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
楚慈：“……”
何丽华没死，她丈夫也没死，通谁的灵？
“系统？”
她小声呼唤.
“通谁的灵啊？”
系统像死了一样，根本不打理她。
倒是那边的何丽华见有陌生人过来，飞速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您就是我家阿女说的，要来看房的人？”
楚慈犹豫着点了点头，又很快摇了摇头。
何丽华不理解，“靓妹，你什么意思？”
“……”
楚慈想想，抿紧唇抬起头，意外撞进她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和上一次一样，她脑袋里又开始蹦出画面。
但不知道是不是第二次使用这么能力，她看到的画面比上次看到的多了几幅。
“诶！靓妹，你別倒啊！”
见楚辞突然抱着脑袋倒下去，那边几位阿姨纷纷伸手想来扶她。
率先跑过来扶住她的那个阿姨脸上没有担忧，只有对自己命苦的伤心。
“靓女啊，我们这边已经有一个凶宅影响我们周围几户人家的房价了！你如果真的不行了，要死了，别死我们楼道里，行不行？
“行行好吧，靓妹！等我们扶你到了外面，你再咽气，行不行啊！”
脑袋里被塞进记忆的痛苦消失，楚慈听到她的话差点翻白眼。
“我不想死，也死不了。麻烦各位扶我起来。”
让楚慈去外面死的阿姨最高兴，欢欢喜喜把她扶起来。
“好好好！死不了就好！靓妹，要不要我送你去最近的医院？”
“不用了。”
她摆摆手，看向人群后面抱着一堆的儿女的何丽华，组织了一下语言后缓缓开口。
“你丈夫被抓，是因为警察查到他在五脸女尸案的死者死亡时，正好从案发现场经过，对不对？”
何丽华一怔，猛地抬头。
“你说什么？”她愣了一下，追问，“你……你怎么知道？”
楚慈：“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警察原本是来找你丈夫了解情况的。
“可你丈夫支支吾吾说半天，也说不出来他那天为什么会经过案发现场，所以才被警察抓走，带回警署审问的。对吧？”
何丽华呆呆看着她，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放开孩子扑过来，跪在她面前，哭着抓住她的裤子。
“大师？您是大师吧？！”
她压抑的情绪再次爆发出来，跪在地上抓着楚辞的裤子泣不成声。
“大师，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我丈夫！他为人老实本分，连杀鱼都不敢，怎么可能杀人！
“大师，求求你帮帮我，多少钱我都给，求求你，帮帮我！”
“……”
楚慈紧紧抓住裤腰带，努力捍卫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裤子。
怎么回事啊，这个世界的人怎么都这么爱扒人裤子！
回去后她一定放弃松紧腰，穿一条能戴腰带的裤子！
见她面无表情，垂眸不语，身边几位阿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相信她。
“阿丽啊，阿姐可提醒你。有些人呐，专门喜欢找一些遇到难事的人家，然后装成大师上门，骗他们买符买药，买法阵什么的！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有阿姨提醒何丽华，不忘暗戳戳瞪了眼楚辞。
楚慈并没有在意阿姨那一记白眼，反而暗戳戳给对方点了个赞。
警惕心真强，不错！
她清了清嗓子，一手抓着自己的裤腰带，另一只手扶起跪在地上的何丽华。
“我没办法救他，只是想提醒你一下。”
何丽华紧紧抓住她的手，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大师，您说。”
“你丈夫那天晚上之所以会经过案发现场，又不肯说他经过那里的原因，是因为他在那附近租了个房子给他前妻住。怕你生气，才不敢告诉警察实话。”
“前妻？”年龄最大的阿婆声音一下高了，“家成的前妻，她不是扔下家成去国外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还需要家成给她租房子？”
何丽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煞白起来，比起刚刚对丈夫的担忧恐慌，眼底多了两分痛苦和恨意。
楚慈连忙补充：“你别想歪了，他跟他前妻没什么……”
“没什么他不敢跟我说！没什么他半夜孤男寡女去找他前妻！”
这次楚慈还没说完，就被何丽华尖叫着打断了。
还没满周岁的儿子窝在她怀里，被妈妈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嗷嗷大哭。
何丽华的大女儿已经懂事，连忙抱着嚎啕大哭的弟弟走进房间，把外面的空间留给他们这群大人，红着眼躲在门后偷偷看她们。
楚慈望着何丽华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可算知道她老公为什么不敢跟她说实话了。
她老公如果跟她说实话，恐怕话还没说完，已经挨了一顿打。
她叹气，“你看吧，你脾气这么暴躁，你老公怎么敢跟你说？”
何丽华张嘴想反驳，这次楚慈没给她说话的机会，“他确实是去找他前妻了，但跟他前妻没什么。
“他前妻去了国外，钱被人骗光了，还得了癌症，回国后连租房的钱都没有。
“现在医院已经宣判她死刑了，她只能回家等死，那天晚上你老公去找她，是听她给自己安排后事的。”
何丽华：“……”
人之将死，往日种种盖棺定论。
就算她脾气再暴躁，也没法对一个要死的人发脾气。
周围的阿姨几乎都认识家成的前妻，都忍不住叹息。
“哎，家成的那个前妻就是太爱折腾，当时她跟家成的日子过得多好啊，非要给家成戴绿帽子，后来又跟着人跑去了国外，现在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算了算了，人都要死了，少说两句吧！”
“家成那前妻，是咱们这边出了名的漂亮姑娘，落得这么个下场，也挺让人唏嘘的。”
……
阿姨们你一句我一句，何丽华也忍不住惋惜。
“大师，”她反应过来，开始往外掏钱包，“多谢您提醒我！多少钱，我付给您！”
其他几个阿姨也反应过来，纷纷拉住楚慈的手，“大师，我儿子结婚五年了，我还没抱孙子，你能不能算算我什么时候当奶奶？”
“大师，我女儿说她马上就要升职了，但要和一个人竞争，你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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