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034
满听以前在玉器店打工,也可能是她表达不到位,问过很多老师傅,都不会这种绳结的编法。
有一段时间她翻遍了网上的教程,也没能找到。
似乎这种绳结,就是在提醒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妈妈。
“很好编吗?那你能教教我吗?”
看着满听小心翼翼的眼神,松月凉觉得有些好笑。
“这有什么不能的?”
半小时后,松月凉看着满听手里依旧乱七八糟的编绳,放弃了教学。
“小满同学。”
“你之前,看起来还挺聪明的。”
满听有些挫败地停了手。小时候学不会也就算了,现在已经成了老师,依旧学不会吗?
松月凉将手上已经编好的红绳收尾。
“行了!别为难自己了。不会就不会,以后我都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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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再看看,这一根向上,这一根向下。”
小满听顺着窗户爬过来的时候,脸上蹭了些污渍,这会儿一转头,光打在脸上,才露了出来。
她嘴上认真,手里的红绳却根本不听使唤,“我明明挺聪明的啊,怎么就是学不会这个?”
躺在床上的女人伸出手,擦干净了小满听脸上的灰尘,“学不会就学不会,以后妈妈都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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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松月凉拿起了碧玉圆珠。
“嗯?”
满听从自己的思绪里被拉了出来。
“算了!”
松月凉直接站了起来,走到满听面前。
“仰头。”
松月凉将红绳调整了圈口,套在了满听的脖子上。
“这种绳结的编法确实是特殊,学不会是正常的……还可以调整长短,很方便。本……圆珠可以露出来,也可以藏起来。”
松月凉这样碎碎念,跟满听第一次见到的冷淡少年,相差甚远。
“好了!”
松月凉半蹲了身子,歪着头看了看碧玉圆珠。
“果然我的东西就是好,好的东西还是要露出来。”
“我编的绳子也比旁人编的好看。”
“好看!”
太阳落了些,屋里的光线昏黄,阳光洒在满听的侧脸上。
“真好看!”松月凉自顾自又说了一句。
“是,你的圆珠最好看,你的编绳最好看。”
满听对与他的臭屁和自恋已经习以为常,无奈地轻呼一口气。
“你的!”
松月凉轻咳一声,站直了身子,遮掩了自己的小心思。
话本子上说过——情人眼里才会出西施。
难道陈尔不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而信口开河?
松月凉一慌,凶巴巴道:“你……你别光顾着美,今天的字写了吗?”
满听今天的字还真没写。
松月凉到厨房热了两杯牛奶,返回了满听的房间。
——当然,是用妖法热的,毕竟他不想再拆第二次厨房了。
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满听的旁边,时不时出声纠正她的笔法。
太阳落入群山,星星点点出现在墨色的天幕,远处的飞瀑闪着光,像缎带,静谧又柔顺。
满听放下笔,瞟到了窗外的景色。
“真好看!”
松月凉看着的她的侧脸,附和道:“是,真好看!”
满听并未察觉他的弦外之音。
“校长大人,今天的字写的还可以吗?”
“当然,毕竟是我看着你一笔一划写的。”
松月凉根本没心思看字,只是盯着眼前人。
“我脸上有东西?”
“没……”松月凉轻咳一声,“去洗杯子,洗完回来擦药。”
满听原本已经忘了擦药这回事儿了。
“……”
“真不用了。”
松月凉眯着眼睛重新看过去。
满听只好拿起杯子下了楼,顺便去洗手间刷牙。
镜子里,看着脖子上的红绳和圆珠,她觉得自己有些陌生。好像眉眼不再冷冷清清,嘴角还沾着牛奶,整个人都柔和了很多。
她应该很喜欢度西岭,即使这里没有人类。
房间里,松月凉虚张着手掌,浮在上方的瓷瓶慢慢变得温热。
他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
今日下手很重,陈尔的身上满是暗伤,等到他回过神儿,怕是十天半个月都动不了。
已经被送到医院的陈尔还没醒。
赵方正靠着病床打游戏。
张新守在床头一边,坐立不安。
“赵子,陈哥怎么还没醒啊?要不要再让医生过来看一下?后腰上那么一大片乌青,会不会伤到看不见的地方了啊?要不要拍个片子什么的?”
赵方不甚在意,手里的按键按得飞起。
“别担心。陈哥没那么脆弱,应该是累了还没睡醒。他就是个铁人,恢复能力强的很。之前受的伤可比这重多了。”
“咱们要不要报警?是不是下午那群人下的手啊?但是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啊……”
“咳……呃……”
病床上的陈尔轻咳了一下,牵动了全身的伤口。
“陈哥?”
张新马上凑了过去。
陈尔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消毒水的味道很是浓郁,他强忍着疼问:“这是,医院?”
赵方凑到了病床的另一边。
“是。就下午咱们吃面那家的老大爷,说是在山道上看见你晕倒了,连人带车给你捡下山的,你怎么去山上了,身上这伤……”
张新打断了赵方的话,“这些不重要,一会儿再说。陈哥,你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陈尔试着动了一下,倒抽了一口凉气。
山上那小子,这黑手下得也太狠了。
张新看这样子,火急火燎就往外冲。
“我去叫医生。”
陈尔看向了赵方。
赵方凑近了些,“陈哥,你想说什么?”
“手机帮我盯着些,小满应该会打电话过来。”
“啊?哦!好。”
陈尔重新闭上了眼睛。
赵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晚饭点儿都要过了,他早就饿了。
“陈哥?要喝水吗?想吃东西不?”
“输营养液吧!”
吃饭动作太大,怕是会牵动全身的伤口,陈尔是真不想受那个罪。
他又在心底骂了一遍松月凉。
想到身手腕上的红绳,他才有了些心里安慰。
小满应该很快就能找来了,他得多在医院里躺一躺。
赵方又问,“陈哥,你这伤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没事!切磋而已。”
赵方听了这话便识趣地闭上了嘴,陈哥这是不打算追究了。
医生很快就被张新叫来了。
之前这小伙子没醒着什么也看不出来,这会儿医生跟他一聊,才发现浑身都是暗伤。
“啧啧啧!下手够重的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多大仇多大怨啊?需要做伤情鉴定吗?”
赵方接了话,“不用!我们开武馆的,以后难免过来麻烦您。”
医生瞪大了眼睛,干巴巴地接了一句,“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张新有些惊恐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他以后不会也经常挨打吧?
陈尔在心底把松月凉骂了无数遍。
松月凉就总是打喷嚏。
满听洗漱回来,见他打喷嚏要把自己打懵了,便将两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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