照片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你刚想找理由拒绝，诸伏景光却先一步点头：“好啊。”
萩原研二已经拉来路人帮忙拍照。阳光下，校名牌在众人身后熠熠生辉，降谷零低头整理着领带，伊达航调整着站姿，松田阵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却没推开凑过来的萩原研二。你站在原地犹豫时，手腕忽然被攥住：“小澪快点，就差你了。”
看着诸伏景光眼里的期待，你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反正……你会处理掉所有痕迹的，于是你顺着力道站在了他们中间。
“咔嚓”快门声响。萩原研二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笑道：“小澪怎么板着脸？”
“这家伙不一直都这表情吗？”松田阵平看着照片里一脸面无表情举着毕业证书的你，吐槽道。
“我觉得还挺可爱的。”诸伏景光倒是看出你在镜头下强装镇定的无措，不禁笑道。
你没理会他们的调侃，只是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这时，萩原研二又提议道：“班长，喊上娜塔莉，晚上要不要去居酒屋庆祝下毕业？”
伊达航：“我问问她等会儿有没有时间。”
降谷零看着身上的制服，说道：“我先回去换身衣服。”
你打了个哈欠，跟着说：“我也回去睡会儿。”
“好哦，那大家晚上居酒屋见？”
“晚上见~”
*
“小澪~”娜塔莉远远看见你们，松开挽着伊达航的手，满脸笑容的跑向你。
你被她抱在怀里，任由她上下蹭着你的脸颊，“娜塔莉，晚上好。”
“好了，娜塔莉，小澪快要不能呼吸了。”伊达航无奈地笑。
“啊抱歉！”娜塔莉连忙松手，脸颊微红。
你并不反感拥抱这种略显亲密的举动，人类温暖的体温总是会让你眷恋，“没事，娜塔莉身上很舒服。”
“小澪真是……”娜塔莉的脸更红了。
居酒屋内，在等上菜的间隙里。伊达航突然拿出一只放在脚边的袋子，开口道：“这是我和娜塔莉给大家的毕业礼物。”
你接过放到手心的布袋，是一枚御守，上书平安。
同样已经拆开的松田阵平看到上面的字，挑眉道：“我还以为班长求的会是‘工作运’呢。”
“比起平步青云，我更希望每年，大家都能一起在这里相聚。”伊达航笑着说道。
“那是当然！”萩原研二晃着手里的紫色御守，忽然神秘兮兮地笑，“幸好我没选御守，不然就和班长撞礼物了。”
“研二？难道你……”
“没错，我也给大家准备了毕业礼物哦！”
“其实，我也准备了……”
“我也……”
你看着所有人都放在桌面上的袋子，默默将口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此刻无声胜有声。
众人看着满桌的袋子，忽然齐声笑起来。
“大家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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