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不要?不要什么?”萧怀指腹在苏恻敏感处轻捻慢搓,眼见娇嫩白皙的肌肤已变得通红。
萧怀才停下动作,含住苏恻的耳垂,略微喘着气道:“苏恻,你看你脑子根本就没好,说出的话和身体反应都不一样呢。”
苏恻脸涨得通红,无力得靠在萧怀的肩头。
他眸中带水,欲望尽数写在脸上,却又因萧怀故意折磨而得不到疏解,一时怅然若失。
他心中更是委屈的哽咽道:“你不能这样……”
萧怀阴沉着脸,眸中带怒望向苏恻:“那我应该怎么样?嗯?”
苏恻听着萧怀质疑的尾音,好像他今天出去同别人推牌九,像是要抛弃萧怀另觅佳人的花心公子般。
可他明明就没有这样,萧怀却根本不听他解释!
萧怀见他意识神游在外,惩罚性地狠狠按压了一下,手臂再一次挥动起来。
直到苏恻反弓腰身,整个人犹如离水鱼,濒临绝望,在萧怀墨色外衣上染上几条白色印记时。
萧怀不悦的“啧”了一声,随后将他侧抱在怀中:“我这样做你满意了吗?”
苏恻回过神后,一把推开萧怀,没忍住脾气气冲冲反驳着萧怀:“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我不过就认识了一个朋友,你至于这样吗?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做!你……你……你就非要在车上这么羞辱我吗?”
原本消气不少的萧怀,听着苏恻这番话,瞬间怒火中烧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他,顾不得什么身份尊严,一把将苏恻压在身下,咬着后槽牙说道:“你知道外面的人是什么样吗?你们什么都没做,是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脑袋瓜子有多聪明?我羞辱你,你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给你的?我今天把你扒光了丢出去,全天下都没有人敢说一句我的不是。”
原本以前的苏恻肯定不会再反驳萧怀,可今天他有些不太想忍让,也不想服软道:“是,你是高不可攀的圣上,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没有啊?我就应该做你身边捧着一颗心等你宠幸的狗!因为这都是我欠你的!”
萧怀看着苏恻那副眦睚必报的嘴脸,满脸戾气伸手将苏恻身上松散的衣物尽数扒去,露出他光洁的身躯。
苏恻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已经后悔,眼见惹恼萧怀可又不能再服软,心中不免也有些懊悔。
更何况,他已经从萧怀凶狠的目光中读懂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致使他整个人僵硬在萧怀的怀中。
那一天,苏恻从未想过往日回宫的路竟然能有如此漫长。
风吹银铃彻路响,车摇马晃情欲浓。
福宁在车外听着苏恻的声音从完整到断续,直到最后只能听到小声呜咽到完全失声。
马车停在殿门前时,福宁轻叩车门,萧怀从内将门打开,瞬间车内热气混合着一股浓郁到刺鼻的腥臊之气奔涌而出,福宁抬起眼皮朝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苏恻侧躺在软榻上,蜷缩着身子,狐裘之下是斑驳的红痕。他秀发半垂在后背上,双目有些失神,微微张开的嘴似乎在平息气息。
萧怀睨了一眼福宁,转身将苏恻一把捞入怀中,用狐裘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抱下马车径直向殿内走去。
苏恻根本承受不住萧怀的折腾,但萧怀已经又埋首在他的胸前,他身子被萧怀折腾得隐隐作痛,整个人有气无力,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嗓音黏糊糊得抗拒道:“夫君,我真的有些累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萧怀并没有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苏恻感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迎来一热,是萧怀滚烫的唇落在他身上,湿热的舌尖在他肌肤上缓缓打转,粗粝的舌苔刮过他敏感之处,激得苏恻浑身一颤。
萧怀感受到他的反应,一声轻笑,随即又用贝齿轻轻咬起肌肤狠狠吸吮。
他的指腹滑过苏恻因喘气而紧绷的腹部。
苏恻一字一顿道:“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
可萧怀目光深沉,从上而下打量着苏恻。
苏恻感觉自己是他掌中随意玩乐的物品。或许是太过于羞辱,苏恻泪眼朦胧,感到身体乃至心脏都在发痛。
直到他终于在萧怀的控制之下,身体不受控制的攀上顶峰,在嘴中发出一声呜咽后,浑身哆嗦不已,上下一致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萧怀看见苏恻一副失神的模样,嘴角微勾。又将他拖至自己身下,掀开双腿,冲着他露出顽劣一笑。
苏恻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萧怀似乎还没有得到满足,俯身将他抱入怀中,双臂力气大得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深处,他听着萧怀在自己耳边低语道:“你可以的,宝贝。”
那一夜,苏恻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要被从内到外戳破,灵魂也像被利器划开了一道口子。
他哭喊着,求饶着,可萧怀却并不理会。
他被迫跟随者萧怀的动作来回晃动,在一次次晕倒又醒来的时候,都能看见萧怀那张不知疲倦还带着阴霾的脸。
他想今夜,可能再难度过长夜,望向明天的太阳。
——
翌日午后,福宁这才得见萧怀从殿内走了出来,神色有些异样,语气虽然平淡,可若是仔细听,就能听出萧怀声音里带着颤抖的问道:“福宁,朕昨天是不是有些太过火了。”
“郎君,身子的确不如从前了。”福宁答非所问。
萧怀抿了抿唇,回头望了一眼,宽大的衣袖下遮挡住他紧捏的拳头:“朕……朕晚点再来看他。”
福宁看着萧怀远去的背影又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不免叹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宫人吩咐道:“去传太医来。”
福宁带着太医进殿的时候,苏恻正侧躺在床上,一双红肿得眼睛呆呆的望向自己,用极其缓慢的动作翻身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福宁知道苏恻在抗拒,太医和他对视一眼,只听福宁开口道:“郎君,养好身子,才能出宫。”
两人见苏恻没有动静,便多等了些许时间,见他还未应答,也不能强求,只好暂时退出殿内。
苏恻听着声响,悄悄将头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本来昨夜干涸的眼眶又在此时蓄满泪水,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
他觉得萧怀对自己一点也不好,就因为自己认识了新的人,他就要这样残酷的对待自己。
他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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