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桂桂动物园(9)
季槐宁手上这珠子都染上了血,谁的都有,它从最开始到现在像个死人一样,一亮不亮,季槐宁都感觉这玩意要亮起来全靠它心情。
这种情况一般扇两巴掌就老实了哈。
季槐宁心里给自己开开玩笑,其实对这倔强珠子根本没什么用哈。
她撑着一块石头翻了过去,突然一个东西袭了过来,季槐宁根本来不及躲开,她快速反应过来滚到了一边,可是肩膀上还是被咬了一口。
什么玩意?
她迅速起身,半蹲在那里看着面前的玩意——华南虎,不是长颈鹿的时候也没见它出来啊!现在来偷袭了!
季槐宁死死盯着华南虎,这玩意张了张嘴发出一点声音,这是在挑衅她啊!
啧,真是让人不爽啊!
季槐宁的肩膀渗出血液,染红她的衣袖。
肩膀隐隐作痛,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不是华南虎死就是她自己死。
她率先出击,抢占先机,直接拿着小刀刺伤它的喉咙,但是它只是受了皮外伤,季槐宁的腰窝处倒是被抓了一下,划出长长的血痕。
呵!
季槐宁握紧小刀再次和它交手,两人一来一往,谁也没占着好处,古有武松打虎,今有季槐宁勇斗华南虎。
她同华南虎缠斗起来,直接一刀扎进它的小腿,这玩意痛得踢了季槐宁一脚,被她避开了,华南虎嘶吼着冲了过去。
又打起来了,地在摇晃,季槐宁皱了皱眉,有些不好的预感,她准备速战速决,赶紧解决了华南虎就跑,她手中的小刀划过华南虎的身体,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吼吼吼——”
华南虎嘶吼起来了,它猛得扑向季槐宁。
季槐宁被扑倒在地,不过她也做好准备直接扎进它的喉咙,没想到偏了,偏的离谱,扎进眼睛里了,季槐宁没来得及拔出来,就看见华南虎张大嘴嘶吼着,一爪子朝着季槐宁来了,她就放弃了拔刀的想法,抬手去挡,手臂瞬间被划出很深的血痕。
季槐宁不可避免的闷哼一声,一拳一拳的打了过去,由于她在下,华南虎压着她打,有些受限,不过没关系,她照样可以弄死它。
季槐宁就算没有武器还有拳头,照样可以把华南虎打得头破血流。
这狗东西敢偷袭她,不想活了。
季槐宁不要命地打过去,有一拳直接顺着小刀打去,导致插在华南虎眼睛里的匕首越来越深,它痛得嘶吼起来,也就是那么一刻,华南虎暂时没有对季槐宁进行攻击,于是她直接踢了一脚它柔软的小腹,又握着华南虎的腿直接一翻,瞬间局势改变。
华南虎被季槐宁压在地上打,头都被揍出一个坑了,季槐宁还是没有停手,她像是没有痛觉,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伤,只是机械的打着华南虎。
“狗东西,还敢骗你姑奶奶我,看我不打爆你的头。”
下方的华南虎没动了,季槐宁停下动作,大地摇晃个不停,现在下却更加剧烈了。
季槐宁余光看了下周围,感觉天色更暗了,她似乎意料到了什么,立马拔出小刀起身,彼时华南虎突然一爪子抓向季槐宁。
“呵,还挺会装!”
她直接一个滚身避开了,没想到此刻刚好有一只亚洲象过来了,差点一脚爆掉季槐宁这个西瓜头。
还好季槐宁反应快,绕开了,没想到刚躲开又来了一脚,季槐宁照样朝着空处滑去,此刻华南虎一跃而起,勾住她的衣裳,直接扯坏了她腰处的布料。
季槐宁:“!!!”
又烂了一件衣服,这狗东西就知道逮着她薅。
季槐宁握紧小刀反手给它另外一只眼睛扎了一下,没想到又偏了,扎到这玩意喉咙去了。
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华南虎叫得很惨烈,亦如当初樱樱被踩在脚下那样凄惨。
季槐宁狠狠扎去,华南虎依旧不松手,彼时亚洲象的脚已经抬起来了,马上就要落在季槐宁这个脆脆的脑袋瓜上了。
她可不能死!
那边官无酒透过丝丝灰尘认出季槐宁的身影了,一看此人危险了,下意识还是去救了。
“宝呀!危险!”
他扑过去,打算带着季槐宁滚到一旁,没想到扑了个空,自己离亚洲象的腿更近了,他来不及躲开,只能滚到一旁,将伤害降到最低。
没想到被一个人拉起来带到了另外一个空地,两人滚了一圈,震起一地灰尘。
季槐宁用手挥了挥,她咳嗽了一声说:“想死直接撞我刀口上就行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虽然我很想你立马去死,但你最好死在我手里。”
两人躲到旁边,亚洲象找不到她们人,一直在那里徘徊,振得灰尘到处都是。
季槐宁用衣服蒙住嘴巴,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明亮。
即使现在她受伤了,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灰尘,像个乞丐,季槐宁也是人群当中最耀眼的一个,因为她本就是一颗明珠,不会因此黯淡。
官无酒罕见地没有呛回去,他也不可避免了呛了两口,被季槐宁骂了:“蠢货。”
“没你蠢。”
官无酒像是才反应过来,又回敬了她一句。
呵!
“还以为你傻了。”
官无酒不说话,只是看着亚洲象在那里徘徊,它还轰隆隆地叫,没找到人,慢慢也就离开这里了。
两人起身,动作出奇的一致,难怪是宿敌啊!有一定的默契在。
季槐宁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两人很有默契地没提刚刚那件事,季槐宁发现官无酒看了一眼自己,又移开了目光,本来苍白的脸似乎带着丝丝红晕,至于为什么怀疑,因为太黑了,有些看不见,她低头看去,原来是腰那里被华南虎扯坏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掉在那里,一荡一荡的。
季槐宁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官无酒这个神经病还挺纯情,就看个腰至于这么大反应?
不知道说啥……
季槐宁很无语,她抬眸望向官无酒,朝着这个神经病伸手:“外套给我。”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傻缺在如此热的天还穿个外套,是怕谁看光了他吗?
官无酒这时到顺从地脱下外套给了季槐宁,就是手有些抖,季槐宁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至于吗?至于吗?
装给谁看呢?
装什么纯情小男生,她还不知道这玩意的德行?
季槐宁白眼翻天,差点翻不回来了。
她接过官无酒的衣裳,那上面还有他的体温,季槐宁穿着有些不习惯,就暂时脱了散散温。
衣服的味道传到季槐宁的鼻子里,她皱眉下意识说了一句:“去哪个猪圈滚了一圈?”
“不要?那还给我。”
官无酒冷笑一声,伸手去拿季槐宁手中的衣服,没想到季槐宁反应极快的拿走了,她挑眉看向这人,有些挑衅道:“给了我,就是我的东西,别一天天像个狗狗一样乱吠。”
“你说谁?”
官无酒问出此话时,一拳挥了过去,直接被季槐宁的手握住了。
“火气这么大不好,年轻人。”
季槐宁笑眯眯地说着,看见官无酒生气她就开心了,不过她比官无酒小一两岁,此人和门泊雪差不多大。
官无酒收回手,什么也没有说,像是被季槐宁气到了。
随后季槐宁才穿上衣服,她拉好拉链,余光瞟见官无酒露出的胳膊,虽然上面沾了些脏东西,但还是能看出此人很白。
季槐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一股异样感,脸上突然有些热,于是移开目光不看了。
好奇怪,她如今好奇怪。
一定是这个衣服太热了,大夏天的穿什么外套啊!
肯定是这样。
而且一个大男人这么白做什么?
季槐宁在心里想着,她没有说出来,不然这神经病肯定又要动手。
两人在此躲了一下,大地还在摇晃,可见亚洲象的激烈走动。
这玩意杀都杀不死,还要躲躲藏藏的,真是麻烦。
季槐宁要是爬上去,那小刀扎进亚洲象的肉里都只是受了皮外伤,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根本无足轻重。
不知道现在其他人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没有躲过亚洲象的追击?
微风吹过,把季槐宁的燥热带走了,她注意着四周,也没有管旁边的官无酒,当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她们现在不仅要躲避那些亚洲象,还有华南虎和长颈鹿之类,这个动物园真是危险重重。
大地还在摇晃,但是离她有些远,季槐宁想着自己一直待在这里也不好,于是朝着原处去了。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反正无论怎么样最后都会回去。
她飞快地跑走了,烈风簌簌,带起她的衣角,季槐宁里面那件的下摆破掉了,一直吊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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