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
纪夏一直跟着那人从上京城再到郊外,直到在一处不起眼的偏僻之处停了下来,眼前的看似简陋的房子实则危险至极。
他不敢上前,高品之上的人神经都异常的灵敏,除了自己熟悉的气息之外,任何的人都不能靠近。
将手上探听的蝴蝶放飞过去,还没等靠近那庭院几丈边在空中被活生生的劈成两半。
恐怖如斯。
看来这房间住的人并不简单,看着那女子从庭院的门口开始有动静,纪夏看的真真切切,虽然看似她处在危险之中但是并不是将其置于死地。
只要危急关头,后面的保护机制便会触发。
这种技术在这个世道早就销声匿迹了,会的只有在江南一带的南方古老的氏族剑客,看来这要进东宫的新人背景并不简单,家中藏着的不仅有高品之上的人。
还有可能与那南方古老一族有关。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实力这样高的人了,纪夏只敢在离的不远处的树梢观察。
正在想着要不要先回去的他,下一秒直勾勾的对上了房中人的眼睛,只那一眼他就险些从树上掉下来。
虽然那人的脸他没有看清楚,但是那人脖子上的痕迹他是看的明明白白。
南方江氏旁那一族。
传闻已经全部覆灭的一族,南方早期年间剑客泛滥,江氏是其中发展的最为蓬勃的一族,招纳实力强劲的人,江氏本族的人被成为正那,而旁那就是那旁族。
在所有人知道的传闻之中,江氏正那是血统正宗的一族,后代各个实力强悍并且脑袋聪慧,而旁那一族在发展的中期实就脱离了本族自己发展。
旁那一族实力比较弱,被称为残次品,所以他们为了加强自己的实力修炼了禁术,而修炼了禁术的人脖子上就会有黑色的标志,标志越明显就表示这人的实力越强大。
但是没人知道的是旁那才是血统正宗的那一支,前期的江氏树大招风,许多人暗杀其中族人,甚至连襁褓之中的婴儿都不放过,性质极其恶劣。
所以他们的长老为了保护子孙后代,捏造出来了江氏正那一族。
后来的事情就很少有人知道了,江氏旁那一夜之间被屠杀殆尽,没想到在这里会遇见幸存下来的人。
*
季知节睡的难受,醒来的时候房间昏沉的有一点光亮,她手脚发软口腔干涩。
记起来自己是被江喃下了药,伸手撑起身体便看见了桌上的一杯水还有那棕色的药丸。
她将药含着水喝尽就看见了下面的一张字条:你且去罢。
季知节将手上的字条放进衣襟之中,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了,心中的莫名其妙的羞耻感才慢慢的出现。
江喃这人看上去死板,实际上做的事情也是一样,他总是会做这样的事情。
奈何他自己还觉得没什么不正常的,季知节只好把他这种行为归纳为情感的缺失。
对于男女情感间的感情缺失。
好在他现在对于她去东宫这件事情已经没反对了,她还以为江喃会有什么动作。
季知节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时间了,当务之急是要去东宫。
但是在这之前,她还要去做一件事情 。
“陈公公现在已经三天没有出来了,将自己关在房子里”
“那天你没在,陈公公自己疯了般的跑向房间里面,到如今还没出来”
“是啊,说是..魔怔了!”
陈阿六裹着厚重的被子,但是全身流汗的发抖嘴里喃喃道:“完了..全部都完了”
脑海中的姓名和纪尚过来找人的事情全都历历在目,他在宫中做事已经这么多年了。
第一次这样的害怕,他知道招惹那人的下场,他年轻时伺候过那人。
那全身腐烂被吃光的宫女尸体这三天一直在脑海里面挥之不去,他绝不能变成那副模样。
所以将自己锁进了房间里,三天里从未合眼,他怕一闭上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明明那份去东宫的名额自己早就拟定好了,但是纪尚还是将那姓季的人带走了。
这就足以证明那妮子的身份,谁还能够要东宫那边的人不看名单直接过来点名的人。
只有一种可能,那人的子嗣早就被发现了,现在要传进宫中,那自己对那人做的事情,还有纵容章洛对那人穿小鞋的事情。
他现在精神极度的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要他马上崩溃。
“啪嗒”
身旁的窗户外有什么东西砸在上面掉落的声音,他慌忙的转过头去望,屏息颤抖的张望着脑袋。
无事发生。
将头收回的瞬间,对面的铜镜之中出现了其他的身影,陈小六浑身一颤死死的看着镜中的人。
浑身激起了冷汗,干瘪的脖子像是坏死的机器一般,僵硬着转过头去。
“啊...”
嘴里的尖叫声音还没发出来就溺死在了喉咙之中。
只听见那人说:“还是安静点好”
陈小六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真的呼吸不上来了,就真的如那人一般实力强大,他用力的捂住喉咙:“饶..饶了我...”
本想着心里还有一些侥幸心理的人,现在被恐惧和震惊占据。
“我不知道你...”
还没等他下句话的开口,就听见骨头折断的声音,陈小六睁着眼睛倒在了铺着厚软的床榻之上。
“死了?”季知节面无表情的看着歪着脑袋的尸体。
“那我加上这次的算不算是超额完成任务?”
脑海里面发出叹喟的声音,半晌,系统才发出声音,它砸吧着嘴:“这可不是你的任务对象”
季知节看着迅速变成干瘪的尸体,伸手将他的眼睛关上:“但是你不也‘吃掉’了吗”
“也就只能算是饭后甜点吧”
“....”
季知节顺着记忆去往东宫,这一路上无人就连穿梭在宫中的禁军都不见身影。
只觉的疑惑就算是去嫔妃的寝宫出都有其余的婢人的来往。
她记着那纪尚的话,往那东宫的后门走去,那林里的红墙青瓦上确实有一道暗门,她伸手轻轻的拨开杂草露出大概五尺高的门。
将门一打开就能闻到一股陈腐的气息。像是有很久都没有见过太阳般了,在门口贴心的放上了一盏可以手拿的蜡灯。
她将手上的灯点上就往那黑黝黝的房中走去,这是个通道,等她一进门身后的门就缓缓的关上,光线就被挡在了门外。
这才知道这门只能从外打开,只进不出。
只向前走了数步脚上便踩上了什么,只听见一声脆响。
她低头往下面看去,是一白森森的骨头,前方的路都是一道的黑蒙,季知节将手上的光照亮前面的路便能够看到不大的甬/道里全都是人骨。
“...”
其实在进来之前她就在想着这地方这样的明显就不怕有其他的人知晓吗,现在她知道了,能进不能出,知道的人都永久的闭上嘴巴了。
终于从那通道出来了之后,这地方连接的确实是东宫的内里。
但是这地方实在是太安静了,纪尚说过这地方加上自己才四个人。
虽然其他的几个还没有见过,但是这婢冷宫还要冷清的寝宫真的要她怀疑是不是早就废了太子了。
东宫的面积很大,纪尚并没有具体的说她的房间在哪个地方,顺着廊堂走过去。
院子的正中央有一池塘,里面的荷叶高长,却是有快七尺之高。
此地无风也无声。
正想着抬脚往偏殿走的她,身后的声音将她吓了一跳。
“啊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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