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孔雀凶事2
林疏雨猛然抬头,竟又是这个谢时鸢!
眼下一转,心生一计,如此甚好,将罪名都推到她的身上去。
也算是为自己报仇了!
思及此处,对着谢时鸢厉声道
“谢侍书,平日里公主对你是最好的,你竟然用此物来谋害公主!”
这林疏雨为了规避自己的嫌疑也是慌不择路了,
“你胡说什么呢!”
谢时鸢拉住待要打人的李悦瑛,微微摇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谢时鸢上前问道“林侍书的意思是,谁惹得孔雀发狂,便是谁谋害公主了?”
林疏雨总觉得话里有诈,但事已至此只能仰着脖子一口认下,道“没,没错。你带此毒物在身上,伺机洒在公主身上,意图谋害公主!”
五公主闻言皱眉,谢时鸢的右手还在滴滴答答流着血,若是她要谋害自己,为何刚刚还要救自己?
看向林疏雨的眼中多了几分怀疑。
谢时鸢点头“如此便好办多了。”微微颔首请示公主“御医在此,不若让御医验一验,林侍读口中的毒物究竟是什么?”
五公主抬手应允了,御医上前一番查验回禀“回公主,只是治疗跌打的药油。”
五公主眸子冷了下来,“林侍读你还有何话说。”
林疏雨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爬满额头,再开口声音有些抖了
“回,回公主,没准,没准正这药油的味道,能引得孔雀发狂。”
此时若不咬死了谢时鸢,彻查起来即便是意外林家也难免获罪。
林疏雨此言乍一听有几分道理,众侍读相互看看,
那众侍读不过都是世家被宠惯了的小姐,虽骄纵,但也都是读过圣贤书知书明理之人,几月交往下自是能分清楚好人与作恶之人。
“公主谢侍读是无心之失,刚刚她一身试险救了公主,功过相抵,请公主从轻发落。”众侍读齐齐跪倒,愿为谢时鸢求情。
五公主坐在塌上,未言许与不许,“谢侍读你有何话说?”
谢时鸢低头回道“若真若林侍读所言,臣女无话可说,只是......”
随即目光转向李悦瑛
李悦瑛会意,上前掀起衣袖,将受伤的手臂展示给众人“那瓶子里装的是药油,是我给谢侍书的。若是那药油洒在身上便能惹得孔雀发狂,我这一身的药油味儿,孔雀合该来攻击我才对。”
众人这才发觉,李悦瑛身上却有淡淡的药油味儿。
谢时鸢点点头,看着摊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接着道“林侍书既说谁惹得控股却发狂,谁便是谋害公主,那便得好好查查,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抄家灭族,
大罪
几个字轻飘飘,却如滚雷在林疏雨的耳朵里炸开,
刚刚为撇清关系胡乱攀扯的话,此时却被谢时鸢回到了她的身上。
说到底这孔雀到底是林家进献的,即便她一口咬定不知那孔雀如何发狂,说到底和林家也脱不开关系。
到那时......
说过话间,忽然见侍卫一阵惊呼,那雄雀竟然冲出侍卫的围挡向众人再次扑来。
那孔雀叫嚣着忽闪着翅膀,直直冲着公主而来,
众女仓皇逃窜,
侍卫上前抽出大刀向那雀砍去,
那白孔雀躲闪不及,被伤了左翅,哀鸣凄厉,越发发狂了。
若今天公主受了伤,众伴读纵然无关也定会获罪。
谢时鸢右手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但也顾不得了,两步向前挡在公主身前。
只见那孔雀脚下一蹬竟腾空而起!
谢时鸢手臂挡住了头,
电光火石间,只觉身体一轻,一双大手拦腰将她托起。
再睁眼时,是一张男人的侧脸。
凤眼微微眯起,眉头紧皱。
沈君泽
只见那沈君泽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护住她的头。将她牢牢地护在怀里。
衣服上满是松香的味道,
第三次了,
谢时鸢闻到了这松香第三次,
沈君泽也救了她第三次。
只听远处传来一声哨响,那雄雀停下,歪了歪脑袋,径直飞向了那哨声处。
不远处呼延庭放下手中的骨哨,抬手见礼,
只见刚刚还在发狂的那雄雀,此时正乖顺的立在他腿边,丝毫不见刚才的凶样。
危机解除,众人长长舒了一口气,相互搀扶着起身。
谢时鸢回过神,从那满是松香味的环抱中退出,颇为尴尬的和沈君泽拉开些距离。
沈君泽睨着眼睛看她,又看向远处的呼延庭处,目光一顿。
一把攥住谢时鸢待要离去的手,“救了你连谢谢也不说?”这么急着和他撇清关系?
谢时鸢抽抽嘴角,这人似乎忘了上次冷着脸威胁自己的时候了。
转动手腕,抽了两次手并未抽出。
众侍读缓过神来,见此已经开始小声议论。
谢时鸢无奈,服了服身道“谢小侯爷相护之恩。”
那邀恩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良久松开了她的腕子,并未理她的谢语,扯扯弄皱的衣摆上前与公主见礼。
谢时鸢:?
“公主。”侍女小声提醒着
五公主推开侍女,冷脸看着这一幕。胸中似有火燃烧了起来,长长的丹寇甲掐进肉里,勉强绷住了面皮。
沈君泽拱手行礼“请五公主安康。臣得陛下传召,后与呼延殿下相遇,途经此处,听闻异响便过来查看。”
五公主平缓了些面色道“本宫无事。”而后看向谢时鸢道“多亏谢侍读相护,来人,赐赏。”
谢时鸢被那眼神看得发冷,推辞道“护卫公主是我等的本分,时鸢不敢领赏。”
“有功该赏,本宫一向赏罚分明。若是不赏你,怕是行初也不会同意,是吧?”公主笑不达眼底,话对着时鸢,眼神却直直盯着沈君泽,不放过他脸上的丝毫变化。
沈君泽微勾嘴角,颔首示意“大理寺不理后宫之事,宫中之事自有公主裁决。”
呼延庭将那雄雀关进笼中,信步走来。上下打量了谢时鸢一番,见她并无大碍,暗暗松了一口气。
行礼后道“春夏之际正是雀鸟求偶之时,那雄雀才焦躁至此,大家莫要惊慌。”
“想不到呼延殿下,还有驯服禽鸟的能力。”
李悦瑛眼中闪现着跃跃欲试,心道若她学会了这个技能,他日到战场上,那岂不是可以用禽鸟作战?
“幼时学过训鹰。情急之下一试,也是没想到孔雀也听得懂。”
是了,这呼延殿下出身北疆,北疆人骑马架鹰,都是打猎的好手。
李悦瑛点点头。
“如此看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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