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玫瑰花香翻腾,泽诺被蒸得像只煮熟的虾子,汗水顺着脖颈滚落到织物上,洇出深浅不一的水痕。
omega的皮肤细腻丝滑,如同上好的绸缎,闻鸢轻轻摩挲,白皙的皮肤便泛起红润。
泽诺的身材管理十分严苛,下午6点之后就不再进食。
“信息素,闻不到了。”
他轻轻抬起,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呢喃着。
闻鸢用手指轻轻揉捏,低头吻了吻他颈侧的肌肤,声音含糊,“不气了?”
懒懒的腔调里不乏调侃戏谑,微哑的嗓音像一颗细小的砂石,轻磨着泽诺本就痒||麻的后背。
鸢尾花信息素裹着潮湿的月光,缕缕冷香在肌肤上流溢,像层薄纱一样笼住轻轻发抖的omega。
泽诺惩罚似的咬住闻鸢肩膀,尖牙刺进柔软的肌理,迅速涨红的皮肤底下浮现出一排小小的牙印。
像是他的专属盖章一样。
尾音打着旋儿升高,全身像过电一般颤抖。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叶形吊灯,感受着后颈处的潮润。
闻鸢立起来,随手揩去他眼角的泪水,平静又冷淡的目光扫视泽诺全身。
精致又脆弱的身体像是一尊上好的窄口花瓶,需要专人养护擦拭。
圆而钝的细瓶口渗出水渍,指尖磨着瓶口的冷釉轻轻擦过,扯出粘稠的银丝。
瓷白的釉面晕着不正常的红,像是被夕阳撕裂的橘红色的晚霞。
闻鸢听见泽诺兴奋的心跳声,他的喘|息带着滚烫的热度,透着烈日烘烤后特有的甜腥味。
闻鸢低下头,贴在他耳边赞扬道:“泽诺今晚好乖。”
皮肤漫起一阵兴奋的刺痛,心跳与他同频共振。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敛下眼底的狂热。
对于闻鸢来说,真正打动她的,恰恰是泽诺身上矛盾的脆弱感。
他蛮横无理、骄纵无状,对所有事物都显示出隐隐的攻击性,但在这一刻,他会露出无措的、惹人怜爱的表情。
他会颤抖着抱住闻鸢求饶,像一株蔓生植物一样牢牢地缠绕住给予他养分的大树。
他需要闻鸢,正如闻鸢需要他时不时展露出的依赖。
这会让她觉得,原来她也是被需要的。
手臂绕过腿弯,细长的大腿折成一个柔软的弧度。
她盯着泽诺发红的眼尾,快乐如同皮肤下沸腾的血液,让肌肉止不住地痉挛。
在滚烫而湿润的洞穴里,闻鸢出神地回想起那天唐钰问她的问题。
“你的性取向是什么?”
或许唐钰是对的,她更适合omega?
不对,准确地来说,第二性别对她而言并不重要。
她突然发现,真正吸引她的,是男性身上展露的脆弱感。
脆弱就意味着会被伤害,会变得敏||感。
就像此刻的泽诺。
他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闻鸢笑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语气轻快温馨。
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他挂在闻鸢身上,像只玩累了让主人抱回去的狗。
闻鸢和他说话,他毫不在意地应和几句,享受着闻鸢的事后服务。
修复精油从背后推开,顺着柔润的肌理深入皮肤,凝固的疼痛在体温里融化成蜂蜜。
他在舒适与温暖中熟睡,而闻鸢在昏黄的灯光下盯着他看了许久。
她的脸一半遁入阴影,一半被灯光点亮。
她忽然想到了年少的泽诺,彼时,金发少年还未褪去婴儿肥,单纯天真得连恶意也毫不掩饰,不像现在弯弯绕绕,叫人猜不透。
现在闻鸢把他训成了一条半熟的恶犬,但他依旧多疑敏感,不定期反咬。
“小鸢?”
他嘤咛一声,手指缠上她手臂,一把将她拉进被子,熟稔地往她怀里拱了拱。
很是依赖的样子。
喉咙还在痛,仿佛月光被砸成碎片,扎到嗓子眼儿里。
抱着柔软香甜的omega,闻鸢脑子里忽然想起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唐钰做出来的狗屎数据在她眼前闪过,教授强调过无数遍的细节到底还是喂给了实验室里的蚊子。
“哈哈……”
黑灯瞎火中,她像个梦游症患者一样冷笑一声,突然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岌岌可危。
当泽诺情人她没破防,被方鸣玉莫名其妙告白也没破防,但一想到要帮唐钰女娲补天,她就恨不得重启人生。
正是应了那句俗话,人生就是一滩狗屎,而人人都是苍蝇。
她就像名校毕业的职场精英一样,对着不成器的孩子愁得连饭也吃不下。
这个大师姐也是当得相当作孽。
对师弟师妹的深切忧虑导致她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半梦半醒间她梦见自己变成渔女,身披蓑衣,手拿破网。
底下有几只小鱼像是要淹死的样子,浮在水面上,用无机质的眼睛盯着她,嘴唇翁动。
“师姐,菜菜,捞捞。”
恐怖谷效应犯了。
闻鸢抄起网一捞,却发现根本捞不动一点。
那些鱼像瞎了眼,横冲直撞,明明网就在他们身边,他们却像安了雷达似的,一点不上套。
她是触发了什么钓鱼佬buff吗?
她着急忙慌地把网靠在他们身边,大声喊道:“钻进去钻进去!”
那些鱼疑惑地抬头望她,可怜巴巴地问道:“怎么钻?师姐,我不会呜呜呜!”
闻鸢登时被气得眼冒金星,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到海里。
大浪打来,一只长得像莉娜教授的鲨鱼游过来,对着她张开血盆大口。
“数据有误,延毕吧。”
延、毕、吧。
这比晴天霹雳还要五雷轰顶。
她比窦娥还冤,真情实感地嚎起来,“有人对我的数据动了手脚,我是清白的!”
莉娜教授根本没看她,眼神颇为惋惜,“闻鸢,学术圈不相信眼泪。”
鲨鱼牙鳞次栉比,如倒|插的匕首,一口将闻鸢和众多小鱼吞下。
喉咙像塞了一团带刺的海草,尖锐的痛感顺着水流涌入肺部。
闻鸢抖了一下,从椅子上坐起来,眼中惊魂不定。
面前的小白鼠扒拉着玻璃,黑豆一般的眼睛与她四目相对。
“……”
好阴魂不散的梦,这个月第三次了。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将小鼠逮出来检查。
这些omega小鼠的腺体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唐钰给他们注入了不同的药水,目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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