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 苏婉19
苏婉看了她两眼:"我不爱听这样的话,这种事情哪里能是受害者的错?"
"理是这理,"管家撇嘴,"可他不出门,哪会招祸?早上的时候我还问过他,他瞧不上我们做佣人的!"
"他只是身为男人,而不是非人,怎么就不能拥有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自由?"苏婉指节叩着床柱,低语严肃道,"他是人,不是什么物品。"
她吐口浊气,对管家道:"你,不合适这儿了。"
管家瞪圆了眼,对于苏婉的决定难以置信。
苏婉盯着窗外绿萝叶尖滴落的水珠,心头豁亮,从前那世道,恶意并非专对女人,更是冲着弱者去的。
之前的世界里面人们对于女人有直观的恶意,更是对弱者有着直观的恶意。
女人被放置在弱者的位置上,被剥皮拆骨,愈弱愈被践踏,循环往复,直到人们越来越完善这种压榨的规则,直到这规则也就成了铁律。
隔天宴刃醒来知晓此事,见苏婉端坐榻边。晨光里,她秀发纤长,脊梁笔挺,竟透出股陌生的精气神。
他不自觉地用近乎乞求的目光看着苏婉,声音带着颤抖:"告诉我…这只是意外,再不会发生了。"
"是必然,"苏婉声音沉静,"男人如今…是会被掠夺的财产。"
宴刃心口那块巨石砸实了。奢望罢了。
"我没想关你,你可以随意做你想做的事情。"苏婉说,"但为了你自己,你还是挑几个壮实保镖吧。"
宴刃喉头一哽,张了张嘴。是啊,他能怎样?
他不想再看到女人,但是男子们没有足够的力量,护不住他。
他想着想着,有些恨了,苏婉不觉得自己的姿态施舍的态度高高在上得刺眼。
也是,这世上,谁会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去想?
大多数人,都会坚定站在得利者的立场,紧攥着既得利益罢了。
宴刃苦笑,他曾经不也是这样吗?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去埋怨苏婉?
这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外界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内心的痛苦,如雷贯耳,清晰无比。
或许…就待着别苑不出去也挺好,他过不了以前的那种生活,但是在这里也能当个瞎子,当个聋子,能暂且不去想以后该怎么办,他可以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想。
哪怕心情糟糕透顶,他也能一直喝酒,借酒消愁,醉死拉倒!
可那嫉火那么难熄灭,他在畏惧中掺杂的怨恨让他无法停下质问,他哑声:"你这样做图什么?想报复我?让我体验与你一样的处境?让我尝一尝你受过的罪?"
经此一劫,他总算懂了些许能换位。
苏婉疑惑地看着他:"我是什么妖怪吗?怎么会作出这么过分的事情。"
宴刃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上布满了纱布,透着血红,很疼。
他不信,嗤笑道:"你能这么大度呢?难道我以前在你眼中就是妖怪吗?"
"……"苏婉想,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妖怪和宴刃,哪一个比较可怕?
他看着苏婉平静的侧脸:"还是…说你在可怜我?"
"……"苏婉揉着眉心,倦意沉沉,"你若这么想好受些…便随你。"
她现在处理公事就已经很累了,实在是难以纠缠心力在这些事情上面,回答也颇有敷衍。
她忽而扯出个笑:"说来,你们男人身子骨是硬朗,一样的病,搁你身上倒轻省。"
忆起自己当初的苦,她竟真为此高兴,好歹能减些对他的愧疚。
宴刃咳得胸闷疼,指尖扣进床铺的绸缎里:"说的倒是轻巧。"
他眉眼厌弃又疲倦,手腕的血在用力之下渗透纱布,洇开红色:"谁稀罕这废物身子……"
可是苏婉用这样的身体也过了很多年,她看着他那满脸哀凄:"认命吧,如果说我能有技巧交给你的话,那么就是先接受命运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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