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困杀
群情激奋,除了躺着身子不能动的人,都聚到了济世堂,吵着要杀祁王灭灾祸,如此可笑。
济世堂里的众人听到动静都披上外衣走到门口,宗政岳正要往外走被沈春堂拦住了。
“此事有些蹊跷,定然是有人蓄意挑拨,我先去看看。”
“不算蹊跷,确实有人想将本王困杀于桐城,他们...也不算冤枉本王。”
宗政岳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沈春堂不确定他是不是知道什么,或有什么应对之策,若贸然出现,要如何收拾?
“沈大夫放心吧,本王若不出去,这事便结不了,本王倒要看看,谁能杀了本王。”宗政岳大步走出济世堂。
先前叫嚷着要宗政岳出去受死的人顿时都噤了声。
“不是要本王出来受死吗?你们谁来?”
宗政岳站在济世堂门口的台阶上,眼神如炬,审视着面前聚集的人群,周身溢出的肃杀之气,门前众人纷纷噤若寒蝉。
那起头的人,此时也不知隐在何处,但也有那头脑简单的人出头。
“自王爷来了桐城,便突发疫症,死了多少人了,疫症至今已半月有余,为何只王爷一人无恙,这灾祸不是王爷带来的,还能是谁?”
“不错,就是王爷来了以后才发了这疫症,王爷就是灾星,是大雍的灾星。”
“还请王爷为大雍,自行向天谢罪。”
掌声自屋顶响起,“好一个,想杀人,又不相双手染血。”萧汝嫣看着那说话的老者,眼神冷厉。
宗政岳看向屋脊,萧汝嫣也看向了她,两人相视一笑。
萧汝嫣纵身跃到宗政岳的身边,眸眼含笑。
“我来了,怎么你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呢!”萧汝嫣伸出一指勾着他的衣袖。
宗政岳当然高兴,只是眼下,她来得不是时候。
“本王今日就在这里,谁想要本王的命,有本事,便来拿。”宗政岳把萧汝嫣拉到身后,看着这群要他死的人。
“啧啧啧...萧汝嫣,你这千里迢迢跑来拿的药方,好像亏了呢?”
红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沈春堂心里咯噔一下,似漏了一拍,脚不自觉的往一旁挪去,低垂着头,不去看向说话的人。
红姑似没见着他一般径直走到了萧汝嫣的身边。
“要不,把药方还我。”红姑把手伸到萧汝嫣的面前。
“红姑?”祝老吼道,“你怎么来了?”
红姑睨了他一眼,“怎么,只准你来,不准我来,桐城是你家的?”
“我...”祝老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沈春堂这才看清祁王身边站着的女了,竟与青宴有着极为相似的脸,不,应该是同一张脸,七年前的青宴也才十岁,那时他便觉得奇怪,想来那里她便是扮成一个少年的模样外出。
萧汝嫣回过头拿出药方,“沈大夫,药方我拿来了,神医谷也送了药来,过两日还会有药调过来,你只管把药放足了,煎好分给大家吧。”
沈春堂上前接过药方看了看,都是日常能用上的药,只是药量不同。
他抬眼看着萧汝嫣,想问这药方是从何而来。
“之后三个月红姑会留下来帮你。”萧汝嫣说道。
沈春堂脚下趔趄,差点把药方扔出去,“你这是把我卖了?”
“难道沈大夫不值一张药方?”萧汝嫣道。
沈春堂想争辩,却无从争辩,转身去了后字煎药。
“你等着人把你抬进去?”萧汝嫣转头看向红姑,没见过这么没眼力见的人。
红姑翻个白眼,扭着腰走了。
宗政岳背脊挺直的站在前面,萧汝嫣身形娇小,扒着他的手臂走到前头来,“能治疫症的药方我已经送来了,只要未伤及肺腑,皆可痊愈,不过,你们要把那造谣祁王之人抓出来,我只给你们一天的时间,过时不候。”
萧汝嫣说完便拉着宗政岳走,只是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济世堂,我才是东家。”萧汝嫣拉着宗政岳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又断断续续传来议论声。
“她真的是济世堂的东家?”
“那沈大夫又是谁?”
“你看沈大夫方才拿到药方的样子,看起来是相信她的,我们应该相信沈大夫。”
“对,这济世堂在桐城七年了,沈大夫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不知道吗?”
“你知道是谁先说祁王是灾星的吗?”
“这谁能知道,不过听口音,不像桐城人。”
“那就找外来的。”
“对,现在就去找。”
要说见到萧汝嫣最高兴的,除了宗政岳就是长风了,他从来没有像这两天一样有那么想见到好了的,平日他见到萧汝嫣肯定会绕着走,现在他只想跑到她面前,告诉她,他这几天有怕她有事,但他不敢,他家王爷不许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被她注意到。
宗政岳脚步虚浮,额间浸出豆大的汗珠,手掌握拳,从昨夜开始便觉得功力外泄,现下更是丹田处疼痛难忍,没见到萧汝嫣时还在强撑着,如今被她拉着,他紧绷的神经开始松懈,朝着她的位置倒下。
“宗政岳。”
“七皇叔。”
“王爷。”
这些声音一同响起,他已经听不清,只有萧汝嫣的声音一直在脑中响起。
宗政岳轰然倒下,萧汝嫣离他最近,第一时间便扶着他,但他身形高大,她就是用尽全力也只能随着他的重量蹲坐在地上,把他抱在怀里。
祝老过来为他把脉,“他怎么了?”
“中毒。”祝老说道。
萧汝嫣松了口气,中毒,还好,她能救。
祝老没有那么乐观,王爷显然中毒已久,他一直忍着没说,正要喊神人去请红姑,只见萧汝嫣拿了匕首便在腕间划出一道口子,顿时一道鲜血流出,她把血滴到宗政岳的唇间。
萧汝嫣这一举动把众人吓得不轻,但也不敢贸然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宗政岳对血腥味再熟悉不过,他紧闭着双唇,任萧汝嫣如何他也不张嘴,萧汝嫣急得不行,叫长风来将他的下巴卸了。
长风哪敢动手,摇头拒绝了。
萧汝嫣无法,只得自己将手腕的血吮出,含在嘴里,自己给他喂进去。
宗政岳对萧汝嫣的唇太熟悉了,虽然鼻尖还是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但那冰凉的柔软覆上来时,他识得是他心心念念的姑娘,她吻得生涩,但他就是爱极了她不熟练的样子,不自觉的张嘴,想吻得更深些。
萧汝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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