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超燃舞台6
“不拉踩我们不会独立行走了吗，一个音乐节一直蹭还买通稿，说我们不如她们，把她们都夸成花了，气死我了，有什么厉害的，不就是只有中性打扮这个噱头吧，没有这个，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团。”
“还要和他们一个练习室真是膈应死了，居然还分在一组，肯定又要把我们两队做对比了，服了，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李长曜听出了他们的声音。
是吴连和郑睿新。
私下里说坏话被她逮到。
哇哦。
有趣。
李长曜站在自动贩卖机的旁边，听着他们肆意地发泄着自己不满的情绪，并打开了手机录音。
郑睿新：“陆哥，你说说怎么办啊，又被她们压着了，上午她们的舞台我们都看了，来势汹汹啊。”
“哎呀，怕什么怕。”陆宇宙轻吐出一口烟圈，“表面功夫我们要做足，舞台好怕什么，要是人品不好观众还不是不买账，我们保持好自己的形象，以前辈的友好形象和她们交往，只要自己稳得住，吃点亏，观众想尽办法都会怜爱我们，你以为我们这么多年打拼下来的粉丝都是吃素的。”
吴连谄媚地说：“还是陆哥你稳，可我咽不下那一口气，我就说她们吃得多怎么了，她凭什么说我，女生那么高那么壮，看得手臂都比我要粗。”
听到这，李长曜视线来到了自己胳膊上。
她的手臂很有力量好吗，这是她常年锻炼的荣耀。
肌肉很漂亮，她满意得很。
自动贩卖机后。
郑睿新抒发着自己的不满：“为什么不是《Smart Girl》，这首歌容易多了，随便跳跳可爱卖萌的女团舞多好，效果好，就没有那么多人追求技术，反而《百万钞票》，她们已经跳到极致了。”
吴连哼了一声：“她们就是故意的，故意挖坑给我们，真恶毒。”
陆宇宙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我听说一件事，今天她们后采的时候暴了大雷。”
“啊，什么。”吴连露出八卦的眼神，“她们自己犯了错，可怪不得我们。”
陆宇宙猛吸了一口烟，沉醉在尼古丁的美妙滋味中：“那个怪人，跟哑巴一样不怎么说话的，叫什么李长曜，你知道她做了一件怎样惊世骇俗的事吗，她居然用笔记本记录每个团的舞台表演而且还打分。”
郑睿新捂住嘴巴，超级夸张地说：“天，她以为她是评委啊，还打分，她有什么资格，哈哈哈，简直是自找死路，观众肯定骂死她。”
一支烟抽完之后，陆宇宙将烟头随地一扔：“关键是她直接承认了她给Super Boy打了最低分，我也真的无语死了。”
吴连：“她是傻子啊。”
听着他们在“骂”自己。
李长曜居然有种诡异的“爽感”。
只有不自信且没能力的人才喜欢以贬低的方式从他人身上获得自我配得感。
很明显，他们三个便是典型。
李长曜喜欢有仇当场报，当然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这次明显更适合放长线钓大鱼，
喜欢装是吧。
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吧。
这么假不累吗？
李长曜不明白这类人的思维方式。
她握着手机在思考，按照平时的习惯，她直接上去撕破脸。
李长曜从不在意人际关系，但，此刻她并不仅仅代表她自己，她还代表团，她需要退后一步。
就像她们所说的，做一个好人说一点好话。
“肯定不止一个团看不惯她们，Super Boy肯定恨死她们了。”
“万人嫌呗，不明白喜欢她们的人是什么想法，没眼光。”
“关键是她们团，李长曜的人气最高，喜欢她的人都是什么眼光，她真的超级古怪，有特殊的癖好吧。”
“可是，Super Boy的舞台真的超烂诶。”
还有心情嘲笑他人，陆宇宙是受够了他的队友：“还说别人，我们要抓紧时间训练，不然粉丝一直掉，说我们忘了来时路。”
吴连表面上答应着，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当然得好好练。”
没有听下去的必要。
烟味超级难闻。
李长曜返回了办公室，她们还在热火朝天和工作人员聊舞台的构思。
“回来啦。”
东方荔长臂一揽，把她拉进队伍中：“我们聊到服装，服装得和舞台的颜色不一样，不然视觉重心容易偏移，目前的想法，服装是白色，全白色，那种丝绸质地的衬衫，打光下很好看，流光溢彩的感觉。”
梅欣提议道：“蓝白条纹类似病号服的呢，更有精神病的感觉。”
东方荔想了想，觉得不是很好看：“太直白了吧，不如纯色的，穿病号服有点像穿睡衣，有点过于随便。”
梅欣：“也是，pass。”
……
经过热闹地讨论，终于告一段落。
在回去路上，姬元说：“服装老师的储备肯定有很多，等到服装到位，看到实物之后我们可以选最适合的，这方面应该不用费太多心。”
东方荔闻到了臭烟味，到处嗅，然后揪住她肩膀上的布料一闻，果然如此：“你身上怎么有烟味。”
李长曜：“我刚去放风有人抽烟。”
提到烟味，大家可深受其害。
东方荔嗓音大了些：“谁呀，那么没素质，那些人，我也真的是服了，老是在公众场合抽烟，尤其是电梯里，臭死了。”
李长曜也感觉不太好受，回到宿舍之后她马上打开自己的行李箱。
不过在洗澡之前她有一件重要的事公布。
把录音发到群里。
李长曜说：“我给你们发一个文件，用耳机听。”
“好。”
点开群里的录音文件。
没听之前以为是和舞台相关的资料，结果一听，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
东方荔从耳机仓内取出耳机后给了一只给姐姐，挂上耳机后她兴致冲冲一听，唇角便弯了下来：“什么鬼东西啊。”
“呀咦。”东方杏眉头皱得更深，“原来他们私底下是这么说我们的，好恶心。”
另外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听，正在收拾行李，听到之后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
“发生了什么。”姬元走过来接住递过来的耳机，听了一两句后血压立马飙升，“超级恶心。”
梅欣则是从放置在床头柜上的包里摸出蓝牙耳机，她的评价自然直白多了，直接骂道：“贱男人。”
发生了如此大的事，四人全都围在一起严肃地听完整段录音。
录音播放结束，大家沉默了很久。
令梅欣更加气愤的是，她叉着腰说：“他们凭什么说我们小李子，你管我们啊，你管我们话多不多啊，你管我们吃得多不多，切，嘴这么臭，好好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吧，小李子一拳打飞你。”
“我。”东方荔是个暴脾气，“我真的受不了，我现在就想冲过去把录音甩过去，然后跟他们打一架，好好看一看什么是结实有力的胳膊和拳头。”
“开玩笑。”梅欣撸起袖子，“咱们好歹平均身高一米八，每天的体能训练都不少，我怕啊，有本事别在背后嚼舌根，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我还高看他们一眼。”
情绪激动归激动，她们依然还有理智。
李长曜出来后，她看到她们“火冒三丈”的画面，而她本人情绪稳定，她告诉她们说。
“不用为此而生气。”
姬元抓住了重要的一点：“你怎么没有上去。”
李长曜眼神一沉：“我觉得你们说得对，不要撕破脸，明面上能过得去就行。”
情绪躁动的人因此平静了下来。
梅欣仿佛有话卡在了喉咙里：“你这是活学活用啊。”
姬元忽然有点难过，这无异于压抑了她的本性，都说人的成长代表着做事考虑变多，勇敢无畏做事不考虑后果才属于少年。
当一个束手束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成年人有什么好的。
李长曜也有自己的考量，她知道什么才最重要：“用舞台，在专业的领域里，打败他们吧。”
姬元不想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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