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一股神秘的力量将扶棠绑架了。
她和云邶正计划如何登门拜访债主,倏地两眼一黑,有股巨力拧转躯干,整个人直接被甩进了漆黑的旋涡。
在扶棠第三次被碎石突袭后,她二话不说,直接化为原型,钻进了云邶的领口。
不知转了多少圈,云邶终于稳住身形,面色不善地从怀里掏出某喵。
猫猫口吐人言,霸道控诉:“爱情需要主动!遇到危险,你要优先关注我的安危,我的每根毛都比你生命还要重要!这次就算了,我原谅你了。”
旋涡的尽头是一道泛着涟漪的光门,他们此时站在一方台子上,身侧有数十个差不多的圆台,有些圆台空空荡荡,有些圆台压肩叠背。
面对扶棠的倒打一耙,云邶莫名笑了声,从怀里掏出某喵掉的毛,挂在她耳朵尖。
好怕怕,笑得阴阳怪气的,扶棠耳朵动了动,重于生命的毛毛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云邶拢好衣襟,平视悬浮在半空中的猫猫,没什么表情道:“那我谢谢你?”
猫猫愣了愣,圆溜溜的两个大眼睛如宝石般晶亮,彷佛在说:“你怎么能这样和我说话!”
观察许久,猫猫没找到雪狼有半点道歉的意思,她幽怨地想,果然话本子里的爱情都是骗人的。
有些爱情是来报恩的,她们强大、美丽、善良、勇敢、包容、专一……世界上所有溢美之词都是来形容她们的,比如说她。
而有些爱情,他们贫穷、没情趣、没礼貌、不主动洗衣煮饭铺床叠被……缺点一箩筐,比如云邶。
没办法,谁让云邶先爱上她呢,她又是心软软的猫猫,看着他那张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脸,扶棠无声叹了口气,希望云邶能快些成长,好好爱她,只有一个人努力的爱情是不健康的!
圆台与圆台之间有无形的屏障,但不隔音。
半夜被丢进来的弟子晕晕的,刚想扯嗓子大嚎救命,就看见自己熟悉的面孔一个个下饺子似的被丢了进来。
好多人啊。
安全了。
最先被丢进来的弟子咸鱼蹲,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每个弟子被丢进来,都是差不多的心路历程,同为菜鸡,他们自信且坚定的相信,自己绝不是最差的那个,要死也不会死第一个。
蹲着蹲着,他们的耳朵被一口强烈的狗血勾魂了,忍不住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瞄。
嘶!他们听见了什么?扶棠少主和她未来的少主夫人吵架了?
夫人怎么敢忤逆少主呢?啊,夫人是男人啊,这……那也不能惹少主生气啊,扶棠师妹多么温柔善良。
提到温柔善良这几个字,不少外门弟子牙酸,不由得想起送礼送成乞丐那日……呜呜,他们好惨,扶棠师妹肯定是温柔善良的,他们作证!
圆台上也有不少内门弟子,他们听得云里雾里,虽然听不懂,也不妨碍他们学着外门弟子的姿势,叠叠乐般趴在透明的屏障上,朝着中心某一点望去。
云邶早就知道他们在明目张胆的看热闹,但有心无力,眼前这只化成原型的猫猫演兴大开,无人可挡。他经验丰富地闭眼,抿唇,装木头。
冷处理大多数场合没用,但在不安全的条件下,猫猫知道分寸,简单闹闹就会放过他。
接收到休战信号,猫猫心不甘情不愿,咬牙:“敷衍是一段感情走向末路的开始!”
云邶低头想了想,主动割地赔款:“想坐在我肩膀上吗?”
猫猫愣了愣,目光挪向云邶的肩膀,精瘦有力,很好骑的样子。
云邶诱惑:“这里是剑冢,据说广袤无垠,寻找本命剑需要缘分,要走很长的路。”
这买卖不亏,爱情什么时间都能教育,智能代步车千载难寻。
猫猫二话不说,缩小身形,缩成差不多掌心那般大,直接跳到云邶肩上,又觉得不够高,猫猫仰头,跃跃欲试。
“头顶不行,不然你就变回来自己走。”毕竟是从小掐到大的对抗路,听她呼吸,他就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在她没行动之前,云邶语气飞快拒绝。
猫猫有些遗憾,歪了下头:“不是说剑冢还要等几日才能开吗?为什么这么早就被吸进试剑台了?”
云邶摇头,他也不是很清楚。剑阁历来行事不能以常理揣度,他也不想揣度。
过了几分钟,卷他们进来的旋涡又动了,不过这次旋涡的动静很小,如果说方才的力度是飓风滚筒,现在则是平静湖面的观光小舟。
来人带着恶意,刚露面,一道凌厉的剑意大开大合,朝着试剑台横扫过来。
云邶眉心微皱,喉头轻嗤,抬手将不善的剑意挡了回去。
差点被削了头发的众弟子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看着来者是谁。
只见两男一女遥遥走了过来,稍稍落后的男子手里的剑还未归鞘,满脸都是讥笑与不屑。
唯一的女修面色很冷:“姜冕,你过分了。”
那个叫姜冕的娃娃脸笑容灿烂:“二师姐……不能叫你二师姐了,毕竟你都不在内门了,不如叫你秦师妹?你这话可就有失偏颇了,剑冢选剑,本就要展示自己的实力,何谈过分之说呢?”
秦飏转首看向姜冕:“你想挑战我?”
娃娃脸举双头呈投降状:“不敢!要是赢了,我怎么和掌门交代啊!”
为首的师兄慕容乘风道:“三师弟,不要胡闹了,选本命剑要紧。”
娃娃脸两指在嘴上一拉,慢慢悠悠道:“也就大师兄重感情,非要等二师姐一起选本命剑,不然不朽剑早就是你的了。”
慕容乘风没有反驳,似乎也笃定,剑阁排名第一的不朽,非他莫属。
秦飏显然和这两个人话不投机,直接飞身落到云邶旁边的空台,扬声问:“扶棠呢?”
在发冠上打窝呢,云邶很想这么回答。
为了妖族岌岌可危的对外形象,云邶高冷摇头:“不知。”
背后给扶棠传音:“说好了不许趴在头顶,你快下来!”
将自己伪装成毛茸茸发带的扶棠摇了摇尾巴尖,继续盘着,不忘装模做样回云邶:“小白白,我浑身疼,骨头像碎了一样,真走不动了。”
云邶瞳孔颤了颤,抿唇,收回想强制将某喵剥离的手,改成捏诀,给头顶加个防护罩。
秦飏多看了眼云邶头上的违规建筑,没有评价,毛茸茸的妖族有点自己的小爱好不足为奇。
没找到扶棠,她也不在意,目光专注地看向光幕的方向,时辰一到,光幕便会开启,她也想知道,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她,能不能得到她的青睐。
能选本命剑的弟子全部进场,半空中忽然传来掌门雄厚的声音。
“剑冢将开,尔等可尽展其能,切不可残害同门,其余百无禁忌。”
掌门言简意赅,完全没有长篇大论的心思,语毕直接切断联系,好像在躲仇家。
话说的太少也不好,试剑台上的弟子云里雾里,剑冢开了吗?大门朝哪开?
掌门的举动扶棠看在眼底,心底划过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她传音:“你说,会不会是咱们两个债主拜访名单讨论的太大声,被掌门和几个长老连夜提前拉入了剑冢,目的就是让我们哪也去不了,干等着?”
云邶嘴角抽抽,莫名的,他觉得扶棠真相了。
扶棠用尾巴尖挠挠云邶的脖子:“你问问秦师姐,剑冢有没有提前进入的办法?”
云邶不自在的扭头,眼底生出氲色。
发现云邶耳根有越来越红的趋势,扶棠不敢置信:“不会吧不会吧!小白白你竟然移情别恋,看上了秦师姐!”
云邶两眼一黑,什么旖旎的情绪都没了,沉着脸地复述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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