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兔子镇
晏眠早就知道她跟俞临颂藏起来在夏月眼里不过是掩饰,夏月要是想揭穿肯定早就揭穿了,既然她没有当场揭穿他们,就代表着这场“戏”就是夏月故意给他们看的。
晏眠拉开窗帘,对上夏月的视线,“戏很好。”
夏月嗤笑一声,指尖在小司的雕塑上划过,“我知道游乐园的事跟你有关,但……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离开这个地方。”
“你一点都不坦诚。”夏月视线一一扫过这里的一切,“你既然来了三楼,应该也看了二楼墙上的那些画了吧。”
那些描述着兔子镇的画作晏眠并不相信,但她不能说,博物馆的规矩就是要相信每一幅画作的真实性。
“本来这里也是一个很好的镇子,但谁让总是有人不怀好意呢,人就是一个利己的动物,不论身份怎么转换,这个本性是不会变得。”
“所以呢?”晏眠看着夏月手上动作,“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周边的雕塑全都动了起来,将晏眠团团围住。
雕塑眼里闪着红光,楼下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惨叫声。
“看看,都是因为你们来到了三楼才害死他们的。”
对于夏月的话,晏眠一个字都不信,“是不是因为我害死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是你害死的。”
晏眠游刃有余的反击道:“三楼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然你也不会来三楼,不是吗。”
夏月笑了笑,似乎并不意外晏眠的这番说辞。
“来玩个游戏吧,你能找到我,就算你赢,你想知道的线索都会知道。”
夏月下了楼,晏眠还被那些雕塑围着,它们不说话,也不攻击她,就是单纯的围着晏眠不让动。
“别躲了,人都走了,还不出来。”晏眠对着还藏在窗帘后面的人说,“你没看出来夏月早就知道这里藏了两个人吗?”
厚重的窗帘晃了晃,俞临颂拉开了一点点把头露出来,“我怎么没看出来。”
晏眠表示不想跟聋子说话。
“你过来。”
俞临颂抓着窗帘一个劲的摇头。
“那你把桌上那把锉刀给我。”
桌子离俞临颂不远,他一伸手就够到了,但他不敢过去,远远的把东西丢到晏眠面前。
好巧不巧,锉刀一下插在了晏眠面前的一个雕塑的脑袋上,那雕塑突然暴走,挣动着身体往俞临颂那边走去。
俞临颂被吓得又躲回了窗帘后面。
“咚——!”
那雕塑撞在他身后的墙上,在他身侧滑下去,脑袋四分五裂最后变成一滩泥。
晏眠拿起那把锉刀,顺带撇了一眼俞临颂,转身向那些雕塑刺去,那些雕塑看着围在一起密不透风,但动作慢,让晏眠一刀一个十分顺手。
刀刃刺进泛红的眼里,那雕塑流出来的却是血,碎在地上除了陶瓷碎片什么都没有。
晏眠不觉得夏月说的会是这么简单,她站在楼梯口,将锉刀隔空扔到还躲在窗帘后面的俞临颂脚边,“剩下的你解决。”
“什么?”俞临颂拉开面前的窗帘,三楼早已没了晏眠的影子。
听着俞临颂的惨叫,晏眠眼睛没眨一下,她一直都觉得俞临颂不是简单的人,正好趁这个机会试试他。
到了二楼,之前被烧的那些画作的残渣还留在墙上,包括火势之后留下的黑印,晏眠果断的走到另一面墙前,这里陈列着十几幅画作,是讲的兔子镇的发展,虽说晏眠不太相信,但至少现在还不能揭穿。
她一一在这些画作前略过,兔子镇的发展很平常,这里本来是一个靠手工展品发展起来的小村庄,最受欢迎的就是兔子类的制品,有些人后院甚至还会养几只兔子,村庄一直也都是和谐平稳的发展,所说没有发展的十分迅速,至少也都是家家和睦,不用为吃穿发愁。
直到后来,手工业制品的发展越来越走下坡路,根本卖不出去,反而养殖业变得兴盛起来,家家户户又开始投资养兔子,但经济发展的风口总是摇摆不定,大部分人家都投资到养殖业之后,养殖业又因各种原因变成了亏钱的买卖。
手里没有钱,兔子也需要养殖,他们自己都快要吃不上饭了,只能将那些用血汗钱买来准备赚钱的兔子自己吃掉,但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一直没有能吃的东西,迟早是要饿死的。
在他们为明天甚至未来的食物着急时,看到了兔子在饥饿难耐下吃掉了自己的孩子,他们似乎从这件事上得到了什么启发。
晏眠停在一副画前,那幅画是之前没有的,一个小女孩趴在桌子上画画,跟前前后后的图画都不相符,她知道这幅画就是夏月的给她的“提示”。
这么明显,她不相信夏月是这种人,毕竟小司也没逃脱她的手。
旁边的桌子放着一把刀,晏眠拿起来毫不犹豫的将那幅画划开,顺着被划开的纸缓缓流出鲜红的血。
【恭喜玩家晏眠,激活“恐怖游戏”系统】
身边的环境骤然黑了下去,周边只剩了黑暗和挂在墙上的那副流着血的画。
“求求你……救救我!”一声女孩的求救声在着黑暗中斗艳响起,“救救我……”
那血沿着墙壁留下来,蔓延到地上,直直向晏眠逼近。
“哐啷!”
一把刀从画框里掉出来,沾着血滚到晏眠跟前,晏眠弯腰去捡,猛然一阵恍惚,眼前一亮,自己坐在桌前画画,粗劣的蜡笔在纸上画出游乐园里的场景。
【玩家:晏眠,身份:夏月,任务:暂无】
晏眠大脑里一阵电子音,震得她脑袋发懵,再睁开眼时,自己手里正拿着画笔画画,那电子音虽说任务暂无,但还是让晏眠的意识寄生在了夏月身体里,她的视线跟随着夏月的视线转变,但却控制不了夏月的行动。
夏月拿着画好的画高兴的出去,“爸爸,你看我画的画!”
男人扫了一眼,没说什么,继续盯着园里的兔子,似乎在思考今晚该吃哪个。
“我们明天去游乐园的时候,我想先去玩旋转木马好不好?”
“玩什么!?”父亲一把抓住面前的兔子,拿着刀十分利落的给兔子割了喉,血溅得四处都是,连夏月手里拿着的那张画上都被溅上了血滴,洇了一片,正好是画上最高的那人的脑袋被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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