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箜凭-蒲茸7
据酒仙所说,蒲茸原是龙国与神冠的交界地,他既属于龙国人也是神冠人,拥有两国血脉,那么他进入箜凭的潜意识里就容易解释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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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潜意识里,任何事都是以主人为主,于是祂就以龙国和神冠的混血人出现,因为箜凭没见过神冠人,以为他们与龙国人别无二致,最终祂以近黄皮肤黑眼球——典型的龙国人特征——出现。祂坐在最高的树顶向下望向箜凭,此刻箜凭也正望着祂。
箜凭沿着树爬,这次却几步靠近,伏在祂的阶下。
靠近才发现,祂正是浮在树顶,或者说也可以浮在任何地方,于是转念间便和箜凭来到石桌旁,祂变换姿势靠坐着,箜凭垫着草席,两人相对而坐。祂先开口说:“救救我。”声音没有可怜的意味,倒像是命令,语气简短和说话的内容完全不符。
箜凭正眼瞧上祂。祂是坐着,但挺直的腰背活像是有一根尖刺抵在腰间,颤颤巍巍地发抖;手臂交叉放在腿上,隐约的锁链浮现,定是那群蒲茸人给祂绑起来了;眼神幽暗,嘴角还有红色血的痕迹——祂被软禁在这里!
箜凭:“它们,对你做了什么。”
祂小心转过手,发出锁链玲玲声音,张开手掌一团火聚拢。待箜凭靠近,火越盛,忽然身后凭空出现长有触角的蒲茸人,带有首领特有的徽章向祂走来,火被影响得欲灭,脸上越显疲态。
箜凭想:是蒲茸人让他如此痛苦的。“我该怎么解救你。”祂听懂了指向后面的方向,那里矗立金塔,透过表面看到内里长着一颗树苗,生命垂危。箜凭迫不及待向彼方前进,不意外被拦在外。她没有金沙。
此时祂被禁锢的双手脱离控制,伸开爪牙抓进金塔,祂告诉箜凭,金塔并非坚不可摧。箜凭效仿祂的动作,在金塔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迹,痛,使箜凭清醒过来。
她还和酒仙在蒲茸的一家图书馆里,在酒仙去和管理员再次借阅书籍时箜凭犯困头抢地清醒过来,她顿时感觉有种使命感。
她要去解救他。
酒仙回来带了些吃食:“箜凭,来品尝蒲茸的特色美食。”和行李箱一般大的容纳被酒仙拖进来,顿时室内飘香四溢。好容易才能找一处空地放下它们,箜凭将刚才所见之事与猜测的结论全盘脱出:“要去救他。”酒仙饶有兴味地听着:“嗯、嗯!看来箜凭近日很焦虑,做梦都如此清晰。”箜凭吃东西的手停滞在空中。
也对。
如梦初醒。
箜凭慢慢将一块馒头似的食物放入水中,咋摸两下,索然无味。随后又不死心地寻找可能性:“这不是叫做‘托梦’?”酒仙递上一杯水:“也不是没有可能,龙国有这种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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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国的建立充满神秘的色彩。
第一代国王出身于赣河,她主管赣河中下游。在某一日的清晨,她将自己的梦布告天下。受河神所托进击残附于上游的领受一族,以阻断他们对河流的影响,维持天下太平。布告一出,天下贤士皆聚于此出谋划策,最终不用吹灰之力完成任务,从此只一族居于此,即“龙族”。
自此便流传龙国人常常将未完成的心愿以梦的方式交予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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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讲完历史,叼着一根绿色的蔬菜输出:“我曾经阅读过一本书,大概是一位蒲茸人首领留下的——他的生平只有14年。在他的书里详细记载了他和那位被供奉的几次见面,他称那为‘幸存偏差’,对象是蒲茸首领白与高塔之上爪云。
“在蒲茸是按月计时的,在广阔的草原上有时也用日计时。六岁的孩童第一次见到那父母整日念叨的奇迹,他笨拙地打开高塔最上层的门,见到正在熟睡的弟弟一般的人物。他想要靠近,看看他的与众不同,碍于父母的叮嘱只是将手中端着的美味的、大补的东西递交到摇篮中的角落。进去送食物的时间是严格的,他听到外面同族的呼喊便准备出去。但此时‘意外’发生了,摇篮里的弟弟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嘴中吸允。
“他没有在这里待过长时间。在之后还没有成为蒲茸人首领的漫长时光里,他多次提出要代替父母,就像上次一样给那个‘弟弟’送食,但却没有机会。
“他年轻有为,在12岁时成为蒲茸人的首领,也明白了当初那个‘弟弟’存在的意义。在登上首领座上的同时也获得了无限次进入高塔的机会,于是那夜他独自进入高塔之中。与儿时不同,短短几年这里就堆满各种父母口中找来讨好祂的宝物,到顶层的路越走越难。熟悉地,他打开门,见到祂。眼前的是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正坐在木椅上看着书等待着与他几年一会面的相同的仪式,首领坐在对面。
“桌子从地中长出来,上面盛放着一些有趣的玩具,两人非常的合拍。第二天首领宣布一件重要的事,他将继任不久前离世的林业照顾高塔中天使的任务,并且指定了曾与他竞争过首领席位的姣。两人还有一个秘密约定:两年之内只能将天使的所有琐事全权交给他。”
箜凭咬着手指问:“他知道自己只能再活两年吗?是那个人告诉他的?”酒仙做了稍安勿躁的手势:“在高塔中,两人玩起了角色扮演,变成叫白和爪云的两兄弟。”
“在蒲茸人的生命时间里,两年足够更替两代普通人,所以白被淡忘,最终只在历史书上留下一句话:姣时期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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