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拯救还是毁灭？

“彼得，你的蜘蛛腿还好吗？”巴德尔对着掉进一堆泡沫里的小蜘蛛彼得微笑，作为斯塔克大厦里少数能驾驭机甲的人，彼得的适应能力非常强大，但是突然多出来六条腿也是需要训练一阵。

“我想它们很好。”彼得郁闷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为什么你不穿机甲？”彼得很怀疑巴德尔要是进行测试，成绩会超过他。

“我要施咒，憋在机甲里会炸膛。”巴德尔才不会给贾维斯测量扫描自己的机会，而且对于他来说，外星战场上，只要能呼吸，就能作战。

“努力适应吧，托尼给你这个机甲安排了不少功能。”小蜘蛛的身体数值太好了，训练半个月就蹭蹭上涨，现在已经超过了特查拉，那可是黑豹，虽然黑豹正在奋起直追，时年二十有七的特查拉对自己被小年轻超过非常在意。

托尼给彼得的蛛腿增加了稳定器，能瞬间深入地下三米，防止小蜘蛛因为自身重量太轻被甩飞。

“昨天汉克他们带回来了一个奇怪的家伙，冷冰冰的，好像能力也不错。”彼得眼睛滴溜溜的转，“我看见史蒂文可着急了。”

巴德尔挑眉，“你想让我帮你打听？”

“我相信你也想知道的。”彼得七手八脚的从泡沫坑里上来，“我看见弗瑞和史蒂文吵架了，好像就是因为这个人。”

“我去问问。”巴德尔一下来了兴趣，要知道在神盾局内部清理之后，史蒂文和弗瑞的关系上升到了历史最巅.峰，目前还是闺蜜状态，能让他俩吵起来的第三者肯定不简单。

事实证明，这个人还真不简单，巴德尔找到史蒂文的时候他正在和托尼吵架。

“我没法信任他。”托尼斩钉截铁，史蒂文眉头皱的死紧，“那你相信我吗？”

“你用什么保证？你是超级士兵，冰封七十年，他呢？他怎么过的这七十年？怎么活到现在的？该怎么去信任？”托尼更气：“罗杰斯，你是要我把他的过往都查出来吗？”

托尼很失望，他没想到史蒂文会在这个人身上这么感情用事，“想让我相信他？可以，你拿出切实的做法，而不是光凭你一张嘴，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队伍里有九头蛇的人会是个什么后果。”

神盾局的清洗刚刚过去，造成的无数资料损毁和无数特工的紧急召回都是连绵不绝的麻烦，还有被贾维斯干掉的佐拉，谁也不敢保证佐拉还有没有其他备份，毕竟一个存在于数据库中的意识体，这是早先大家都没想到的事情。

史蒂文脸气的扭曲，但最终没有说出什么气话，只是转身大步离开。

巴德尔听了个大概，悄悄离开，他想去看看这个人，九头蛇，百岁老兵，他值得去调查一下。

“你要见？那就去吧。”弗瑞倒是平静，他现在发现了，自己召集起来的这群人他一个都管不了，原本能听话的娜塔莎和巴顿都被巴德尔给忽悠了，如果不是自己的立场，他估计连位置都没有了。

拿到牢房的磁卡，巴德尔一个人溜溜达达的就去了斯塔克大厦特别安置九头蛇特工的牢房，因为有些人还需要他们辨别，所以这里关押了有那么不到十个。

“巴基？”巴德尔叫着对方名卡上的名字，眼前这个高高壮壮的冷面士兵完全没有反应，“不能交流吗？”巴德尔再次询问，对面还是不给反应，但是那双眼睛冰冷无情，却被巴德尔看出了几分色厉内荏，自觉有点意思的巴德尔摁下转移按钮，牢房平移到电梯井的位置，开始下降。

“喂，我好像没同意你审问。”弗瑞的声音传来，巴德尔无所谓的摆手，“除了我还有谁合适？”

弗瑞噎住，果然这家伙是需要约束的，而约束他的那个人，回去搞事业去了。

卢修斯回去魔法部安排配合工作，所以巴德尔才跟个街溜子一样到处乱转。

地下，原本关洛基的地方，其实斯塔克大厦的牢房都是库房改造的，嗯，也有可能是展示厅，毕竟全玻璃的结构和无主灯的设计……扯远了，拉回来。

“摄魂取念。”巴德尔没有废话，对这种专业的抵抗，他得用点不一般的方法。

巴德尔的摄魂取念在帮身边人修习大脑防御术的时候已经很熟练，但是这次，他看见了最混乱的记忆和碎片。

“梅林……”巴德尔捂着头后退，实在是太混乱，还夹杂着洗脑的步骤，让他有种眩晕感。

“古一法师，我可能需要你过来一下。”巴德尔没有犹豫，直接找到能力最强的古一，他在碎片中看到了很多记忆，他可以确信有些事不是这位代号冬日战士的家伙自主操作，但是，唤醒他，需要一定的技巧，他脑海最深处那个瘦小的伙伴，怎么长得那么像史蒂文呢？

正在冥想的古一法师收到巴德尔的消息立刻起身，最近她一直驻守斯塔克大厦，她预感到了危险的降临，但是不确定是哪里，毕竟斯塔克大厦现在拥有的力量太多了。

“我需要你帮忙唤醒他的自我。”巴德尔将巴基的情况讲了，一个被洗脑，药物试验后的死士，如果不是看见了他内心深处的自我，巴德尔会直接建议把巴基人道毁灭。

“没问题。”在封印之后，古一对巴德尔非常信任，而卡玛泰姬的法术也确实更合适，巴德尔要想操作，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陌生人费力气。

古一面对着巴基开始施展术法，她对于灵魂之力，自我，本心等等概念已经研究透彻，更是一个心思极正之人，少卿，古一睁眼，橙金色的眼眸直直的对上巴基冰冷无神的眼睛，那一瞬间，巴德尔看见了一道无形的丝线连接了两人。

和巴德尔想象中的备受痛苦不同，巴基的反应甚至称得上是平和，巴德尔眼睛转了转，将黑暗之力附加在眼睛上，紫色的眸子越发深邃，他能看清古一的法术在巴基身上环绕，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磁场，这磁场他看不透，但也没有威胁。

卡玛泰姬还是有自己的手段，巴德尔观察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发现，也就放弃了，等着古一完功。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古一略显疲惫的停下来，平复了自己的呼吸之后和巴德尔站在一处，等着巴基清醒。

“他的情况比我以为的复杂，”古一轻声道：“他是被极限实验复活的死人，身上用过的药物比史蒂文那种还要强效，加上长久的洗脑，封冻，就算清醒过来也会有很严重的机体反应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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