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荒度岁月
太阳刚出来不久,温明安才从外面回来,刚刚运动过,身上还携着一片滚烫气息,身上透着薄荷的冷香,他一双手蛮横地把她摁在腿上坐下。
傅明月挣扎着起来,腰上的手却焊死在上面,把她往下按,怎么都动不了,她只好求饶撒娇,“温明安,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没别的意思。”
她今日起得早,下午才要去花店上班,上午没事做,不准备出门,身上穿的仍是一条简单的睡裙。
天气太热,傅明月衣柜里的睡裙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及膝裙,今日这条裙子裙摆是不规则的荷叶边,垂坠感很重,微微动起来时又像是芍药花的花瓣。
她被强行摁了下来,裙摆也有些乱,虚虚地坐在他腿上,隔着轻薄的布料也能感知到他身上的温度,裙下那双白皙的长腿不经意碰到了他,她听见他变○态地喘了一声。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音是沉沉的,好似鼓手轻微敲出的响,正常说话时又是清冷有力的,好似算盘拨弄时发出清脆的响,但此刻他的声音却不似任何时候,声色暧昧低沉,好似春天里发○情的野狗。
那双桃花眼此刻彻底露出了属于野兽的凶光,把她当做悬在口中的猎物,落在她腰侧上的手缓缓往上移,擒住她的下巴,他笑得不怀好意,“公主,那你就帮帮我吧。”
商量的语气,声色也温柔,动作却没有半分客气。
下一刻,他就吻上了她的唇,急切地啃咬着她,呼吸犹如灼灼燃烧的火,从她唇上一路烧到心里,到最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还是盛夏的季节,晨起的太阳也早已虚虚地悬在空中,空气中都蒸腾着热气,傅明月鼻尖上也沁出了些微的汗,浑身上下热得不像话。
几天过去,他身上的欲○念非但没有褪去一点半点,反而愈来愈烈,身体是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好似久旱的鱼骤然掉进了水里,恣意地在水里遨游着。
傅明月有些心慌,但所有的思绪又被这铺垫盖地的热吻彻底打断了。
她手指紧紧拽着他的衣领,但他动作太大,她有些稳不住,双手摸上了他的喉结,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呼吸像火一样从她脸上燎过。
她受惊似的绕到他脑后,搂紧了他,舌尖被他恣意搅动着,唇齿之间都是他的冷香。
他真的好像狗,不断地伸出舌头舔○弄着她,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位置,想把她彻底吞入腹中,双手也不算安分,肆意地搅弄着她,只是这一次还稍稍收敛了一些,隔着衣服挑逗着她。
但夏日的睡裙布料柔滑软腻,却又轻薄透气,隔着衣服她也能感受到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四处作乱。
傅明月有些招架不住,浑身都被滚烫的热气包裹住了,虚虚悬在鼻尖上的汗珠也经受不住地滑落下来,落入嘴里,略微有些咸,但很快又被他吞入了腹中。
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温度,她好似溺水的人,有些呼吸不畅,一双浅棕色的眸氤氲出了朦胧的水色,好似阳光浮上水面时露出的浅浅金色,珍贵地让人想捧在掌心里。
她的呼吸软绵绵的,彻底承受不住时,他结束了这个吻,动作却没有收敛,脑袋缓缓往下。
他像狗一样,细细地嗅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手掌宽敞,手指修长有力,此刻那只手轻轻地覆在了她脆弱的脖子上,温热的唇也在她颈侧流连,感受着大动脉在动。
炙热的吻从那截雪白的脖颈滑落到锁骨上,一路往下,一寸寸地占○有着她。
傅明月被搅得浑身颤栗着,但还是勉强保持着清醒,她双手抓住他的脑袋,长指穿进了那柔软的黑发里,她狠狠扯了扯他的头发,急道:“温明安,你现在不能睡我!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
他猜到了她准备说什么,动作停了下来,但眸中那团浓稠的情绪却没有降下来,他贴着她的耳朵笑,鼻腔里喷薄出滚烫的温度,“公主,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总得交点利息吧。”
傅明月登堂入室白吃白喝倒也很好意思,她坚持二者分离,“不可以!除非——”
她眼睛在他脸上转了一圈,脑子灵光一闪,旧话重提,“除非你告诉我,当年你到底为什么转学不读了。”
她扬起下巴,像个高傲的孔雀,只是那截雪白的脖子上新鲜印出的红痕又让她的气势弱了些,但并不影响温明安因为她这句话,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温明安一直对这件事闭口不提,傅明月始终无法释怀,她什么都不知道,又抓心挠肺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他不说,她也没办法。
但她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不松口,温明安情绪不明地笑了一声,原本低沉暧昧的声音化作了冬日里的雪,藏不住的冷。
他瞬间松开了她,颇为认可地道,“你说得对,我从不和前女友做。”
“前女友”这几个字说得清清楚楚,上一秒还在肆意的亲吻着她,下一秒就扮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分明是存心膈应她。
傅明月心里一阵恼意,她骂道:“你亲都亲了,你还摸我!伪君子!臭流氓,渣男!翻脸不认人!”
温明安思考了片刻,给出了一个看似公平实则无赖的方案,“那我让你摸回来,我们就算扯平了。”
“我不摸。”傅明月撒气地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抿着唇看他,“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温明安脸上的笑收了起来,什么也不说,仍是那一句,“傅明月,这是我的事,我不想说。”
被她一通搅和,他对她再也没了任何逾矩的举动,他把她从腿上拉了下来,但傅明月却死死抱住他,脑袋枕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脏在跳,她也不平静。
她勾住他的衣领,手指轻微曲起,把衣服抓出了褶皱,她试图动之以情,“温明安,我也没书读了,我现在和你是一样的,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傅明月高中读书不努力,成绩不算好,临到了高三才琢磨起了自己的未来,本来也想和许多人一样出国镀个金,但很可惜,她的英语不过关,只能含恨去了一所学费高昂的学校。
学校对成绩的要求不算高,但学费却是普通家庭所负担不起的,当时傅明月是擦着线上去的,纵使砸钱勉强进了校门,最后还是去了一个称不上好的专业。
20岁前,傅明月对未来没有任何规划,只顾着吃喝玩乐,享受虚无的人生,在虚假的奉承里找到一些快乐。
她过去从没想过她不是傅家的亲生女儿,在此之前,这辈子唯一值得烦恼的就是如何虚耗余下的人生。
一朝身世披露,霍明晰回到傅家后,她的地位也一落千丈,昔日势利眼的朋友捧高踩低,对她极尽嘲讽,傅家和霍家也各自对她多有嫌弃,离开傅家后,她也有些茫然无措。
傅家的一切都不属于她,父母不属于她,财富不属于她,就连所拥有的学历都不属于她,那靠傅家雄厚的财力砸出来的大学学历,从她扭头离开傅家的那一刻起,也不再属于她。
傅明月大学学费高昂,远不是现在的她所能负担得起的,眼下她确实没办法再回去上学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傅明月现在和温明安很相似,贫穷、辍学,一无所有,连份稳定的工作都没有,每日虚度光阴之余,还要为一日三餐忧愁。
在十七岁那年,她从来没有想过她有朝一日会成为和他一样的人,那时她对穷人唯一的认知就是来自于温明安,只是终究还是处境不同,不能感同身受。
可如今自己成为和他一样的穷人,甚至于她甚至无法养活自己时,她才知道,穷人的生活有多不容易。
傅明月是一个很糟糕的穷人,她吃不了任何苦,也受不了任何委屈,所以她找不到喜欢的工作。
一时之间,傅明月也有些说不出的难过,那拽着他领口的手松了松,再没了刚才的闹腾,安静得不像话。
温明安沉默了片刻,风扇吹过她的发,波浪卷的发拂到了他脸上,夹着些许花露水的浅香,他垂眸问,“傅明月,你想我读书吗?”
傅明月抬起那双浅棕色的眸看他,眼里是一览无遗的纯澈,她道:“温明安,我从来没有想让你不读书。”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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