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夜幕降临,里约热内卢的拉帕区街道开始喧闹起来。
泉夏江推开一扇破旧的木门,里面弥漫着浓厚的二手烟雾和桑巴音乐的低音节拍。她挑了个角落坐下,注意到吧台那边几个人围在一起,葡萄牙语的低声交谈中频频提到什么‘生死擂台’。
总算找到,就是这个了。
泉夏江穿着一件深色无袖背心和工装裤,露出她肌肉线条流畅结实的手臂和肩膀。她径直朝那帮人走去,在其余人惊愕的目光下拉开了一张木凳用葡语语气熟稔地点单,“一杯金色卡萨莎。”
即便她身量够高,表情也在出门前练习过,但她亚洲人的面孔还是显得太过稚嫩。其中一个胡须发白的男人不耐烦地呵斥道,“滚回家去找你妈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话音未落,这个最先开口的男人已经‘轰’地一声摔坐到了地上,再抬头的时候他身下的木凳已经被一记扫踢踹成了碎片,眼前是黑洞洞的枪口。
整个酒吧寂静了两秒,坐在地上的白胡须男摸向了自己空空如也的枪套,其余人也噼里啪啦地站起来掏枪对准泉夏江。
泉夏江拇指用力,将手里Taurus PT92滑套左侧的保险扣开,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开了一枪,没有消音器的子弹擦着对方的脸颊射入地板,寂静和鲜血蔓开。
她注视着这个男人惊惧的目光,不紧不慢地问,“现在,我有资格了吗?说说吧,‘生死擂台’。”
………
里约的非法格斗场在贫民窟(favelas)深处,这个与富人区仅仅隔着几条区域是警方管控最薄弱的地区,地形很复杂,也是黑\帮和非法活动的集中地。
当地最大的非法格斗场在地下,分成了好几个场地,空气混杂着血腥味,灰尘和汗水的酸臭味,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嘶吼声,角落里则躺着伤痕累累生死不知的人。
泉夏江适应得很快,这里的气氛让她回忆起上个月和那个男人战斗时的疯狂和杀意。
非常好。
她下午出门出去海滩、阶梯、基督山之类的景点照张相给老妈隔几天报备,假装自己在认真旅游,晚上就打到凌晨4点左右,然后回去一觉睡到中午,如此循环了大半个月,把这里的不同的地下拳场都通了个遍,由于她报的名字是Izumi,发音在葡语中类似于一个意思叫做‘挖出’的词,最后她又多了个外号叫'掘墓人'。
由于极高的胜率,泉夏江的名号也声名鹊起,吸引来了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人,其中包括一个打泰拳的绿毛朋克鸡冠头,是个翘着手指说话的变态,跟她打过几次之后就缠着要她加入一个什么莫名其妙的暗杀组织,说什么自己隶属于意大利最老牌的黑手党,在这条道上绝对没有更好的发展路径了。
什么这条道那条道,谁要混黑啊?
如果说这个绿毛鸡冠头还算好应付,至少对方是把她当作一个招揽对象有一些起码的尊重,还有的当地□□招揽就有些过于纠缠不休了,一副如果泉夏江不加入那就要她杀了的架势,她只能被动掌握了如何用'风'去影响子弹的轨道,不仅让射向她的子弹人体描边,她自己的射出的子弹更是百发百中带拐弯。因为控制了分寸没有杀人,也因此没有闹出更大的乱子。
泉夏江比预计中更早的回了日本,主要原因还是这短时间长期的浸染和伪装,让她外放的那份戾气都有点收不住了,这样子要是见到老妈保准完蛋。她跑到池袋找塞尔提他们待了一段时间,塞尔提见到她都吓了一跳,欲言又止地打字:[你怎么……?]
泉夏江老老实实地说,“我去巴西待了一段时间,需要每天维持很凶恶的气质,现在就有点收不回来了。塞尔提你有什么办法没有?我还有半个月要开学了……”
岸谷新罗冒出来出了个馊主意,“诶!泉,你要不要考虑去露西亚寿司当服务生,或者....去女仆咖啡厅当女仆?学一下怎么笑怎么讨好客人。”
泉夏江指向自己:我?当女仆?
最后通过岸谷新罗的引荐,她成为了「星空メイドカフェ」星空女仆咖啡厅的一名执事。
“拜托,她这个身高哪里穿得下女仆装?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大的码!执事倒是可以试试。哈?她那张脸长成那样,稍微化一下妆就行了。长头发就长头发啊,不需要剪,没见过女执事啊?”女仆咖啡厅老板如是说。
泉夏江不会化妆,店里的女孩子便帮忙给她修了修眉后画了个更利落的眉形,又加深了一下面部轮廓和鼻影,画着画着就换了个女生,原本那个捂着脸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于是泉夏江就开始在这家店打工,每天被老板骂。
“笑啊!你是机器人吗?不要笑得那么恐怖,你在威胁客人吗,去学一下仁井是怎么笑的,要温和、要优雅!”“去对着镜子笑半个小时。”“别垮脸!没客人也不行。”“弯腰啊,你的礼仪呢?”
不过好在即便泉夏江一开始还是无意识地臭脸,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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