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舞女
陆海峰的有两个兄弟,老二叫陆云峰,老三叫陆山峰。
当年的灭门惨案就发生在提坎码头,一辆车冲破抬杆,又冲出岸边,直接撞到陆家家庭聚会所在的游船,当即就扬起滚滚浓烟和无边的明火。
陆云峰和陆山峰兄弟两家无一人幸存,只有陆海峰的老婆孩子当时还在泰国没回来,他又恰巧在跟渔民一起忙活晚上要吃的海鱼,一家人因此侥幸逃过一劫。
开车撞船的司机是个小角色,那晚被人灌了点酒,也是当场毙命。
后来在杜文清的猛火突击下,查出幕后主使就是海岸线对面的杨开贵,他也是桑齐码头的主人,因为眼红提坎码头兴旺的生意,又从内部打听到今晚将有一场陆家的聚会,于是想也没想就做了。
当杨开贵被执行死刑的时候,杜文清还给陆海峰打了电话,陆海峰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才颤巍巍地说了句:“希望他走好。”
当时杜文清还以为陆海峰是口误,把“他们”误说成了“他”,现在又翻了遍卷宗,才发现陆海峰口中的“他”应该是“她”——
桂儿有着陆山峰妻子的神韵,额头饱满,笑容暖煦、轻盈,两颗小虎牙就像是翻版,最后杜文清直接看呆了。
要说找替身这事,他俩谁也别嫌弃谁。
杜文清背着身打了几个响指,想着能拉一个过来讨论案情就拉一个,能拉两个就拉两个,结果无人理他,追踪霞姐的出去了一部分,调监控的走了几个,剩下几个稀稀拉拉的也都有其他的事情。
杜文清用手扶着额头,不情不愿地打了任子墨的电话。
他跳过寒暄,直接问道:“如果一个人有杀人动机、却没有想杀的对象和作案时间,但某个有可能有关联的人还是死掉了,你会怎么做。”
这事玄之又玄,给任子墨整迷糊了,杜文清接着说:“如果一个人没有杀人动机,但有其他想杀的人,某个毫无关联的人却被他杀死了,你又该怎么做。”
任子墨愠道:“说人话。”
“我怀疑‘天女散花’案的主谋是谈义伦和我的老兄弟陆海峰,陆海峰负责杀谈义伦的仇人,谈义伦杀陆海峰的仇人,但是……”
任子墨:“但是一个没有作案时间,一个找不到与那仇人可能的关联?”
“是,陆海峰一直待在码头,有名受害者是个汽修工,跟他们找不到任何关联。谈义伦就更不要说了,自从他‘复活’之后,我们搜山还找到了他,当晚跟他相关联的福利院管教被害,我们都成了他的不在场证明。”
“你再给我说说这个案子的细节。”
杜文清从提坎码头灭门案讲起,再到陆海峰的桂儿……事无巨细地全都奉上,任子墨听完不禁对杜文清这段时间的成果刮目相看,还说:“看来只有你适应得了海市这个罪恶之城。”
杜文清凄凄惨惨地咧嘴一笑,“可我又卡住了。”
“可能找到那个左撇子才是案件的关键,至于证据……抓到嫌疑人先突击审查吧,总能找到突破口。”
杜文清点了点头,挂断电话。
宋寒冰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从杜文清的侧面伸出个脑袋,说:“他们说你打响指了,我怎么没听见。”
杜文清“嘿!”了一声,朝后嚷嚷:“听见打响还不上来排忧解难。”
“忙啊,杜队,忙死了。”张月婷指着自己的大脑,“被烧断了几条神经,懂吗?”她指了指黑板上第一起韩家华和第二起沈娟的案情导图,“现在这俩人的记忆都已经那么久远了吗?”
杜文清的脑海里突然被一个词击中——伴舞。
某次案情分析会有人说沈娟年轻时在歌舞厅工作,当过伴舞,那她年轻时的这份履历到底会不会跟陆海峰或者谈义伦有关呢?
“寒冰,陪我实地走访一下可以吗?”
宋寒冰“嗯”了一声。
他们很快到达沈娟所在的老小区门口,从她的街坊邻居那打探虚实,有人不清楚沈娟年轻时的所作所为,以为这俩人是冒充警察的骗子,还差点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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