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你的唇好软啊
众人散去,留下白无洛主仆二人。
白无洛嘴角微微上扬他全程目睹了这出精彩绝伦的演出,此刻,看着项临那副僵硬又无奈,抱着宛子榆匆匆离去的背影,他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浓厚的兴趣。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他轻摇折扇,仿佛在欣赏一出绝妙好戏的开场,“走罢。”
当时注意到乐平和宛子榆这一异样的,除了项临,还有白无洛。
项临可能不熟悉裹胸布,但他就熟悉了,为了迷惑他的好兄长,而常混迹在脂粉堆和风月场中行走的纨绔,他对女子束胸之物再熟悉不过。
还有那被河水冲刷后,宛子榆鬓角处露出的原本细腻白皙的肌肤,与其脸上刻意涂黄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些都更让他确信无疑,宛子榆其实是个女子!
——
在众人或惊诧或探究的目光中,项临就这样一路僵硬地抱着宛子榆回了驻守营地。
他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松手,每一步都走得沉重无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温热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衣物传来,那紧密的贴合感让他头皮发麻,颈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回到屋前,宛子榆便像只受惊的兔子捂着脸从项临身上跳下,又是一气呵成地关上了门:“多谢将军了,将军赶快回去歇息罢。”
好险好险,差点被发现了,宛子榆背靠着房门拍了拍胸口,她的逃离不仅有害怕露馅的仓惶,更有被项临亲过抱过的羞赧和慌乱。
项临只觉得怀中骤然一轻,那股沉甸甸的带着炽热温度的重量瞬间消失,竟让他心头也随之一空,随即涌上一股说不清是解脱还是失落的怪异感觉。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空悬的手臂,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紧箍那纤细腰肢的触感——一种异常的柔软,与他认知中男子应有的体态格格不入。这感觉像根刺,扎在他混乱的思绪里。
“男子的腰肢竟能是这般柔软的吗?”项临低声自语,眉头紧锁,试图接受这一违背认知的现实。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那残留的触感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扰得他心绪不宁。
直到紧随而来的乐平打破了项临的思绪:“将军?”乐平内心忐忑,该不会是小姐露出破绽被发现了吧?
项临猛地回神,对上乐平那明显带着惊慌和探究的眼神。他心头一凛,瞬间将所有外泄的情绪藏回那副冷硬威严的躯壳之下。
“好好照顾你家主子。”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袖中的手指仍在无意识地摩挲着残存的柔软。
南风见项临回来了,恨不得马上就找个洞钻进去藏起来。
“南风,过来。”项临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南风打了个冷颤,像被点了穴,脖子一缩,认命地挪了过去,只是抬眼对上项临那深不见底的视线,便双腿一软,麻溜地跪下了:“主子,饶命啊!”
“南风,胆子大了啊你,竟敢开船撞你家爷了?”项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如鹰隼,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南风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声音细弱蚊蝇:“主子,不是我要撞的啊!是那两个船夫本身就有过节。”
“是这样吗?”项临双眼危险地眯起,周身的气压骤然降至冰点,无形的威压让南风几乎喘不过气。
南风知道瞒不过去,心一横,眼一闭,颤着音道:“好……好吧,是我们三个先开始让船夫去撞的。”
“为何?”项临沉声问道,他很了解南风不是个随便行事的人。
“因为……”南风不敢再犹豫,全盘托出:“因为我们三个都不想将军您和马姑娘在一起,所以想着搅黄你们的相会。”说完,不敢再抬头看自家主子,只等着主子的惩罚。
项临惊诧,万万没想到会是一个如此荒谬的原因。
他挥了挥手,示意南风退下。
罢了,项临也不欲再深究其中缘由,经此今日一事,他也彻底弄清了一事,他大概真的不适合和姑娘家相处,难怪之前他娘安排他和那些京中贵女见面时,他都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找不到话说,更别提什么心动感觉了,只觉得厌烦。
可,他若真不适合与姑娘相处的话,莫非他也有那什么断袖之癖?这个如同毒蛇般冰冷的念头再次缠绕上他的心脏。项临觉得自己的心跳又快了几分,咚咚咚地猛烈撞击着胸腔,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慌感,手心甚至沁出了一层黏腻的冷汗。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宛子榆还是喜欢他的!
宛子榆他今日摸着小倌还说小倌们的身材不如他,还四肢缠抱着他哭哭啼啼,难道……难道他那船会如离弦之箭一般向他撞过来,也是因为嫉妒马姑娘和他相会,想着搅黄他们?
这个推测让项临的心跳彻底失控,他再次摩挲着指尖,仿佛宛子榆身上的触感还在。
一股难以言喻的连他自己都唾弃的悸动莫名而起,项临忽地觉得自己亲过宛子榆的唇瓣也酥酥麻麻地热了起来,他摸了摸自己的双唇,漫无边际地想着:宛子榆双唇那么柔软就算了,怎得连腰肢也那么软?
等等,完了,他好像变得不对劲了!
项临猛地惊醒,被自己脑海中这些越来越离谱、越来越危险的念头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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