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单通模拟宇宙第二十五天

在罗宾的想象里，双枪蝙蝠侠杰森已经在最后一层把子弹喂给了每一个进行非法实验的研究员，然后掀起那猩红的披风，要卷走爱泼斯坦的研究成果，用残酷的暴力统治哥谭的黑暗。

事实上，如果不是被这个该死的言灵矩阵困住，杰森确实要如提姆料想的那样，把这里炸掉，带着爱泼斯坦的药剂，回到混乱的哥谭，去建立哥谭黑暗的秩序。

当杰森从地狱爬回来，发现这狗屎的世界没有半点改善后，他就明白，蝙蝠侠的那一套没有用，小丑依然活着，还是有更多的杰森死去，哥谭的黑暗是混沌的，无序的，它需要一个规则制定者，让黑暗匍匐知道底线。

双枪蝙蝠侠坐在小圆凳上，像一只巨大的棕熊坐在书包上，他的下半张脸覆盖着尖刺罩，上半张脸戴着猩红的目镜，这本来是很邪恶的扮相，是杰森故意的设计，但此时所有人都能从黯淡的目镜上看出他的郁闷。

我就不该走进这个房间，我不该管这群长得人模人样的爬行类，最不该和那个神神叨叨的女神棍说话。杰森想，无论那个救世主到底来不来，是不是今晚来，他都不能坐以待毙，这个言灵矩阵肯定需要能量供给，只要找到破坏就好了。

“有客人要来了，托德先生。”卡佳停止对信徒们的传教，她抬头看向外面，寂静无声空无一人“您也许需要躲一躲，她是来杀您的。”

“没有人过来，神棍小姐。”杰森确信门外没有人。

“她不久就会过来，她来的那一刻，正是吾等的恩主劈开戒律之时，她的言灵是绝对的命中，托德先生，您会成为她献给爱泼斯坦的功绩。”卡佳合上那本空白的书，一脸认真“我的预言并非虚假。”

“我看到你在这个房间里对她开枪，但是子弹无法穿过言灵矩阵，她在外面对你开枪，只一枪，子弹穿过矩阵，射中了您的胸膛。”卡佳邀请道“我可以帮您改变命运的走向，您只需答应我一件小事。”

“我从不信所谓的预言，特别是怀有异心的宗教创始人，宗教的作用就是让你的信徒为了你的目标去奉献他们的一切，你该庆幸自己还没有成为邪教首领，不然我会送你一颗子弹。”杰森冷笑道“不要再试图对我传教。”

“托德先生，您的性格与我看到的完全不同，是那绿色的潭水影响了你的灵魂吗？”卡佳轻轻叹气“请原谅我的冒昧，您是否常常会有暴躁，易怒，敏感，由衷的痛苦在撕裂肺腑的感觉？”

“……你在对我使用侧写？”杰森的语气危险起来“不要再挑衅我。”

“复活是有代价的，人之所以有不同的性格，是因为人们由不同的记忆构建了不同的认知，自我认知是个人灵魂的锚点，托德先生，虽然您的灵魂锚点有所偏移，但似乎您很喜欢目前的状态。如果以后您想解决精神上的痛苦，可以联系正义联盟来找我。”卡佳站起来，整理裙摆，似乎在准备什么。

“正义联盟？你甚至都不是正义联盟的成员。”杰森嗤笑，但很快，他意识到什么，用诡异的眼神看向卡佳“你认真的？”

“我可以向您保证，您会在之后的日子里，看到我们在正义联盟的身影。”

在某个时刻开始，房间里的混血种突然变得有些兴奋，有种只有混血种才能感受到的变化出现了，杰森隐约听到他们说“……戒律，消失了。”

在同一时刻，门外突然出现一个金发绿眼的女人，如卡佳所说，这位陌生女性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对杰森举起了枪。

“奥莉加。”卡佳呼唤“好久不见，你依旧美丽动人。”

玛莉莲娜只是为了任务过来，她看着囚笼里的侄女，打量着卡佳的身体，似乎终于有了点长辈的温度，只是看起来有几分拟人“卡佳，还活着啊，上次听塞拉斯说，你逃走了，我还替你担心呢。”

“姑姑，您多久没看到塞拉斯了？”卡佳重复一遍问话“爱泼斯坦有让您见面吗？”

“塞拉斯是继承人，他当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玛莉莲娜对准囚笼里的双枪蝙蝠侠“我几乎把实验区翻遍了，怎么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红头罩竟然自己跑进了牢房，你几乎把这一层的员工杀完了，你很喜欢正义执行？那我也向你学习，在这里判处你死刑。”

玛莉莲娜扣动扳机，子弹旋转，脱离枪膛，射进只进不出的言灵矩阵。几乎同时，双枪蝙蝠侠的枪口也射出急速的火星，言灵矩阵消融了试图出去的物质，却把玛莉莲娜的攻击接纳进来。

无形的风展开立场，空气被命令高速奔跑，它们越跑越快，房间的人们白衫鼓起，狂风在狭小的空间里骤然而起，吹散了满地的书籍，杯子，枕头还有无数的小圆凳。

绝对命中的子弹被另一种力量压制，偏离了轨道，在房间中穿破鹅绒的软枕，于是柔软的鹅毛飞进危险的狂风里卷动，扑进言灵矩阵的边缘，被腐蚀成焦黑的废料。

言灵·无尘之地，这是信徒海珀的言灵，拥有这个言灵的使用者可以释放巨大的力场，力场表面流动高速的空气，在一些屠龙家族里，无尘之地被认为是顶级的防御言灵，使用得当它的能力可以从极致的防御转为完美的刺杀。

杰森回过头，这时他才意识到，身后穿着白色实验衣眼神懵懂的孩子们一个个都是活生生的‘氪星人’，他们和之前没有理智只知蛮力厮杀的死侍不同，这些被卡佳灌输信仰的信徒，眼睛里泛起金色的涟漪，圆形瞳孔变为非人的竖瞳。他们被爱泼斯坦的下属从世界各地用各种方法带到这个数百米深的地下，哥谭的混血种家族用耗费数亿的材料打造出言灵矩阵作为观察房，用稀有的活灵来缄默他们的言灵。

所有的严密看管，都是因为这群孩子非常危险。

“奥莉加，这位蝙蝠侠先生是我们新的教友，很抱歉我们不能让你取走他的生命。”卡佳摇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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