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临安京第一美男
萧风始终跟在她身后,柔声问道:“怎么了?”
“萧师兄,我们有灵力护体,一年四季都可以穿夏装,凡人没有灵力,这些跳舞的人穿这么少,她们不冷吗?”
萧风同样若有所思,几秒后,他答:“我没在看她们穿什么衣服。”
江雪一愣,旋即拍手笑道:“师兄太厉害了!这种送命题也答得上来,以后必成大器!”
“哼,这种小伎俩,我一眼就看穿了。”
无论是跳舞的女的还是打架的男的,长得都不在她的审美点上,新鲜感过后,江雪略觉乏味,继续往里。
一排端着食盒的凡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走上红木楼梯。
普通散客只能站在平地观看,二楼往上大堂两侧各有雅间,有软座,有佳肴,甚至还能与舞者互动。
正中央的雅间内,一年轻男子靠在栏杆上,欣赏着下方的人群。
他身着白衣金带,眉若远山含黛,一双足以魅惑人心的狐狸眼似秋水荡漾,恰到好处的唇色犹如三月初绽的樱花,湿润而娇软。
额间那一抹红色花钿,使其少了几分温文尔雅,多了几分邪魅不羁。
“是她啊。”
男子饶有兴致地望向地面,将精美的琉璃盏递给身后的侍从。
“她既在,我那位故人多半也在,替我换身衣服。”
醉江月内,只留韩山一人独饮。
一个时辰过去,江雪仍不回来,他心中多了许多无名怒火,足以将萧家那小子化为灰烬。
萧鸿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儿子许久未归,他居然一点也不担心,甚至不在乎儿子今晚在哪就寝,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手上的茶盏被捏碎,一旁的伙计也不敢问,默默上前弯腰将地上的瓷片捡走,换上一套新茶具。
他正欲起身,酒楼门口突然放起烟花,乐曲旋律也变了,从婉转悠扬过渡到喜气洋洋。
周遭宾客骚动起来,有人小声问:“怎么回事?”
“有大客户要来了!”
“呵,谁这么有排面?难道是那位从不露面的东家?”
韩山并不在意,径直往楼下走去,门口,侍女伙计站成两列,一身穿浅黄色衣衫的男子悠哉悠哉从他们之间经过。
他并未打算让路,二人擦肩而过,黄衣男子忽然驻足转身,盯着他的背影:“韩兄,是你?”
韩山一愣,回头看去:“舒道友,别来无恙。”
黄衣男子爽朗大笑,一副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上前亲昵地拍拍韩山的肩膀。
“韩兄!六年前临安京一别,没想到又在此处相遇!”
“你因何事来京城?”
“哈哈,韩兄贵人多忘事,我就是临安本地人啊!一介散修,闲云野鹤,来去自由,不像韩兄忙于宗门事务,连见一面也难。”
此人名叫舒若白,练气期时曾经加入过小门派,筑基后离开门派成为散修,与韩山总共见过三次,曾一起探寻过古代修士的遗迹,二人的关系处于熟人和普通朋友之间。
多年未见,舒若白十分热情,硬拉着他坐下喝一杯,韩山推辞不过,两人谈论起近几年的见闻和修炼心得。
他本不善言辞,奈何舒若白幽默风趣、妙语连珠,很快带动气氛,他也渐渐敞开心扉,交代了自己代师父来京参加婚礼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韩山猛地抬头:“现在是什么时辰?”
“戌时二刻。”舒若白贴心地问:“韩兄今晚是约了人?那我就不打扰了。”
“是我的弟子,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韩山眉头紧锁,望向窗外。
“小孩子嘛,贪玩正常,你用传音玉简叫她回来,或者顺着玉简的方向找过去就是了。”
韩山从储物袋拿出一块两指宽、碧绿色的方形玉简,因有外人在场,也不便多说,只问:“在哪?”
玉简从窗户中飞出,他御剑跟上,舒若白跟在他身后。
“我对京城熟悉,可以陪韩兄一起去。”
韩山没有拒绝。
赌场内,小桌旁,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几十个人。
不为别的,就为看一十八九岁的女子和一二十出头的男子掰手腕。
江雪和萧风各拿出灵石堆在桌角,面对面坐下。
很显然,萧风面前的那堆比她的要多。
江雪神情严肃,一字一句地说:“萧师兄,我们可说好了,不许使用灵力!”
“那当然,仅凭蛮力。”萧风语调轻松,“不论你用什么方式,只要能胜过我,这些灵石就都是你的。”
江雪伸出手,肘关节抵在木桌上,萧风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坏人,骗她的坏人。
但她好像认真了。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裁判一挥红旗。
江雪猛地用力,恨不得把他的手掰下来打包带走。
灵石!拿来吧你!
萧风的小臂纹丝不动,像是被焊在桌上。
不会吧?但他的确没用灵力啊,这一刻,他们都是凡人。
当修士许多年,她快忘了凡人男女的力量差这么多。
几秒后,她的另一只手也上了,两只手按萧风一只手。
对面气定神闲,她眨了眨眼睛:这也不行?
江雪站起来用力,周围发出一片嘘声,有人笑道:“违规了哦!”
萧风解释:“不违规,我已经说过,只要不用灵力,方式随意。”
站起来也没有用。
她松开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汗。
“我就不信了,再来!”
萧风看着蹲在桌子上的江雪,忍不住弯起嘴角:“江师妹,你真要如此吗?”
“少废话。”
她用两只手按住萧风的手掌,将全身的力气压在他的手臂上。
“信不信我一只手可以把你举起来?”
“你真没用灵力?怕是有什么秘术吧?”
“灵力是真没有,秘术嘛,不能说没有。”
有人起哄:“小姑娘,我看你还是认输回家,关起门来好好教训夫君。”
周围人哈哈大笑,韩山刚巧赶到,听到那句“夫君”,额头上青筋直跳。
舒若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韩山伸手将浮在空中的传音玉简攥在手里,大步上前拨开人群,握住江雪的手腕。
“你在干什么?”
这话不是对江雪,而是对萧风说的,江雪茫然地跪坐在桌上,没等她反应过来,韩山的脚已经踢了出去。
她的头发被震得乱飘,萧风直直向后飞去,一连砸碎四架屏风,重重摔在大厅内承重的实木圆柱上。
周围一片哗然,几个伙计上前试图维持秩序,有不怕死的围观群众大声提醒:“这位仙长,你打的是萧家少爷。”
韩山的目光犹如利剑,那人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一个字。
舒若白摇着折扇,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萧家少爷当众轻薄青阳宗女弟子,这可不算小事。”
围观人群小声议论起来,大有舆论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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