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魔王吃醋
“未曾见过,不知赵王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贺郁芙从前只知道玩乐,从没注意过这些权贵利益,仓促补习了几日,还是略有些捉襟见肘。
“哦,回贺家主,本王此行次前来,确实有正事要商。”赵子宸收回仰慕的眼神,语气多了三分严肃,“听闻贺家重建,又有许多高阶修士回归,锻造灵石武器炼药,小贺家主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在王朝中一个妹妹,姓杜,托我来捎个话。”
姓杜?莫非是杜家人,怪不得杜家可以一跃成为修真界第一家族,原来是其中有人界帝王的鼎力支持。
他这个妹妹看起来更是高调,有话不直接说,而是找她的这个游手好闲的哥哥来传话。
“什么话?”贺郁芙从容道。
“家妹杜婉娜,想托我告诫贺家主一件事。”赵子宸眯了眯眼,降低了声调,“杜家修真界第一的位置,没人能撼动。奉劝贺家主好自为之,切莫与杜家斗。”
贺郁芙紧了紧拳头,原来这是在找她的麻烦。修真界中出了许多悬赏任务,这一个月来经常有贺家修士反映已接的任务被杜家拦截,搅局……她本想抽空与杜家和谈,没想到对面的恶意竟然这么大。
“此事说来复杂,那不如赵王爷费心,抽空替我跟令妹撺个局?”贺郁芙经历了大起大落,脾气不可能如以前一般骄躁,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话说的圆滑,面色上也没有一丝怒意。
既然杜家执意挑起战火,那贺郁芙也不必礼让了,只是这战场暗流涌动,她得细心谋划了。
“如此甚好啊!”赵子宸举起酒杯,“杜家一直希望能与贺家往来,只不过令妹忙着向朝廷的贵族提供护院修士,实在分身乏术,不如到时派人授邀请函,请贺家主来杜家一叙?”
原来如此,赵子宸这是在通过这事来提醒贺郁芙,杜家一直源源不断的向朝廷提供高阶修士,表里关系十分密切,以此来威胁贺郁芙。
更何况,杜婉娜也并不信任贺家,甚至还有些惧怕贺家的实力。她不敢亲自来做客,而是让贺郁芙去杜家,到时一定摆好了鸿门宴。
贺郁芙不怕,“我必登门造访。”
“好好……”赵子宸应的快,像是怕她反悔一样,他的目光从百花园的席间扫视了一圈,“杜家面积小,家妹也内向,到时贺家主来时带两位侍从便可。”他又补充了一句。
贺郁芙笑了,“依你。”那就带两位。
他明摆着挖坑让贺郁芙往里跳,但贺家的实力就是贺郁芙的底气,她到底要看看,这杜薇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杜家面积小?怕是他们有心要贪图贺家的山土了。
“那……在下有事,便告辞了。”赵子宸话已带到,起身便要离去。
“赵王爷稍等。”贺郁芙叫住了他,既然他的这步棋已下完,那该轮到贺郁芙执子了。她向右侧的段愿薇招招手,“愿薇,过来招呼一下赵王爷。”
贺郁芙看着赵子宸的目光落在右边不肯动了,嘴角轻轻扬起一抹笑,“赵王爷身份高贵,我等不敢怠慢,不如多喝几杯?”
那里站着的姑娘穿着粉衣萝裙,身材玲珑有致,模样温顺,樱桃小嘴,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正看着他。
赵子宸已经听不到贺郁芙在说什么了,“好,好。”他接应了下来,“段姑娘,好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啊~”
段愿薇也听话,直接走到赵子宸身边,给他斟满酒,“赵哥哥~愿薇敬你一杯。”
这一声哥哥唤得赵子宸浑身酥麻,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好,我干了!”
贺郁芙在一旁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段愿薇果然会撩,声称没有凳子了,直接三言两语坐在了赵子宸的腿上。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起身拍了拍段愿薇的肩膀,“你的任务,是伺候好赵王爷酒局,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的言外之意是两个人初次见面,不要多添事端以免适得其反,只要段愿薇先跟赵子宸混熟即可,好为她日后做长久打算。
段愿薇垂眸,轻轻点了点头,“诺。”
她是个聪明人。
贺郁芙放心的离开了酒席,她本想去看看大长老的伤势,却没想到刚一离开百花园,拱门下阴淅砚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怎么来了?”阴淅砚脸色不悦,他一直在这边观察,看着贺郁芙跟赵子宸又说又笑的,不爽的很。
不是很讨厌跟赵子宸扯上关系吗?
“人家想来,我能管得着吗?”贺郁芙无语,也懒得跟他多做解释,说完这话就越过他要走。
“你头上戴的什么东西!”阴淅砚一看她发髻上的小兔子簪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认得这簪子,有次景明桓带她出去玩,回来时她便多了这个簪子。
没想到她对那个人渣如此念念不忘,景明桓赠与她的东西,她视为珍宝。
“跟你有什么关系。”贺郁芙冷冷道。这货向来阴晴不定的,如今又在抽哪门子风,不让自己外交,不让自己打扮,手伸的也太长了吧。
“是,跟我没关系。”阴淅砚又是气又是憋屈,“你这簪子太丑了,你摘下来吧。”她头上的白玉反着太阳的光,实在是刺痛阴淅砚的眼睛。
“丑?”贺郁芙皱眉反问他,自己辛辛苦苦磨了一下午的簪子,起码也是能看的过眼的吧,哪里丑了?
“对,你看这兔子耳朵一大一小,这边缘没有磨光啊,这玉的成色也太差了点,完全就是个残次品。”阴淅砚不死心,反复吐槽这玉簪的不好之处。
“残次品。”贺郁芙黑了半张脸。
“真不知道这簪子是被哪个手笨的人做出来的,这么丑也有人买,真是审美有问题的人才会要。”阴淅砚持续输出,完全忽视了贺郁芙想刀他的眼神,“扔了吧,我送你一堆新的更好看的,你随便挑。”他笑的十分宽容,自以为自己大度的处理方式简直是男人中的楷模。
空气中沉默了片刻,他见贺郁芙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还想伸手去摘。
贺郁芙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在地上力气大的惊人,阴淅砚刚要爬起来,贺郁芙踩着他的胸膛,一字一句道:“很丑吗?我亲手做的。”
阴淅砚躺地上看着她,本来还想再吐槽上几下景明桓的审美,听罢立马闭上了嘴。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话很多吗?”贺郁芙气鼓鼓的翻了个白眼。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误会她了,贺郁芙戴这个簪子是因为自己亲手做的,而不是景明桓送的。
“我……”死脑子,快转啊。
“还丑吗?”
“不丑了,这个兔子真是栩栩如生相当可爱啊。这耳朵一长一短如同看到它跑起来了一般生动,这玉也是洁白无瑕,如同天上明月……”他疯狂找补。
“谁审美差?”
“我审美差,我有眼不识泰山。”
“呵。”贺郁芙走了,阴淅砚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
“这是要去哪里啊?”阴淅砚知道自己理短,态度也好得很,一路巴巴的跟着寸步不离,“生气啦?”
他又碍于面子不肯道歉,同她寻了一堆话题,她都不理不睬的,阴淅砚这才急了。
“对不起,我错了。要怎么做你才开心?”他走到贺郁芙面前拦住她。
贺郁芙瞥了他一眼,从袖子里拿了个完整的玉石递给他,“你做一个,做的好看我就戴你的。”他不是审美好吗,看他能做出来啥名堂。
“行呢。”阴淅砚大脑瓜子转了转,觉得她兴许是原谅他了,愿意戴他的东西,她人还挺好的呢。
*
西处别院中——
“咳咳……”大长老躺在榻上,脸上愈发苍白了。他自从被贺栀文救出来以后,身体就大不如前,不知道为何无法调动内力,寒冷无比,大夏天也要穿很厚的衣服。
“怎么样了?”贺郁芙见他服下药,连忙坐在他的身边。
大长老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怕她担忧,苍老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也许只是我老了,没事的。”
其实刚开始贺郁芙本以为大长老是长期被封了灵脉暂时导致的五行失调,后来请了名医来看,才诊断出大长老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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