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失职
她惊呼一声,剑招突变,一举将黑衣魔杀掉,随后她来到荀济身前将他护在身后。
轻敌了,魔君实力不容小觑,得全力以赴才有胜算。
“多谢。”身后传来荀济的声音,沈鸢不以为意:“尽职罢了。”
杀掉了偷袭的黑衣魔,只剩下紫衣女子一人,胜算又多了几分。
做完这一系列连招,再次抬头,只见紫衣女子手中飞出一白色骨笛,骨笛笛身莹白凉透,却散发着阴冷森气。
沈鸢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荀济被偷换掉的灵器,原是落到了她手里,身后的荀济不停发射透骨钉,紫衣女子躲闪不及,又身中几个骨钉。
紫衣魔被彻底激怒,身边魔气滚动更加汹涌,“区区蝼蚁,也敢伤我。”
她嘴角勾起,指尖扶过笛身,低不可闻地念动着咒语,随后将笛子抵在嘴边。
“咿呜!”凄厉的笛声响起,如鬼魅夜泣,似亡魂哀嚎,竟是音修。
荀济感受到一阵剧烈的耳鸣,耳中血液流淌,笛声打断了他的听力。
周围的一切都被笛声覆盖,他一下子失去辨别能力和攻击力,脑海中如临终前的走马观花,眩晕感加剧。
沈鸢也有同感,不过她对比听力超常的荀济,所受的攻击轻了很多,得速战速决,否则听久了笛声很容易失去原有的优势。
紫衣女子身上的透骨钉起效,所钉之处鲜血直流,她忍着痛苦吹着笛子,是可饶人心智、让人深陷幻境的除魂曲。
沈鸢怒喝一声:“住口”,一剑劈去飞到眼前的音符。
荀济咬紧牙关,口吐出鲜血,强行运转灵力护住心脉,耳边如同有无数个针搅动着耳膜,在上面跳跃,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他强撑着。
紫衣女子见状却未收手,反倒吹得更加诡异,沈鸢穿梭在各个音符间,斩断一个又一个音符,逐渐靠近她。
沈鸢的手抚上锋利的剑刃,从食指间取出心头血,人剑合一,直逼紫衣女子的要害,一个虚晃,成功声东击西打掉她手里的笛子。
“疾风斩影。”沈鸢抓住机会疾声道,手中剑脱手而出,在空中化作三道剑影,形成天女散花之势,将紫衣女子钉到洞壁。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惨叫声,剑下的紫衣女子魂飞魄散,三道剑影合一,重新落于沈鸢手里。
做完这一步,沈鸢累得跪地不起,终于杀掉了这个难缠家伙。
战斗结束,荀济再也撑不住,一口鲜血喷地,仰面倒地,气息骤断,昏晕过去,临到之前,只听见少女惊叫着他的名字,拖着疲惫的身躯拼命向他奔来。
少女的身影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模糊,最终他闭上双眼,昏死过去。
“荀济,醒醒?”少女带血的指尖抚上荀济满是血的脸,轻轻拍着他,想唤醒他,可身下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终归是没有好好完成任务,没有保护好他,少女在心中长长叹气,一股浓郁的悲伤涌上心头。
*
小贩不及魔修,陈仰义和墨灵溪一路跟踪跟得极其简单,墨灵溪觉得就算不贴隐身符,小贩也不会发觉,两人一路跟着小贩兜兜转转来到那日交易的地点。
小贩在林中停下,没过一会儿就见到兽修骑着鹿来了,鹿身和鹿角和记忆里的重合,就是他!
见到人的那一刻,墨灵溪当下想冲出去,被陈仰义拦住,陈仰义摇头小声说:“不可轻举妄动。”
随即,一个季灵珠从陈仰义袖口飞出,飞至小贩和兽修的头顶。
“大人,此批货已经全部卖出,可还有?”小贩的声音在寂静林中显得格外突出。
“下次货得后天到,老时间老地点,你今日做的很好,那笔钱自己留着吧。”兽修说完就离开了,小贩大喜,跪在地上连忙磕头。
他有梦游的习惯,三日前他做了个梦,梦里一位大人叫他去鬼市售卖一个骨笛,醒来后手里真握着一副骨笛。
那骨笛全身透亮,一看就是佳品,他不敢私吞,依着梦里的吩咐照做,没想到那位大人痛快地赏了他一大笔钱。
他欣喜若狂,连忙问着大人还有什么需要他卖的,由此他又获得一批符和丹药。
兽修身着确实是玄天宗宗服,应是千兽洞的同门,待他走后,季灵珠记录下一切被召回,墨灵溪转头才问陈师兄可否认识他,陈仰义否决到。
今日是鬼市开放的第三日,后天则为第五日,还有机会,待回去后和沈鸢、荀济商议,后天在老地方一举拿下兽修。
看着小贩正在高兴数钱幻想着怎么画这笔钱的身影,墨灵溪拍了拍陈师兄的肩膀,叫他等她一下,她突然窜出林中,惊得小贩手中的钱都掉在地上。
小贩看着眼前笑得诡异的少女,连掉在地上的钱都顾不上捡,转身拔腿就跑。
“想跑,没门。”墨灵溪一个轻功就飞到小贩面前,小贩惊呼着饶命,转身往反方向跑去。
呵,跑得倒挺快,墨灵溪手拿一团纱布,纱布飞出从小贩的身后一圈圈缠住他的身体,小贩动弹不得,顿时吓得昏死过去。
墨灵溪走进,将小贩的钱全都掏空,是个不经吓得,“拿我的丹药卖掉的钱自然是归我喽。”
做完这一切,墨灵溪拖着小贩重重的身躯来至陈仰义身边,“陈师兄,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她只拿自己该拿的那部分钱。
两人拖着小贩轻轻松松地回了客栈,将两个人的钱分完后,小贩身上还多出一大笔,刚歇下没过一会儿,就听见沈鸢焦急的求救声。
陈仰义先一步下来,沈鸢也扛了一个人,自上而下他视线扫去,先看到沈师妹肩膀上满脸是血的荀济,再往下是沈鸢虚弱的身躯。
在陈师兄帮忙下,沈鸢从肩上轻放下荀济的身体至床榻,鬼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将荀济抗在肩上又御剑而归。
她记得荀济一向爱干净,捏了几个清洁决,替他抹去脸上的血,原有血色掩面,少年的嘴唇红润一些,如今擦掉血迹,荀济整张脸苍白如纸,唇色乌青。
“辛苦墨师姐了。”沈鸢累得席地打坐,调转了几次全身的灵力,述说刚刚经历都有些困难。
墨灵溪惊觉床上的少年心脉逆行絮乱,右耳金轮破碎,血色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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