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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后是个数据控》

66. 拖延出行

这姑娘胆子倒大,在御前既自称“臣女”又说“奴才”,却偏偏语气自然,丝毫不尴尬。

珠兰笑了,连太皇太后都忍不住多看了此女两眼。

皇帝盯着她看了半晌,扭头对身旁的梁九功说:“留牌子。”

梁九功低垂着头,恭敬应诺,这是上记名了。

甄应仙谢恩,膝盖刚触到地面,就听见皇帝转身离去的脚步声。

她望着那明黄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珠兰看着她那抹笑意,这届选秀,总算出了个有意思的人物。转头看向太皇太后,见老人家垂眸捻着佛珠,便知这倾国倾城的甄应仙,怕是能让太皇太后满意。

桂花香还在飘,选秀总算到了头。只是秀女们谁都没想到,最后被皇帝留下的,竟是这样一个名字带“仙”、性子带几分野的姑娘。最奇葩的是,居然只有她一人“上记名”。

这场选秀,是一场热闹的收尾——选了亲王福晋,指了八旗婚事,前朝忙活着儿女姻亲,皇帝得了倾国倾城的美人,草原之行也近了。

只是按理说该夏去秋回,这都秋天了,再去就得冬回了。

乾清宫的晚膳刚撤下,烛火在描金烛台上跳着,映得珠兰鬓边的东珠簪子闪闪发亮。

皇帝把玩着手里的玉扳指,笑道:“这次留了那甄氏的牌子,总算如了你的意。”

珠兰正用银签挑着碟子里的杏仁酥,闻言瞥他一眼,嘴角勾着笑:“应仙生得那样一副好模样,放出去岂不可惜?宫里的风水养人,日子才好呢。”

她瞥了一眼皇帝,才不信所谓是为了她留的牌子。不过是这甄氏确实入了他的眼,他才留的,偏要往她身上推,要得她一个感谢不成?

她还喜欢研究火炮大船,怎么不见皇帝支持。

“你想让她住哪?”皇帝追问,扳指在指间转得飞快。

珠兰一愣,这原该是皇帝定的事,他偏来问她。刚要答话,就听皇帝自己说道:“景阳宫还空着,就让她住那儿吧。”

“景阳宫?”珠兰手里的银签顿了顿,差点把杏仁酥戳掉。那宫苑在东六宫最里头,离养心殿远得很,说是边缘也差不多。

她瞅着皇帝眼底的笑意,忽然明白了——这是既留了国色天香之人,又不想让她离得太近,免得落人口实,毕竟圣君远女色,偏还装得像是她的主意。

“皇上定了就好。”她忍着笑,故意拉长了调子,“景阳宫清净,后殿还有个大书房,正合她那瑶台仙子似的模样。”

皇帝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转了话题:“说起来,草原之行……”

珠兰知道他要提拖延的事了,她是很想出去玩的,但是……手底下的人还需要点时间筹谋。

“现在是秋天,”皇帝果然道,“你们去了,路上风霜重,到了草原也得过冬,何苦遭那份罪?不如明年夏初再去,草长莺飞的,也舒坦些。”

珠兰放下银签,“皇上这话,倒像是早想好的。”她早觉得不对劲,选秀从夏天拖到秋天,原是为了把今年的草原之行拖黄了。“选秀拖了这许久,怕不就是为了等天气凉了,好说这话?”她虽然赞成皇帝,但话头还得占上风。

皇帝被戳穿心思,也不恼,只挑眉:“朕是舍不得你,心疼你啊。”他与佟国纲仔细研究了,草原上的形势还不够激烈,明年再去效果更好。

“心疼是真,不想让我们去也是真。”珠兰笑了,“可这话,您跟太皇太后说过了吗?”那老太太不着急,就行啊。

皇帝的扳指停了,没吭声——自然是没说。太皇太后盼着去草原调解两个女儿的矛盾,顺便“催生”,哪会轻易答应拖延。

珠兰见他不说话,站起身理了理裙摆,“既然没说,那咱现在就去找皇祖母说说?”她故意加重了“咱”字,带着点调侃,“您是皇上,您去说,总比我这孙媳妇去说管用。”太皇太后会给皇帝面子的,不过得挨上两句絮叨罢了。

皇帝看着她眼里的促狭,皇后是越来越懂他的心思了。他本想悄悄拖过去,到了冬天自然去不成了,偏她要戳破,还要拉着他一起去面对太皇太后的“催生”压力。

“走吧。”皇帝无奈地站起身,顺手牵过珠兰的手。

烛火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一长一短,像极了这宫里总也扯不清的算计与温情。

“去了可别只让我说。”皇帝低声道,指尖捏了捏她的手。

珠兰笑着回握:“放心,我帮您敲边鼓——就说皇上是心疼太皇太后年纪大,怕草原冬天冷着您了。”

乾清宫的门在身后关上,晚风卷着桂花香飘进来,像是在催着这对夫妻,去面对慈宁宫里那位正等着准信的太皇太后。老人也是装着糊涂罢了,她还能不知道孙儿的想法不成。

而景阳宫的方向,刚被赐住的甄氏,或许还不知道,她的入宫,不过是这帝后间又一段插曲的引子,需要很久才会唱她这一出呢。

慈宁宫的暖阁里,太皇太后听皇帝说完“草原之行改在明年春末”,手里的佛珠没停,只是抬眼瞧了他一下。那眼神像揣着面镜子,照得皇帝心里那点小九九无所遁形。

“也好。”她慢悠悠地应了,语气里听不出半分不悦,“秋天草黄,路不好走,冬天更是冻得人骨头疼。等明年开春,草绿了,花儿开了,去了也舒坦。”

皇帝刚松了口气,就听太皇太后又道:“只是这重孙子、重孙女,哀家是等得脖子都长了。”

珠兰在一旁偷偷掐了掐皇帝的袖子,见他耳尖发红,赶紧笑着打圆场:“皇祖母放心,重孙儿会有的,我们不急。”要说康熙这人,确实意志坚决,决定成年前不近女色,就真的不近。

“不急?”太皇太后斜睨着他们,“哀家像你们这么大时,你阿玛的姐姐们都能满地跑了。”

皇帝被堵得没话说,拉着珠兰的手就往殿外退:“孙儿还有奏折要批,先告退了。”

话音未落,几乎是拽着珠兰往外走,豆青色常服的下摆扫过门槛,竟带了几分仓促。

珠兰被他拉得踉跄,忍不住回头看,正撞见太皇太后望着他们的背影笑。

两人的脚步歪歪扭扭,穿过回廊时,皇帝还差点踩了她的裙角——哪有半分帝王与皇后的样子,倒像胡同里怕被长辈念叨的小夫妻。

“慢点,皇上。”珠兰挣开他的手,笑得直不起腰,“太皇太后是逗咱们呢。”

皇帝摸了摸鼻子,耳根还红着:“皇祖母她那眼神,跟审犯人似的。”

暖阁里,太皇太后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月洞门后,笑着摇了摇头,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暖意。这俩人啊,感情是真好。

当年的福临与董鄂氏也就这样了,玄烨比他阿玛有福气啊。

珠兰,也比她当年有福气。

苏麻喇姑递上参茶:“格格,皇上和皇后这样,倒真是亲近。”

“可不是嘛。”太皇太后呷了口茶,忽然想起今日入宫的甄氏,“那甄家姑娘,模样是真出挑,如此动人的姿色,宫里这些年没见过这样的。”她捻着佛珠,忽然来了兴致,“你说,这样的美人,能让皇帝冷落多久?”

苏麻喇姑刚要答话,太皇太后又自顾自笑了:“说起来,咱们玄烨这模样,也是越来越俊了。”她想起儿子顺治,又想起丈夫皇太极,“比他阿玛、祖父都强,怕是把他额娘的美貌都继承了,还更胜一筹。”

难怪他看不上那些秀女,太皇太后今日也瞧了满院子的姑娘,皇后绝无私心,留下这最后一轮的已经捡着好看的了,都但大多是清秀端正。

跟皇帝站在一起,清秀的就显得平平无奇了。

满打满算,也就甄氏一人,眉眼间的灵气与仙气,能压过皇帝盛气凌人的容色几分。

“也好,也好。”她望着窗外的梧桐叶,轻轻叹了口气,“都是好孩子,慢慢来吧。”

风卷着落叶掠过窗棂,太皇太后的目光落在廊下的日晷上。

指针正指向酉时,北面隐约传来笑声,她知道,那是皇帝和珠兰还在拌嘴。

这宫里的日子,就该这样热热闹闹的。

至于重孙子,至于草原的事,至于那个甄氏……慢慢来,总会有结果的。

养心殿的回廊下,风卷着桂花落在金砖上。

皇帝攥着皇后的手腕,不知凑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逗得主子娘娘直不起腰,笑声脆得像银铃,连鬓边的珠花也跟着颤。

“皇上再胡说,我可就不理您了。”珠兰拍开他的手,眼角笑出了细纹,却还是被他半拉半拽地往前挪。

路过的太监宫女早识趣地往路边退,见他们走近,“噗通”一声跪了满地,头埋得低低的,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谁都爱瞧帝后这样亲近的模样。

有小太监偷偷抬眼,正撞见皇帝伸手替娘娘拂去发间的桂花,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吓得赶紧把头埋得更深,心里却比喝了蜜还甜。

这宫里头,帝后和睦本就难得,偏这两位还总爱给底下人发福利:端午的粽子里裹着蜜饯,中秋的月饼夹着莲蓉,连冬日的炭火都比往年又多三成,开春了还有的剩下。经济上行就是这样,最下层也能喝到鲜美的浓汤。

“皇后娘娘要是生了小太子,”站在宫门口的老嬷嬷念叨,“这宫里的好日子,怕是能比御花园的花开得还旺。”旁边的小宫女听见了,偷偷扯她的袖子,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盼头。

康熙拉着珠兰进了乾清宫,殿门“吱呀”关上,把满宫的期盼都挡在了外头。

珠兰还在笑,指着他道:“说甄氏像画里的仙,依我看,皇上您才是……”

“是什么?”皇帝挑眉,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

“是怕太皇太后催得紧,才故意说些疯话转移注意力。”珠兰笑着躲开,转身去翻案上的奏折,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说吧,是不是又想让我帮你看商部的折子?”

皇帝从身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笑:“还是你懂朕。不过今儿不看账,陪朕下盘棋。”有这样的贤内助,皇帝才不乐意干看着她玩,早拘了她来干活了。现而今,她在乾清宫、南书房都是常客,与大学士们远远撞见,也是寻常事儿。

索尼这老头,还写了折子上来,说后宫干政之事。

什么干政不干政,朕的皇后比三个大学士效率都高,能替朕分担很多文书账目审核工作。

随着事务见多,皇帝精力再旺盛,也需要个专属秘书帮忙。

偏生一群大学士里,有能力的还不敢展露,小心翼翼藏起来,老怕被同僚记恨似的。不怕旁人记恨的那个,干活还得师爷帮忙,没这个能力处理妥帖。

太监们,能管商户就满足了,哪个都不敢往政事上靠。

他不想珠兰走,也是有这个原因在。

窗外的桂花还在落,乾清宫里的烛火暖融融的。

满宫的人都盼着小太子早些来,却不知这对帝后,正趁着这片刻的清闲,把前朝的算计、后宫的期盼,都暂时抛在了棋盘之外。他们啊,玩耍的可乐呵了。

寿康宫

太后也晓得去草原之日又延期了,她心中烦闷,但不敢在慈宁宫露出分毫,回到自己殿里,便显得有几分气闷。

虽说她是太后,实际年纪也不大,一日日守着紫禁城的落日数日子,心已经苍老了。

好不容易皇额娘给了回家看看是希望,却又在往后拖延。

“端敏,你说咱们会不会去不成了。”她握住养女温热的手,摩挲到她手上的茧子,有些心疼,“养身便好,何苦学那些傻小子舞枪弄棒的,手都粗了。”

端敏刚从校场回来,骑装换了旗装,来正殿给养母请安。就听见养母患得患失的在这儿忧心,刚要安稳,自己这日常就心大的母亲已经把心思转移到她的手上了。

自从入宫以后,她最开始每日只是跟着秋冬二人练习一个时辰,身体暖了,便罢了。

可运动也是会上瘾的,尤其是皇后娘娘带着她去了一次校场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她自觉,马上的世界才是鲜活的,才是属于端敏的。

毕竟,下了马,她要做格格。做皇宫的格格,做王府的格格。

以后,她还会是谁家的福晋,可能是漠南草原的,可能是某家勋贵的。

但是,她想先做端敏。

她与太后说过,太后有听没有懂,此后她便不与养母多谈此事。

珠兰说得对,让母后沉浸在她的世界之中,才是对她最好的。

什么做琪琪格,而不是做太后之类的话,不合时宜。

当真让太后走了心,余生只会带来无穷的痛苦。

□□新觉罗家的媳妇,比□□新觉罗家的女儿,要难多了。珠兰的话言犹在耳,端敏听了,便又给多加了亲密值。

珠兰:这孩子听啥是啥呢。

端敏微笑着回握太后的手,“母后,我不累,每日只骑马罢了,这是缰绳磨出来的。”

太后瞥了她一眼,“你这傻丫头,还想骗我。我在草原上骑马的时候,还没有你呢,你摸摸我的手,和你手上的茧子,可在一个位置。”

端敏一愣,陪着笑了。

太后娘娘手上光滑,哪里还有茧子可寻。

待母女两个又闲话半日,端敏回来自己房间,已经长大不少的贾敏倚着窗边看书。

“怎么今日回来的这般早。”贾敏扭过身子看她,也不行礼了。

端敏自己拿着茶杯倒了茶,喝了一大口,脸上挂上了笑,“母后那里的□□太甜,我赶着回来和你泡的茶。”

贾敏哼了一声,不理会这格格的调皮。

见小姑娘转过去了,端敏也不在意,显然这些年两人就是相处久了,找到了彼此都舒服的距离。

端敏不爱看小姑娘过去战战兢兢的模样,乐意把她养的骄傲起来。

“看到哪一章了?”哟,换了《六韬》在看,敏儿昨日还在对着《资治通鉴》皱眉呢。

“第二章目罢了。”贾敏也不抬头,闲闲翻书,不似看的多详细。

端敏换了家常衣服出来,见她这越看越不耐烦的样子,还以为小丫头在屋里待烦闷了,“不爱这东西,就别看了,我带你去御花园赏花去了。”

“那花,便似这前人所作之书,满篇全都是雕琢,我观之,竟无几句有用之语给后人。”贾敏摇头,颇为不耐。

“怎么就无用了,这可是顶级兵书。”端敏不解。

“有天赋之人,不用和它学,自然领悟兵无常势之真谛。那没天赋的人,生搬硬套,不败才怪。”贾敏眉目间仍然有些不耐,却耐心给端敏格格解释。

啥意思?端敏是个勇将,惯常是不学兵法的。

贾敏扭过身,见她这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拿帕子捂着嘴笑。

端敏也跟着笑,“罢了,军师啊,您先活动活动吧,都在屋里待了一天了。”

“咱们去景仁宫大书房吧,我再去翻两本。”贾敏点点头,她也每日都跟着格格修习秘法,自己的身体健康了,病痛也少。

只是偶尔忧心家中母亲,但回家团聚时,也不好将宫中秘法泄露,只好假托太医之言,让母亲每日多活动。

可算母亲还听她的,也没怀疑过她胆子有那么大,敢假托贵人之言。

上个月,她回家后,劝了母亲给大哥贾赦谋个出路,宫中都晓得天子最厌恶尸位素餐之人,若是大哥占着爵位而无一丝贡献,迟早要被收拾。

这话儿,她是假托自己听了端敏格格与太后娘娘闲话来的,专门回家告诉母亲早做准备。

母亲十分相信,也真的给在家无所事事的大哥谋划前程去了。

其实她更倾向于海事衙门,只是母亲找了老亲帮忙入火器营,她便不好再改弦更张了。

兵者,诡道也!

贾敏深信之……

太后从正殿窗户往外看,珠兰孝顺,拿着千金不换的纯净琉璃给她这里和慈宁宫换了玻璃窗,看出去清晰许多。

见两个大小敏儿牵着手往外走,一路叽叽喳喳活泼的很,太后心里也舒坦。

偶然的时候,她也会咂摸养女那句,做琪琪格是什么意思。

想想就撂下了,不如叫了宣妃过来,说说家乡话聊聊家乡的花,乐呵一天是一天啊。女人一辈子,都做到太后的位子上了,还能如何不满足呢,要惜福啊,琪琪格。

秋天的南海上,浪头比往年更急,也有人玩儿乐呵了。

挂着“大清”旗号的商船刚驶出杭州关十天,就撞见了三艘挂着黑旗的快船——船头的海盗举着刀呐喊,可仔细看,他们身上的短褂分明是水师的制式,只是撕去了胸前的“兵”字。

“又是换了皮的水师。”商船掌柜躲在舱里发抖,看着海盗抢走半船生丝,才敢让水手往回驶。

这样的事,今年已是第七回。

南洋的航线加密后,那些盘踞在广东、福建的水师,瞧着商船一趟趟运回银子,早红了眼。

白天是朝廷的兵,夜里换身衣服就成了海寇,连郑经的船队都赶来分一杯羹——上个月有艘运香料的船,就是被挂着“明”字旗的船队截了,船员说,带头的将领操着福建口音,倒像是耿精忠的人。

消息传回京城,皇帝在乾清宫对着海图拍了案。

三藩与朝廷的猜忌本就像堆干柴,南洋的银子就是火星,如今海上先烧了起来。

“他们敢动手,就别怪朕不客气。”他对着索额图的奏折朱批:“着海事衙门增派战船,护商亦护疆。”

而时间退回到年初的北方海域,彼时的寿春正站在船头,望着辽东半岛的海岸线出神。

她手下的船队原在渤海湾“游猎”——说是当了海贼王,实则替珠兰手下的掌柜们盯着北方的私盐与皮毛生意,也做南方的丝绸和粮食买卖。

大姐儿手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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