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番外 正义领主会梦到多元宇宙吗？[番外]
01
【蝙蝠侠】感到剧烈的头痛，尽管这不影响他战斗，反正他一辈子都在带着伤口战斗，和罪恶、和敌人、和朋友。
朋友有可能背叛他，敌人有可能变成爱人和朋友。但有一件事永远不会变，【蝙蝠侠】不能放弃，也不会放弃。
无论对面站着的人是谁。
“这不是你们的世界，也不需要你们的插手。”
这种熟悉的语气成功让人到中年自诩修身养性的格雷森市长都忍不住怒从心起：“你的办法就是让【神奇女侠】去和【超人】战斗吗？【蝙蝠侠】，你在和谁合作，【阿瑞斯】？我以为地球事情轮不到奥林匹斯插手呢！”
话虽如此，迪克还是按住了【罗宾】跃跃欲试的拳头，只是搏斗间的熟悉的招式让他情不自禁产生了一个恐怖的猜想——【布鲁斯·韦恩】终究让自己所有的孩子都入职了罗宾。
喂，还有人记得这是他妈妈给他的名字吗？
“你根本不了解这里的情况，”【蝙蝠少女】的态度要比【蝙蝠侠】的好一些，“很多事情不一样了。”
或许不只是很多，应该说是全部。
这种事情似乎在循环往复，【小丑】总能得到他想要的，无论是【二代罗宾】的生命，还是曾经活跃哥谭夜空中的【蝙蝠少女】。
【芭芭拉】花了很多力气才重新成为【神谕】。
后来，他又夺走了【超人】的一切，而明日之子的疯狂终究把这颗星球拖下了水。为此死去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向前走要踏过朋友的尸体，连【芭芭拉】自己都不知道她还能走多远。
到了这个年纪，理查德已经可以宣称没有什么是自己没见过的了，他小时候没想过自己会当义警，长大后没想过正义联盟会统治世界，人到中年时他甚至穿越了宇宙。
只要不是克拉克杀了露易丝，他觉得什么发展都是可以预测的。
【超人】杀了小丑不奇怪，杀莱克斯的他也见过，现在和【蝙蝠侠】互殴也可以理解。
在布鲁斯还坚持不杀人的时候——那真是很久很久之前了，其实迪克一直怀疑自己应该打死过一次小丑，因为那家伙当时的确心脏停跳了。
“那我们为什么不先聊聊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02
闻言，【神奇女侠】的眼风冷冽的扫过夜翼，却也到底没说什么。她捏着真言套索，没有挂回腰间。
“你现在只用剑？”雅莉克斯见过很多次披甲染血的戴安娜，但她们都远没有这个【戴安娜】愤怒，“其实带上套索也不错，听多了谎言，就无法分辨出真相了。”
【神奇女侠】眉心微皱，从很久之前，她用真言套索勒死【史蒂夫】开始，真言套索对她来说就没有那么可信了——它并非不可欺骗，所以连同它的主人一并陷入谎言，【戴安娜】现在更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起码不要欺骗自己。”这位【神奇女侠】看向【超人】的目光太多太重，无法忽视到让雅莉克斯无奈，爱上明日之子不奇怪，但爱上现在这个一看就精神状态不佳的氪星人还是太过了。
【戴安娜】似乎想说什么，但到底只是把套索挂回了腰间，那里本就有它的位置。女神颔首示意后，快速回到了【闪电侠】那边。
她们刚刚给【比利】发了消息，但【神奇队长】现在还没来，恐怕是【蝙蝠侠】又做了什么。
03
【超人】从头到尾都在盯着雅莉克斯，结果直到现在依旧保持着一言不发的好成绩。
说实话，这场景就像她的噩梦又走了出来，每个当义警的人都有无数个可以被稻草人大做文章的恐惧，但雅莉克斯最害怕的那几个最近接连拜访。
被小丑抓住却等不到救援的杰森，在露易丝和大都会毁灭后陷入疯狂的克拉克——再这么下去说不定以后她还能看见笑口常开的布鲁斯。
为什么不笑一笑呢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04
【超人】过于明显的目光让雅莉克斯猛的刺痛了一瞬——原来真的是个女孩儿吗？
然后她迅速晃掉了这个想法，没人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男是女了，上帝也不知道，命运戛然而止了。
相似的事情未必能走向相似的发展，雅莉克斯明白这个道理。只是面对【超人】，她总是更宽容，尤其是这个同样失去了【露易丝】和大都会的【超人】。
作为人类，雅莉克斯警惕外星人；作为朋友，雅莉克斯同情克拉克·肯特；作为罗宾，雅莉克斯愧对超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愧疚的理由，戴安娜后悔没有早早守在露易丝身边，巴里后悔自己没有追上超人阻止他，布鲁斯后悔自己没有发现小丑真正的阴谋，雅莉克斯后悔没有在小丑伤害杰森——不，在他伤害第一个无辜者的时候就杀了他。
如果超人疯了，那全是她的错。
雅莉克斯为自己赋予了近乎神的力量，以此预防那些悲剧蔓延到无辜者身上的可能性，她不希望痛苦毁掉克拉克·肯特，她也不得不为人类的未来考虑。
所有人都在这场灾难中面目全非，走上一条早就看得到结局的路。
有时候超人对伊甸园的期待让雅莉克斯害怕，或许超人根本不适合涉/政。
好人偶尔会对这个世界更苛刻，因为他发自内心到底信任这些。他希望自己可以帮助所有人，但不幸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正义，也不是所有时候的正义都能闪耀如新。
“你的骨头还好吗？【超人】。”雅莉克斯不介意做那个先挑起话题的人。
【超人】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我已经好了——你叫什么名字？”
“或许这不会是个让你开心的名字，等你的体力再恢复一些，你就会发现我不是氪星人了。”这个【超人】的脆弱一览无余，让雅莉克斯有些物伤其类，“我是亚历山大·韦恩。”
【超人】的眉毛迅速拧起：“但你有氪星基因。”
“是的，我们那儿的超人帮了我不少忙。”雅莉克斯走到他身边，身旁的影子长长一条。
【超人】不喜欢涉及自己的DNA的事故，那往往代表着麻烦和另一个他不想提起的孩子。【超人】习以为常的把那件事抛之脑后，他现在很擅长剔除那些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如果他没有意见，那我当然也没有。”
在近乎审视的打量后，【超人】只确定的一件事，他们的女儿如果继承【露易丝】的红发，那也很好。
只有【露易丝】和【大都会】的痛苦，是他永远不会放下的，【克拉克】永远在咀嚼那一刻。
阳光落在她们身上，有一瞬【超人】竟然觉得没有那么痛了，然后那种愤怒又重新涌了上来——【蝙蝠侠】为了反对他竟然和奥林匹斯的神明合作！他把地球和人类当成什么？！
05
“你要处决他吗？”雅莉克斯用氪星语问出了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做她们这行的人最后都会变得无比愤怒，对世界或对自己。
【超人】的眼睛是种地球上没有的蓝色：“你是在投赞成票吗？”他也用的氪星语，在氪星毁灭后，他是世界上最后一个会说这种语言的人。
他本来不该是最后一个的，他本来已经有了爱人、守护的城市，甚至她们的孩子，一个氪星人和人类的孩子。
如果不是【小丑】，事情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超人】相信过【蝙蝠侠】那一套，真的，他相信过希望，相信过人类本身就拥有变得更好的力量，可最后呢，他的一切化为灰烬，【克拉克】所坚持的东西引来了最糟糕的结果。
因为他不肯跨出那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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