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做什么？

洛基沉沉盯着那些器具，眸低集聚起黑气。

“这是钉子。”

粗长的钉子钉进祭品的四肢，放干全身血液。他们认为这样的祭品才可以承载神明的祝福。

“这个锥子。”

从祭品头顶刺进去。他们认为这样就可以净化祭品的灵魂，让灵魂升华。

“这是劈刀。”

劈开胸腔，挖出心脏。他们认为祭品的心脏是不洁净的存在，只有挖出才能让祭品洁净无暇。

“这是漏斗。”

在肚脐钻出洞，漏斗的长嘴插|进脏器，他们会将一斛小珍珠顺着漏斗填满祭品的肚子，那样才能让珠神保佑三年后取出最大最美的珍珠。

洛基嘴角扯起，笑容夸张、狰狞：“这些全部都是圣器，属于这座小镇的圣器……唔。”

嘴巴被温热柔软的手指捏住。

少女不屑的声音响起：“什么圣器啊，完全就是一群门外汉把农具涂个颜色滥竽充数，连个圣杯都没准备，可见这里的人是什么都不懂，这教堂也修的怪模怪样，耶稣是没的，圣母也不见的，都画的雕的什么乱七八糟。”

洛基：……

他懵了下，脸上出现了呆滞的表情。

他看见了少女皱起的小脸，瞬间感觉她说的话是对的，这些确实算不上圣器！

头顶的雕塑和壁画怪物纷纷露出了愤怒的神情，怒视着口出狂言的少女，可下一瞬，一道道黑羽刺来，怪物们四散逃走。

等了半天，没等到男人回应的乔璐抬眸，就看见了被自己捏住小嘴巴的男朋友正无辜地眨巴眼睛。

乔璐：……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她轻咳一声，松开了手，顺带在男人胸口蹭了下：“去……咦？”

她蹲下身从地上捡起一张羊皮纸，抖了抖上面的灰尘，才看清羊皮纸上的内容。

“筝筝姐，这边怎么多出了一副画？”

李沫拉了拉陶筝筝，指着一面墙示意她看。

“哪里？”陶筝筝顺着她所指看过去，就见到墙上的画风精美的壁画，看了又看，她说：“你看错了吧，刚才这里就有壁画啊。”

李沫坚持道：“是真的多了一副，刚才只有这些小天使，现在这里多了一个人。”

陶筝筝仔细看她指的地方，在层层云朵中间，一个红色卷发的女人躲在那，可下一瞬，那女人就消失不见了，陶筝筝眨了眨眼睛，再去看，发现云朵中间什么都没有。

李沫也发现了，困惑地挠挠头，嘟囔：“怎么没了，刚刚还在啊。”

陶筝筝笑道：“眼花了吧，这些壁画颜色太艳了，看久了真的晃眼睛，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她们没有注意到，在她们走后，红色卷发的女人又从云朵间钻出来，怨毒的眼睛在看见某道身影后猛地亮了起来。

宋甜甜跟在顾风和陈思雨身后，神情怨毒不甘，她不懂这个老女人怎么那么不要脸，都快三十岁了，还缠着比自己小的男生，不要脸不要脸！

她突然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挪开脚，是一颗饱满圆润的珍珠，她顿住，侧头看见了贴在柱子上的少女雕像，少女正在落泪，一颗颗泪水化作了珍珠。

宋甜甜定定地盯着那些珍珠，眸光闪了闪，抬头去看走在前面的陈思雨，伸出脚对着那堆珍珠用力一踢！

少女雕像：？

一瞬间雕像表情扭曲起来，它烦死这种三角戏码了！

陈思雨只觉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摔去。

宋甜甜脸上的得意只维持了一瞬，因为顾风一把揽住了陈思雨的腰将人抱在怀中。

宋甜甜愤怒扑上前，拽着陈思雨：“你不要脸！”

陈思雨顺着她的力道脱离了顾风的怀抱，有些委屈道：“甜甜你误会了，我刚没站稳，你的顾学长只是在帮我。”

顾风也觉得宋甜甜反应过激，皱眉道：“甜甜别胡闹。”

宋甜甜气急败坏，正要反驳，忽然见到对面两人表情变了。

她的身后，红发女人和垂泪少女冷冰冰站着。

宋甜甜察觉到不对劲，正要回头，就觉得胸口剧痛，低下头，一只石膏手穿膛而出，鲜红的心脏在那冷白的掌心跳动，耳边似乎还有女人烦躁的抱怨，“皮都被你弄破了，我这衣服还怎么做？粗鲁的东西！”

宋甜甜张张嘴，想喊顾风的名字，却看见了顾风拉着陈思雨远去的背影。

一瞬间，她双眼被怨气占据。

你为什么要带着那个老女人逃跑？

学长，你不是说要护着我的吗？

李沫听见了尖叫声，转头望向了远处，一眼就瞧见了面墙站立的顾风和陈思雨，看起来他们跟自己这边一样正在研究壁画，不过，那个宋甜甜怎么不在？

她年纪虽小但也是资深嗑学家，早就看出了三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宋甜甜跟顾风更像是小说里的冷傲学长VS娇软学妹，而陈思雨则是清冷年上女配，要不是地方不对，她真的嗑生嗑死。

“小沫，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里是不是一道门？”

听见陶筝筝的呼喊，李沫收回视线忙跑过去，看见陶筝筝蹲着，正盯着壁画一处出神，察觉到她过来，陶筝筝连忙拉她一起蹲下来，指着那处壁画问她：“你看这门像不像真的门？”

这处墙壁上画着一堵玫瑰花墙，而在那玫瑰花墙下有一扇漆黑色铁门，门上的乌鸦和玫瑰花纹隐隐闪着铁艺才有的光华。

看着，确实好像是真的门。

“筝筝姐，我以前去过教堂拍照，就算是再小的教堂，也有好多处门，比如亚松森门、洗礼门、诞生门，理论上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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