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 7 章
“让你话多,就你话多。”
走出青黛院,南风松了口气,捏着自己的脸嘀咕。
她怎么就没忍住呢。
都说女人三十豆腐渣,但是她觉得自家老娘就是三十一枝花,这些年明的暗的想当她后爹的人不要太多。
奈何她老娘心硬如铁,一点这个想法都没有,全身心在搞事业和养她上了。
南风想想,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为自家老娘心疼。
“唉。”
她深深叹气,然后拍拍脸。
算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先把无恨果的事情搞定,让她娘身体彻底恢复才是正经事。
这般想着,南风瞬间来了精神,深吸一口气,大步朝外走去。
侯府外,熟悉的黑色骏马等候在那儿,甩着尾巴,一双琉璃瞳子盯着自己的主人,怎么看怎么透着些幽怨。
南风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随后反咬一口:“看什么看?就一日不见,你这笨马不会忘了我是谁吧?小白眼马。”
骏马喷气:“哼哧——”
南风就当看不出它的冤枉,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马脑袋,踩着马镫利落上马,她微微侧头,凤眸扫过四方,紧接着轻挥马鞭,朝着南府的方向走。
侯府的侍卫整齐守护在身侧。
这么个阵仗,正常人都人都会远离,那些故意凑近的,定然有问题。
可惜,这般走了一路也没有看到主动靠近的人。
但是,主动远离不代表没有问题。
南风停下骏马,她一身孔雀蓝明媚鲜亮,上面银丝翎羽精致,乌黑的长发半簪,张扬又耀眼,她骑在马上,狭长的凤眸看向一侧,手中马鞭一甩。
身侧行人微微侧身,躲过长鞭,随后缓缓后退一步。
他近八尺,身姿挺拔而颀长,被突然拦下,也没有丝毫紧张,就这么平静地站在原地,看起来不卑不亢,一袭的青松月白锦衣,更是衬托得他清隽温润,气度不凡。
好一个霁月清风的男子。
陈萱说的倒是没错,这人确实比纪家那个更为出色。
南风看着这熟悉的衣服,就知道这就是上午她只看到背影的人,她没有说话,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人,狭长而漆黑的眸子像是丛林后的兽瞳,藏着说不清的意味。
男人噙着笑,任由她打量,半晌,拱手:“姑娘叫住在下,可有事?”
南风勾起唇角,俯身两分:“路引拿出来看看。”
男人些许错愕,随即无奈:“路引重要,随意拿出,这恐怕不合适吧?”
南风伸手,不容置喙:“拿来。”
男人看起来无奈极了,但看着周围围上的侍卫,还是好脾气从内兜掏出路引,轻声细语:“姑娘怀疑在下是别有用心之辈?”
南风用指尖接过路引,却没有直接打开,反而杵着下巴,勾着唇瓣,似笑非笑看着他:“就不能是看上你了,打算抢回府?”
男人笑容一僵,总算多了两分不自然,他不着痕迹后退一步,轻笑:“姑娘说笑了。”
南风轻抬下巴:“名字。”
男人看向她手中的路引,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轻声:“明言。”
南风眯眼:“明?这个姓,可不简单啊。”
明言苦笑:“姑娘说笑了,在下只是被家族剥了姓氏之人,长辈如此,我也侥幸得之。”
被剥夺了姓氏的人,指原本世家豪门之人,因各种问题,被赶出家门,分成一族的人。这些人,有点会另取一姓,也有些就直接用字为姓,像明言这般,这年头并不少。
南风挑眉:“是吗?犯了什么事?”
明言叹气:“家族密事,不便诉说,不过已经是爷爷辈的事了,姑娘若是不看路引,可否还给在下?”
南风啧了一声,这才打开路引,先看了看印章确定真假,再看了看其他的,落在他的来处。
开东郡。
看不出什么。
她又问:“你来此作甚?”
明言是真的无奈了,叹气:“在下私事,不便告知。”
南风眯起眼睛,又是一番打量,但是明言无动于衷,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清正模样,她切了一声,把路引递了过去。
她的手指又细又白,指腹边缘有磨不去的薄茧,平日定然没少握剑,或者棍?相比之下,明言的手更为细腻,只有几块并不明显的握笔薄茧,确实是个经常执笔的人。
明言对上她怀疑的目光,含着笑接过路引,依旧一副淡然清正的模样。
南风轻嗤一声,挺直肩背,居高临下睨着他,淡淡:“应苍城最近来了几批贼人,明言公子可要注意安全。”
明言轻轻一笑:“谢姑娘提醒,在下会注意的。”
说这,他含着笑,冲着明言和周围侍卫打了个招呼,从容离开。
南风骑在马上,眯着眼看着他不急不慢的背影彻底消失,这才拉着缰绳,缓缓朝着相反方向离去。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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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暑夏,正是一年最热时候。
这个时候,一般有条件的人家会去城外别庄避避暑。
南风倒是无这个担忧。
南家宅院绿茵遮蔽,湖水顺着竹竿、风车流转,带着夏风清凉,顺着湖面朝着卧室,透过精致花纹的木窗,撒向屋内。屋内摆着大盆冰鉴,靠在寒玉床边,冷气涌上,顺着天蚕丝被,便是炎炎夏日,也格外凉爽。
南风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却肢体缠绕,喘息交缠,热得四肢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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