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布灵布灵——
迟山丽和陆无归耳边似乎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而这样的声音,源自那个猛然站起,无比兴奋地用星星眼看向陆无归,双手虔诚握住剑柄的女修。
乔如意紧紧握住剑柄,嘴上还客气地说:“哎呀,我们才刚赶路到这,还没休息多久呢,房间你也还没进去,不急,御剑这种事不急不急。”
嘴上不急,但两人视线下移,发现她的手和剑柄完全粘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
陆无归抿成一条线的嘴巴松开,嘴角勾起了十分微小的弧度。
迟山丽难以言喻地看乔如意。
陆无归说:“我休息够了。”
星星眼更亮了,再亮一点都要变成夺目的太阳了。
乔如意期待地看陆无归,满是暗示的意味。
再邀请她一次,再邀请她一次!这种事情就跟抢着买单一样,得拉拉扯扯好几次。
正如迟山丽说陆无归格外好懂,陆无归在乔如意面前竟也无师自通学会了读心之术。
“走吗?”他问。
“既然你这么诚心邀请,那我也不能让你失望,走吧走吧!”
超兴奋的乔如意一手持剑,另一手超激动地挽住陆无归的胳膊,拖着他往外走。
陆无归别扭地被挽住胳膊,迁就着乔如意步伐往前走的他步伐踉踉跄跄,走得那叫个七零八碎。
他的本命剑和他的胳膊,一左一右被乔如意握在手里。
感觉很奇怪。
陆无归觉得耳根似乎有些烫。
也许他确实没休息好,不应该现在带乔如意御剑。
可——
陆无归看着从给大家包扎开始,面容就隐隐透露着疲惫,唇色也显得苍白的乔如意,此刻因为能御剑,目光分外灼灼,面色重回红润,实在说不出还是再休息一会儿这样的话语。
两人来到小木屋外,看热闹的迟山丽坐在门边。
不知不觉,高悬于天际的太阳已西斜,遥遥伏在草原与天空的交界处,让天地两端都染上橙红。
看着肩并肩往前走,似乎要走到夕阳尽头的一男一女,迟山丽不由托腮感慨:“青春啊青春。楚烁尧,天天就知道惦记着洗手帕,都不知道自己要被偷家了。”
风吹过,银白长发起起伏伏,似乎与黑发交织在一起。
*
除了方才交战的情急时刻,陆无归从没试过让他人上他的剑。
此刻,他严阵以待地操控着剑,让它悬浮在乔如意膝盖前。
乔如意咕噜吞口水,忐忑问:“我一个人上啊?”
情急之下上剑,生死攸关的威胁会激活她的深层肌肉,让她能在剑上保持绝对的平衡,不栽下来。
可现在,没有危险,她看着还没手掌宽的剑,总感觉刚飞上天就会立马头朝下摔下来。
陆无归看她一眼,淡淡道:“嗯。”
乔如意紧张的小心脏扑通跳,她深吸口气说:“那我真的踩上去咯?”
往她膝盖又靠近一些的剑,似乎在让她快上来。
“我真的真的踩上去咯?”
“真的哦,我一个人哦?”
乔如意反反复复试探,总觉得一个人上不安心,从剑上摔下来总要有个垫背才行。
陆无归明白了什么,疑惑说:“你在害怕。”
甚至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乔如意想嘴硬,可看着这把剑,走钢丝的幻想在脑海不断回放。
啊,人就是这样,又想找刺激,又怂。
就跟明明害怕,还非要玩密室逃脱,玩就算了,还要玩恐怖向真人追逐版的。
她只好诚实地举起右手,拇指和食指掐出小小的空间说:“有这么一点点的害怕。”
陆无归看着她比划的米粒般大小的距离,头偏了偏,更不解了:“你上过剑。”
你上过剑,为什么害怕?
乔如意语重心长地说:“你还年轻,你不懂。”
她索性摆烂,哀求说:“你陪我吧,你在我后面在我前面都行,我怕我一个人上去会摔下来!”
陆无归却摇头,认真道:“不会摔。”
“你陪我嘛陪我嘛陪我嘛。”撒娇大法又名死缠烂打大法走起。
于是,事情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成功升到半空中的乔如意像踩滑板般,半侧着身子,脚一前一后踩在剑身上,微曲双膝稳住底盘,在剑上保持平衡。
剑的下方,身形颀长,面无表情而显得淡漠、有距离感的银白发男修举起胳膊,做好对方摔倒,随时接住的准备。
系统点评:陆无归拿个盆,就是真人版接元宝游戏。
乔如意对此表示: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讽刺我。
实际上,最初的开端不是这样的。
一开始,陆无归表示,他的本命剑能放大。
想到迟山丽携带的法器捣药组合,乔如意登时安心起来。
若剑身能变成单人床的大小,谁还会害怕载下去?
可显然,乔如意安心得太早了。
她用她极佳的视力,亲眼目睹这把细剑从没她手掌宽,变成她两个手掌宽。
她选择陷入沉默。
这样的变化有什么质的区别吗?
陆无归不明白为什么剑变大了,乔如意还是不敢上去。
乔如意作为陆无归的第一个朋友,陆无归对她有着不同于其他人的感情。
因此,虽然不习惯别人和自己的距离过于亲近,他还是选择了和乔如意一起御剑。
可上去之后,乔如意又发现新的问题。
想感受风扑面的感觉的乔如意站在陆无归前面,两人一起站在这逼仄狭窄的剑上时,她几乎要站在剑的最前端,这种如同站在悬崖边的命悬一线的滋味实在叫人腿软。
乔如意主动说:“你揽着我的腰吧,这样我们能站紧一点。”
有个修为高的人护着,也安心一些。
可说完,久久不见陆无归动作,乔如意正想催促,扭头,发现肤白似血的男子此时面颊绯红,似在犹豫。
“你在害羞吗?”乔如意疑惑道,“可刚刚你不是也搂过我的腰吗?”
陆无归没回答,原就覆着粉意的眼尾更红了,显得眼中水光盈盈,像被人欺负哭过一般。
饶是他在山里长大,也知道搂着女子的腰不合适。
他耳根的灼热似乎传达到了手心,又或者,那是白日乔如意靠在他身上,他搂住对方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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