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盥洗室
詹姆哼了一声，认为这一切都是彼得的责任。
“我教伊恩的时候就很顺利，是吧，伊恩，我当时教得可好了！”
“是啊，是啊。”伊恩点着脑袋，似乎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像西里斯一样笑倒在地。
“詹姆，你教得真得很好，但不是每个人都有一样的天赋，是不是，就像麦格教授也教的很好，但有些人在变形术上的天赋就是比较差。”
詹姆有点好受了，但感觉还差一点。
“我在变形术上的天赋也很好。”
伊恩：“当然，不管是哪门课程，你都会学得很好，因为你一直都很聪明。”
“没错，我是个天才！”
詹姆满血复活了。
伊恩又拍了拍满脸沮丧的彼得的肩膀。
“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样说，彼得，有什么困难尽管问我，好吗？”
彼得涨红了脸，双手握着扫帚忙不迭地点着脑袋。
“谢…谢谢，我知道我天赋很差，你又没说错什么。”
“但这仍然会让你难过对不对。”伊恩冲他笑笑。
“天赋不代表一切，后天的努力也是很重要的。”
完整旁观了这一幕的莱姆斯冲伊恩露出倾佩的目光，他此刻只想鼓掌。
很难有人能做到照顾所有人的情绪，但伊恩不仅安慰好了詹姆，还没忘记最容易被忽视掉的彼得。
待到所有人都能让扫帚飞到手上时，霍琦夫人又让他们骑上扫帚。
之后是一段漫长的纠正握姿和坐姿的时间，这对以前骑过玩具扫帚且在飞行上天生拥有天赋的小巫师而言是很枯燥的。
懒散跨坐在扫帚上的西里斯已经双脚离开了地面，稳稳悬停在半人高的高度。
“他们遭受诅咒的程度并不取决于他们自身的实力。”
他偏转扫帚朝伊恩靠了靠，“我的看法是这样的。”
伊恩看向他，他们的距离近到哪怕压低声音也能听得很清楚。
“那你觉得它取决于什么？”
“一般魔咒打出去的效果，取决于双方巫师的实力。”西里斯思考着说。
“如果我们使用伤害性的魔咒对付邓布利多，邓布利多顶多会感觉有点难受，而不会真的受伤。”
“邓布利多教授。”伊恩轻声纠正道。
西里斯耸了下肩膀，“好吧，格兰芬多加20分——对教授的尊重——但这个诅咒的效果却很随机，完全不取决于巫师的实力，而仅仅只看……”
他紧皱起眉，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
“只看他是不是个好人，你是想这么说吗？”
伊恩替他说出了他的想法。
“但你觉得这可能吗？”西里斯紧盯着他，灰与蓝相互映照，又融化在彼此的瞳孔中。
“神秘人费尽心思诅咒这个职位，结果却显得这么儿戏。”
“是啊，怎么会这么儿戏呢？”伊恩点了下头，同样觉得这个诅咒的效果相当儿戏。
他感觉到的怪异感就是这个，神秘人——一个现在巫师界极为恐惧的黑巫师——会信奉‘好人有好报’的说法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的。
“所以这其中肯定有某种原因，导致神秘人的诅咒失去了原有的效果。”
伊恩拍拍西里斯的肩膀，随后稍用力地一推，两人的距离就重新拉远。
霍琦夫人就在这时吹响了哨子。
“好了，现在我一吹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前倾……”
*
一场飞行课很快就结束了。
虽然教学过程相当枯燥，但当众人都顺利离开地面后，霍琦夫人还是允许他们在草坪上空盘旋了几圈的。
詹姆飞得又快又稳。
但扫帚的性能实在太差，早已体验过光轮丝滑感的他很快就对其失去了兴趣。
在缠着霍琦夫人询问能否破例允许一年级生加入球队并得到否定答案后，詹姆就彻底对手里的破扫帚失去了兴趣。
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重新聚在了一起，想要继续讨论黑防课教授的诅咒问题。
可惜被霍琦夫人给制止了，她需要他们在剩下的时间内继续练习‘抓住扫帚、骑上扫帚、起飞’的过程。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时间，在把扫帚还给霍琦夫人后，格兰芬多们又立刻凑到了一起。
“天哪！天哪——梅林啊！”玛丽极其激动地说。
“我和莉莉还有另一件大事要告诉你们，超级超级重要的大事！”
詹姆笑了声，“宣布你们和鼻…嘶——斯莱特林的小子，绝交了吗？”
在莉莉的怒瞪和伊恩戳在他腰上的手指的双重威胁下，他面容狰狞地改了口。
莉莉哼了一声，不想和詹姆这个幼稚鬼一般计较。
“我们没绝交，而且我们要说的事情和西弗勒斯无关！”
“那是什么？要不你们先说说这件大事吧。”莱姆斯一脸的好奇。
但这份好奇里，估计有一半是想转移话题，缓和气氛而装出来的。
玛丽和莉莉看了看其他人的反应，见大家都没反对，就先把话题偏到了桃金娘身上。
两人配合着说完了从桃金娘那听到的故事，尤其强调了那双黄色的眼睛。
苏珊娜皱眉问，“所以你们怀疑霍琦夫人就是那个凶手？”
玛丽：“她的年龄差不多，28年前应该就在霍格沃茨里读书。”
“这怎么可能，学校不会聘请一个杀人凶手当老师的。”珀尔莎不可置信地否定。
“而且你们也说了，桃金娘看到的眼睛大得吓人，霍琦夫人的眼睛怎么可能大到那种地步！”
“这也是我们想不通的一点。”莉莉说。
“我们只是猜测，或者说就是看到霍琦夫人的黄眼睛有点激动。”
“我偏向于杀人者是个强大的巫师，不然学校的教授一定会找到凶手。”
西里斯冷静道：“如果桃金娘的说法没错，那双黄眼睛就有可能是一种特殊的黑魔法，或者说是一种危险的神奇动物。”
彼得吸了口凉气，“在学校里用黑魔法？”
“黑魔法的确有可能，神奇动物的话——”莱姆斯思考了一会儿，看向莉莉。
“你有问过桃金娘，她的尸体是什么样的吗，有没有被野兽撕咬的痕迹？”
“我们当时没想到。”莉莉遗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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