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孩子好难带
文舒哭出来:“你、你为什么告密?贱东西!”
她指的尔伏。
尔伏:“?”蛇也能出现疑惑表情。
甘融握紧丝绸的手持续颤抖。
CPU好烫。
孩子好难带。
该骂还是该打,有没有案例?
但是这件事就真这么过分吗?
其实不然,因为文舒非常理直气壮的态度,才是更过分的。
尔伏见状游走,躲得比较远,还狡辩了一句:“我,没说。”
文舒哭得更厉害了。
甘融被迫欣赏人类小孩的绝技,打滚。
文舒:“呜呜呜你就是不爱我了明明去之前还好好的是不是有人挑拨我们的关系……”
文舒:“那我不是看你太累我给你减轻一下框框的重量……”
文舒:“我知道错了但我不会改的你就稍微原谅我一下我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以上三句话只用了10秒。
甘融问:“你想怎么道歉?”
文舒展示完超绝的肺活量,大喘气一口,眼巴巴看着她:“我自罚一杯!今晚就喝!”
#朋友们,这种情况已经不是该打了?#
甘融在工作日志里发布问题,上传游戏影像,评论陆续给予专业建议:
西幻-魔龙专业户:人类小孩挨打会死吧?
仙侠-宣传组:以和为贵
乙女-文案:你要不试试用爱感化呢[爱心][飞吻]
之后就没了,因为甘融是个底层NPC,没有查看全部的权限。
甘融冷静下来。
尔伏凑上来,他用凉凉的鳞片冰着甘融的手,说:“文舒,出身差,无人,教导。”
他那张蛇脸上露出一个阶级分明的笑容(?),说出的话特别冰冷。
甘融愣了一下,又听见他说:“现在,打,更隐蔽,蔺队,不在乎。”
世态炎凉世风日下。
团队里的氛围突然好不和谐。
甘融被他这么一打岔,也没那么生气了,只是有种淡淡的荒谬感。
俗称,气笑了。
“你做任务去吧。”她有点心累,“不要拖后腿。”
文舒知道这事就算过去了,嘟着脸很不开心的样子,冲进文夫人房间里就把她和文将军叫醒,让他们现在立刻去折磨下属。
这个下属是由文将军一手提拔起来的副将,文舒一直叫他毒瘤,或许是因为副将长了一脸疖子,形貌可怖。
文将军可怜他是个有才华的人,却因容貌遭受歧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只守着他的家族产业——做豆腐,救风尘的瘾犯了,又给职位又给钱,前些日子还给寻亲,是街口卖肉的老王的女儿。
正如甘融知道的那样,大恩似大仇,升米恩斗米仇。
副将无以为报,夜黑风高之时屠了文将军满门,偏偏留下最得宠的幼女。
文舒当时与副将见面就要一掌劈了毒瘤,却被文将军拦下,说小女顽劣,此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文舒叹气:“可惜!唉!我下手晚了!”
甘融安慰她:“你看,被屠满门的前提还没完成,虽然很残忍,但——”
她还没说完就被文舒打断了:“没关系,被屠满门没有主语呀,我可以自由发挥,哦对,就是你说的,二创。”
文舒兴高采烈道:“完全可以是我自己动手呀!”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种极为残忍的天真——可是一个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孩子,真的能明白生命之重吗?甘融不理解不尊重不支持,但她也拿文舒没办法。
外头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既有蔺队这样无比轻蔑生命的骑士,又有阿芙乐尔和文舒两种完全不一样但又视死如归的冷酷做派,究竟是什么样的世界观才会这么割裂呢?
甘融非常好奇。
毒瘤也非常好奇,他被文舒喜怒无常的性格迷住了,有好几次文将军把他大半夜叫过来,都是因为这个娇惯的小女儿希望与他比剑——其实女孩子家家哪有什么气力呢?
无非是将军希望自己多照顾小姐几分,手下留情,但又不能太过留情,以免让小姐向往了江湖,不肯留在深闺了。
他一直这么想,就算被文舒一鞭子抽进墙里,也还是这么想。
男人,多么普通又自信的动物。
你给他一巴掌,他能想到娇嗔,想到你对他独特的待遇,想到这一巴掌飘来的香气有多迷人;你骂他,他觉得你对他有意思,连敢于维护自己的宣言都是一种调情;你让他想到未来了,那就完了!
他要你恋爱脑不图钱,又要你精打细算省出更多,还要全面打压你!你就成了他手上的逃不掉的玩偶,一举一动都在注视下了!
当一个男人不是性缘脑的时候,他就从此变成了一个正常的人,就不再是比动物还低贱的东西了
“而且这家伙还是该死的恋/童/癖!”甘融围观全程后评价,这情况毒瘤想纳妾可能是真心的,不然谁会放一百吨TNT在家里?
文舒也没想到毒瘤真有受虐倾向,她那几下可不轻。
人小力气小,但鞭子挥出来是真的。
尔伏嘶嘶两声:“虐待,产生,忠诚。”
文舒也非常纳闷:“为什么还没抽死他啊?剧情人物有免死金牌吗?”
剧情人物!
甘融说:“差不多得了。”
文舒颇为可惜,扔了鞭子抱住甘融:“你原谅我了没!快说!你原谅我!”
受不了,太亲近的同事关系也有压力。
“好吧。”
不知道到底是谁原谅谁,总之文舒今天喜滋滋地原谅了全世界。
甘融看她笑,自己也情不自禁笑起来,文舒见甘融笑了,也露出一口大白牙。
尔伏看见她们俩都笑了,也跟着笑了。
在那一刻,大蟒有了真正的人性。
丰都上空有惊雷万顷,炸开森然华光,毒瘤以为要下大雨,先退下了。
文舒喊他赶紧滚。
尔伏又变回了猪鼻蛇。
甘融被雷声吓一跳:“为什么退化了?”
你这样我很难办啊。
这个合作能取消吗,对方工作能力很差的样子。
尔伏懒懒散散地摊成一条蛇饼:“传承记忆说,要讨封才能化人。”
文舒困惑极了,把他拎起来甩来甩去,把尔伏摇得瞳孔乱飞,甘融接手不让她玩了。
“讨封?那是什么呀?”
“我想,应该是动物修炼很久后需要有一个化人的机会,它就会去路上问人:你看我像不像人?通常这个人要是回答像的话,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文舒哈哈两声:“有多不好呀?”
她对着甘融的手掌,摁着手套上的暗纹和刺绣花边,大声说:“你是人哦!你是人!人!”
给自己说生气了还。
文舒生气就是不好的事。
尔伏沉默。
他钻到甘融的袖子里去了。
甘融手腕上被环上金镯,倒是很习惯这种感觉,她伸出手来,打量着周围的天色,思考后决定发表演讲帮助同事进步。
文舒殷勤地搬来一张小木凳,甘融坐下,像是在探讨今天天气真好呀,就这么问了个问题:“你知道最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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