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第 74 章
萧玉烟他们一直将萧钺安送到城外。
他无奈道:“别送了,回去吧,再送就到漠北了。”
“说到漠北,哥,你还记不记得你先前说过什么?”萧玉烟俏皮地问道。
“哎——是什么来着?好像忘了。”
看妹妹气鼓鼓的样子他哈哈大笑,“等平定战乱,带你去驰骋沙漠,看最大最圆的月亮,哥都记得呢。”
“那什么,我也想去!”十九忍不住说道。
萧钺安倒是很大方,“去!都去!酒肉管够。”
“酒肉的话烟儿承诺还是有点盼头的,你就算了。”沐晨夕调侃道。
“嘁,待本将军打了胜仗封赏管够,看不起谁呢!”
“好,那我们就等着萧大将军请客。”沐清欢附和道。
“走了!”萧钺安扬鞭而去。
“哥!一路顺风——”萧玉烟捧起了双手冲他远去的背影高声喊道。
十九也喊道:“等你的美酒佳肴——”
驶出去了一段距离的萧钺安微微侧过脸扬手示意都听到了。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众人才往回走,萧承瑾在城门外等着他们回来。
萧玉烟淡声道:“我以后就住在将军府了,哥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搬回去。”
风烈拼命地用手肘戳萧承瑾的后背,“殿下您快说话呀!”
萧承瑾道:“好,缺什么都和爹爹说。”
风烈跟雷劈了一般无语,暗暗腹诽:嘴长在身上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回王府后,风烈感叹,“拢共也没过上多久儿女绕膝的日子,这人一走,王府格外安静。”
萧承瑾道:“你何时过上的儿女绕膝的日子,本王竟不知道?”
风烈真想翻白眼给他,但是不敢,憋屈道:“属下这是替您说的心里话呢!”
“一个人住清净又自在,有什么不好的。”
风烈在后面拉着褚云小声嘀咕,“殿下小时候就这么端着,打碎牙都往肚子里咽,现在都一把年纪了一点都没变。”
萧承瑾冷眼横去,“说谁一把年纪?”
他双手举起,“我,属下一把年纪了还管不住这张嘴嘴。”
“行了。都查清楚了?”
褚云道:“济世堂失火应当是后来出现的‘羽林卫’放的,放火后去接应最先出现在济世堂的那人,也就是出现在地宫的那个年轻道士,两伙人汇合后合力围杀小公子。”
“那伙人不是真正的羽林卫?”
褚云点头,“是皇上亲卫,原本被派去看守世子,后来被调走转为女将看守,没想到是为了对济世堂下手。”
萧承瑾沉吟片刻道:“从地宫救回来的孩子无一幸存?”
“是,只剩下了郡主和沐小姐。”
萧承瑾抬眼,“不曾对清欢下过手?”
风烈道:“公爷谨慎,一直对外称沐小姐眼疾未愈,皇上问话时也咬死了说是地方黑看不见,小神医是悄悄去给治的眼睛,皇上打听不出来的。”
“幸好,不然本王无言面对外祖父。”
褚云又道:“至于小公子是如何脱身,属下无能没能打探到,但猜想是小公子在京中的那位乐师朋友所救。还有郡主被下毒一事定然不会是皇上亲自动的手,具体是谁咱们的人没能打探出来,请殿下恕罪。”
萧承瑾敛眉道:“不是那个叫四平的?”
褚云摇头,“不好说,现在没有证据,他当日的行踪都很清楚,如果被有意隐瞒我们也无从知晓。”
“能确认是他的话最好,就怕还有其他人躲在后头,对方在暗我们在明,不好对付。”
风烈道:“属下会尽力去查。至于小公子是谁救的,问一下不就好了?”
萧承瑾没接话。
褚云打着圆场,“属下去问。”
他刚转身又回身道:“润王爷救了郡主,咱们王府一直不曾表示,可要……?”
萧承瑾冷笑,“表示?皇帝干的破烂事必定也有他的一份,要本王谢谢他手下留情么?”
褚云没再说什么去给林云舟写了一封信。
风烈在一旁摇头叹气,“这是他们父子缓和关系的好机会,你瞎掺和什么?”
他吹干墨迹,道:“夫妻关系都还没缓和好更何况父子关系?我看呐,殿下是一句软话都说不出。”
风烈嘿嘿一笑,“那是因为娘娘没真的走,郡主公子也不是真的不打算认殿下,若是一个二个真的都走了,看殿下急不急。”
褚云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也忍不住笑了。
十九拿着截胡来的信件,甩了甩,一脸莫名其妙,“有人救就是有人救呗,有什么好问的?还特地写封信问。”
他本不打算回信,但想想顾清丞毕竟冒着这么大风险救他,加之以这个人的性格肯定不会主动开口邀功,不给些好处的确说不过去。
想了想还是画了个蘑菇示意是顾家,又觉得一个蘑菇指向不够明确,加了匹马。
“这是个什么东西?”萧玉烟开口问道。
十九吓得一抖,僵硬地回过身,“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方才,看你在作画就没打扰。”
“呃……”
十九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率先开口承认自己就是林云舟,不然可能就惨了。
萧玉烟拿过他手上的画,上下左右翻了个遍,道:“这是个……驴?这个驴在……嗯……如厕?”
十九愤怒夺过那张画,“这是马和蘑菇!这么传神看不出来吗?”
萧玉烟“哦”了一声。
十九左右看着那画,道:“不像?”
她犹豫了下,“也不是不像,就是看起来有点累眼睛。”
十九:“……”他妹妹以前说话有这么尖锐吗?
看着他逐渐崩溃的脸,萧玉烟决定换个话题,“走吧,陪我上街,你驾车。”
小桃陪她坐在马车里,她掀开一点车帘看着外头的车水马龙,忽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也看到了她的车驾,站定在路边作揖。
萧玉烟让十九停下车,“四平公公,好巧。”
他谦和地笑笑,“能与郡主偶遇是奴婢的荣幸。”
十九看到了他手背的红痣,心头一震。
那个年轻道士?
他其实是太监?!
乔装成羽林卫的近卫,扮成道士的太监,奢华的地宫构造……这些都是皇帝才是幕后真凶的证据。
若是皇帝在背后操纵,在初入锡山时那两批神不知鬼不觉混入羽林卫和玄天营,恶意挑起双方争端的人便说得通了。
四平觉察到目光微微抬眼看去,十九亦直视他。
萧玉烟最后说道:“公公请便,我们先行一步。”
四平拱手行礼,一直到萧玉烟的车驾完全离开才放下。
车驾刚走他就收了笑,直觉驾车的那个侍卫他见过,可是脸却很陌生。
他摇摇头,许是上了年纪容易多想,济世堂的那个人就算侥幸逃出了京城也活不了,刚走几步又停了脚步。
可本该死的萧玉烟也还活着,皇帝对此事一直有些介怀,若非她刚好失忆自己少不了被责备,若那晚的人真的还活着,皇帝这回定然不会轻饶了他。
不能就这么放过,就算有一丝怀疑那个人也绝不能留。
——
将军府的下人给裴子喻收拾出了一个厢房,他想留下时就歇在那里,他哼着小曲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阿影感叹道:“嫁出去的男人泼出去的水,您是真不打算回府了啊?”
“怎么会?只是偶尔留宿。”
“准确的说是偶尔留宿侯府。”阿影不信半个字,“先前还说偶尔来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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