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汇报
“真的是,整那么麻烦……跑又跑不掉,怎么就不能像你们两个聪明人识时务一些呢?”
西纳德把人搬上车的时候,还在碎碎念念。
步眠向上看了一眼,苏文文所在的地方已经空了,原本平放着的巨大箱子,唯一打开的一面正对着地上,正好形成了一个正方形。
她没忍住,在几个人没有注意的时候,很轻的踢了一下箱子,果然没有踢动。
几个人再次坐排排吃果果,巨大的音乐响起的时候,那个箱子很轻的掀开了一脚,用手打了一下兰微渺的腿,速度又快又准。
兰微渺:“?”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上车后,苏文文莫名其妙给了自己一拳,她看着步眠,眼里的意思十分明确——她有病?
这像是朋友打闹的动作,她不认为上一秒还在说她是管理局狗的苏文文可以做出来。
步眠摇了摇头,竭力的抑制住自己的笑容,示意自己并不知道。
而苏文文的视角里,除了兰微渺那个会撞人餐盘泄愤的幼稚鬼会做出这种事情,没有人会这么闲,而那个幼稚鬼似乎是觉得自己理亏,愣是没有还手。
悬浮汽车慢悠悠的从底部喷出一道气流,保持车身的平稳缓慢向前,这一次,兰微渺不是被昏迷带过来,而是可以看着外面的景色迅速地飞驰着。
她本来想靠着自己的脑袋记路,但是这些路线太过七拼八凑,更别说西纳德对于这个路线并不熟练,好几次都开错了地方,倒回去了好几次,硬生生把兰微渺在自己脑海中画出的路线图变得乱七八糟。
她脑子一片浆糊,干脆放弃了。
反观步眠,已经靠在车上很轻的睡着了。
有的时候,兰微渺觉得,步眠有一种极其优雅的松弛感,她似乎不惧怕任何事情的发生,在魇中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恐惧感。
她不知道的事,步眠那点剧烈的恐惧感早就在看见那些类似于人的怪物时到达了顶峰,那些类似于人还可以交流的雕塑对于她来说,反倒看起来格外的亲切。
汽车漂浮在平坦的道路上,划过起伏的山脉冰原,冰霜树交叠的树枝下,它飞速的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麻醉剂的药效渐渐地过去,原本银白的天空像是被罩上黑幕那样漆黑无比,西纳德关闭了音乐,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四周的车门缓慢的打开了,外面的冷风在一瞬间就呼啦啦的进来,将车上原本不多的暖意驱散的差不多了。
“来吧,我带你们去见咎谣。”
易风醒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西纳德这句话,相比于只有手被捆住的步眠和兰微渺,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够剧烈行动的只剩下一双腿和脑袋了。
他是唯一被五花大绑的人,而绳索的另一端,牵在西纳德的手中,那个金发医生笑眯眯的,像是在询问自己的患者有没有好好吃药一样。
“可惜了。”西纳德说:“如果你之前生过病,你会发现我是一个还不错的医生,毕竟我足够耐心,之前监狱里疯了好几个的人,都是在我的悉心照顾下好起来的,虽然我们现在没有建立好良好的关系,但你们还是要和我走。”
舟凝安看着西纳德,眼底的杀意几乎喷涌而出。
西纳德琢磨片刻,“别那么看着我,各为其主罢了,能够在自己千篇一律的时光中看见和监狱不同的景象,就应该感到感谢。”
“西纳德先生,我来吧。”那是个抱着记录本的女性,她眸光冷淡,穿着得体紧身的纯白色服饰,微冷的风偶尔灌入衣服的起伏中,又很快停下。
早就在这辆车进入监狱的一瞬间,监控就捕捉到了,系统也很快的通知了元平雅前来。
“这才三分钟啊……”西纳德有些恍惚。
车才停下三分钟,而咎谣的手下,就迅速地过来了。
元平雅一板一眼的,“我计算过您的路程,算出了大概时间,我一直等在这里。”
不仅是西纳德和元平雅在交涉,步眠和兰微渺也在。
步眠:“那是元平雅?”
兰微渺看着那张脸,半晌缓慢的点头,“她应当就是问罪的记忆来源。”
“女士们先生们,现在需要劳烦你们从典狱长的车上下来了。”西纳德敲了敲车窗,“你们跟着她走就行了。”
易风当然不想走,他动了动自己唯一可以动的腿,看着那个白衣服的女性,眯了眯眼,似乎在计算。
很快,元平雅原本空无一物的身后,多了两个看起来十分健硕的机械人。
和之前在走廊摸鱼的那些混账机械人不一样,似乎是专门拿来训练的,上面的显示屏关于力量的数值已经被拉满了。
叛逆的话语在嘴里过了一圈,然后变成了,“我有腿,我能自己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易风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脑袋轴的,他暗搓搓和舟凝安说:“我感觉我现在麻醉剂的药效还没有过去,敌不动我不动。”
舟凝安没有说话。
“我们现在要去哪?回监狱住所吗?”步眠从车上跳下来,笑眯眯的,相比于易风的警惕,她简直像是外出回来的主人一样,“许久没看见这了,还有些怀念规律的作息呢。”
元平雅看着她,声音冷淡却带着某种判定,“怎么会,监狱不会给弄死了原始的家伙居住。”
步眠:“你们管那东西叫做原始?懂了,按照你们监狱强抢强卖的心思,就算是我要被怪物吃了,我也应该匍匐跪地谢谢它愿意张开尊口呗?”
元平雅的眉头很轻蹙眉。
另一侧的咎谣早在原始死亡后,就联系了舒家,此刻躺在浴缸中,加了些泡澡球在其中,原本没有颜色的水成为了绚烂的色彩,像是落在缸中的星河。
外面是只有典狱长来时才会放的喷泉和一些灯光,但咎谣并不在乎这些,舒家的产业会让他拥有不少的钱财这点也不在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为谁做事。
咎谣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那双肌肉流畅的身躯躺在水中,舒缓的音乐响起,蒸腾的水汽让身躯都变得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湿热起来。
也许是环境太过舒适,让咎谣忍不住想起了一些短暂的记忆。
原始这个名字并不是咎谣取的,而是舒家人,舒家人当时是这么说的,“那些东西都生产自原始,也算得上是为数不多没什么伤害性,但有利于人类的异端。”
舒家的线是舒楠牵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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