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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后是个数据控》

37. 皇后归宁

初二,皇后、妃嫔若娘家在京,可获特许回府省亲,但需在日落前回宫。

但这一条基本是废的,因从未有过后妃归宁一说。

珠兰倒是对归宁没什么念想,赫舍里全族的数据都在系统里。

有葛布喇在宫外作为锚点,她可以随时针对京中任何一个族人甚至是仆役进行干涉,只是目前有资格进入她眼帘的族人不多。

内务府在手,向外传递信息也不需要寿春几个夜犯宫禁、来去自由了。

令人意外的是,皇帝祭祀回来,直入养心殿,居然劈头盖脸上来就问,“梓童可想归宁。”

彼时,珠兰正用银簪拨弄着算盘上的乌木珠子,盘算着开年以后给内务府衙门派活计,听说皇帝已经寻到了治水干将,年后便要出发。这等千秋万载的大事,若是不多掺和掺和,能量结晶到手就该少了。

忽然听见殿门帘环轻响——康熙带着一身祭天的柏叶香闯进来,明黄朝服下摆还沾着雪粒子。

算盘最末一档的珠子簌簌滑落,珠兰望着皇帝眼中不寻常的亮芒,她将银簪搁下,垂眸抚平袖口的缠枝莲纹,起身行礼。

皇帝扶住珠兰,急急问道:“梓童可还记得赫舍里府的石榴树?”

我也不能说我不记得啊,珠兰只好颔首微笑。怎么又有石榴的事儿,这也不是个季节。

康熙忽然解下明黄腰带扔给太监:“换常服。”

这么雷厉风行啊?珠兰正想着要掺和一脚治河之事,让翻云会动一动,预备等内务府上班给寿春传消息,这倒是能回家直接说了。

宫人捧来石青锦袍,他亲自为珠兰系上藕荷色披风,指尖擦过她耳垂时压低声音,“朕听说你父亲新得了块和田玉,去瞧上一瞧。”

想去就去,一堆理由,又花又玉的···

一辆青布帷幔的骡车碾过神武门积雪,车轱辘吱呀声混着赶车老把式梁九功的吆喝。

俩人谁都没想起来,永寿宫里还有赫舍里家的二格格呢。

塔娜:小狗真可爱,咱们带头花。

车辕两侧的铜铃铛随着颠簸轻响,珠兰掀开帷幔一角,却瞥见街角茶肆柱子后闪过索额图的藏青色披风——他正用眼神示意最后边的两名亲兵抄近道。

数个护军已抢先骡车半条街,其中一个护军正飞速接近赫舍里府大门。

康熙似有所觉,伸手将她鬓边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耳垂时低声道:“索额图早遣人骑快马报信了,原是要给岳父个惊喜。”

珠兰低头,“三叔也是职责所在罢了。”连岳父都叫上了,皇帝去赫舍里府总不是陪她回门这么简单。目前也就三藩、河工、漕运三件大事,有让皇帝走一遭的必要性。

康熙哼了一声,“也就你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指派朕的御前侍卫。”皇帝敢白龙鱼服,侍卫处可不敢丝毫怠慢。只是今日当值的,恰好是索额图。

珠兰微笑,“妾领着内务府,也是职责所在罢了。”叫索额图派人回府报信,确实是她安排的不假,这点不算僭越,当是正合皇帝心意。

若是到了赫舍里府上,想见的人躲了,可怎么办。

这般提前告诉了,便是出门了也得回来。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索额图还兼着内务府的差事。”康熙仿佛刚想起来,笑着与珠兰逗起闷子来,“不如叫他卸了这差事,专心做侍卫。”

“那他可得谢谢您,叫他少得罪点人了。”珠兰拿帕子捂着嘴,笑的肩膀不断耸动。

康熙见珠兰如此作答,居然叫自己没了话,只好摸着鼻子也往车外看。内务府的差事是肥差,可皇后去了以后,没叫赫舍里占便宜,光得罪人了。这便是忠心了!

此刻,他言语上虽然吃了瘪,心中却是甜蜜的。皇帝能想象的夫妻相处的极限,也就到这一步了。

见街对面茶肆里有个茶客握着茶碗的手势格外标准——虎口正对碗沿,那是御前侍卫练过的握刀姿势。再看车辕旁蹭过的挑夫,扁担两头的水桶晃得毫无水花,显然是常年负重练出的稳劲。康熙轻笑:“索额图倒会挑人。”

话音未落,前方巷口卖水的脚夫突然换了肩,扁担在肩头磕出三声响——这是侍卫处的暗码,三响代表“安全”。

珠兰望向赫舍里府方向,见影壁下的石狮子旁,本该蹲着晒太阳的老仆竟换成了个年轻伙计,腰间系的围裙下隐隐露出箭袖滚边。

赫舍里府的黑油漆门轴发出“吱呀”声,葛布喇穿着簇新的宝蓝色马褂冲出来,膝盖刚要弯就被康熙按住:“不必多礼。”

珠兰见这对早上还见面的君臣,仿若久别重逢,执手相看,情意绵绵,就差抱头痛哭了,居然有一瞬间的无语。

听见隔壁胡同传来轻微的马蹄声,料想是索额图亲自带了人在周边巡弋,却故意绕开主街,只让几个穿常服的亲兵散在茶肆、布庄里,装作闲聊的街坊。那些人腰间没佩刀,袖口却都缝着便于抽刀的活线,靴底还沾着与宫墙同色的红土。

大门开合,康熙与珠兰刚踏过门槛,就见门内光影里黑压压跪了一片,领头的索尼穿着石青色蟒袍,三眼花翎垂在雪地里,帽檐上的红缨子冻成了冰柱。

康熙与索尼自然是一番君臣相得,葛布喇后头陪笑。皇上如何就来了,他也不晓得,全当是走亲戚来了。等开了班,佟国纲那小子又该酸了。

珠兰扶起祖母与母亲,又向三婶微微颔首。这三位也巧了,都是佟佳氏。母亲一脸病容,被三婶全程搀扶着,仍是出了一身虚汗。

慈宁宫

鎏金熏笼煨着银丝炭,太皇太后将茶碗往紫檀炕几上一搁,釉面映出她鬓边东珠簪子的颤影。

夏笙垂手而立,素色比甲上还沾着雪粒子。

皇帝胡闹,皇后也跟着疯?赫舍里府的门槛是用金砖铺的?也值得当白龙鱼服出去逛!

太后见太皇太后脸色不好,连忙打圆场,“母后息怒,许是皇上念着皇后未归宁......”

话未说完,就见太皇太后面色转霁。母后,最近这般喜怒不定?

归宁?

太皇太后听闻帝后微服前往赫舍里府时原有些动气,只觉皇帝行事孟浪,皇后亦未加规劝。但旋即被政治敏锐性攫住心神——这绝非单纯的皇后归宁之举,其中必有朝堂事务的深层考量。

念及此节,她忽而体谅起珠兰的处境:定是皇帝临时起意拉来作幌子,仓促之间仍不忘遣人向自己这老祖母通禀内情,这份周全实属难得。

前朝有葛布喇忠心耿耿,后宫有珠兰周全,她这老太太本不该再操心了。

暖阁里的鎏金熏笼静静散着热气,老祖宗望着窗棂上凝结的冰花,将初时的愠怒渐次化作对后辈体谅,那点嗔怪终究融在宫墙深院的沉沉热意里。

“珠兰这孩子,”太皇太后忽然转了话头,“倒是懂得轻重。”

太后见状,虽然不知母后的意思,也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喜欢珠兰,觉得她做什么都好。便笑道:“前儿端敏还说,珠兰派来的女官,教了套能活血的法子。”

太皇太后听闻,来了兴趣,叫传端敏格格。

苏麻喇姑见此,便向夏笙招手,带了她出去,让她回去便是。

见夏笙点头行礼,一丝不苟的模样,苏麻喇姑也暗叹不愧是乾清宫出来,又在养心殿站稳脚跟的女官,沉得住气。一般宫女来此,见了太皇太后发怒,都要腿软。

内间帘栊轻响,端敏格格扶着宫女走进来,月白氅衣下竟没穿棉袄。“给皇祖母、母后请安。”她是太后养女,如此称呼本是正常。

她福身时,鬓边银箔花随着动作轻颤,太皇太后眯眼瞧她脸色,“听说你近来不咳了?”

怎么连棉衣都没穿,太后嗔怪,拉过端敏的手,却发现这孩子手是温热的。

“是主子娘娘身边女官新教的灵鹊振羽式,起了作用。”端敏被太后拉着手,脸微微发红,轻声回道。

太皇太后闻言来了兴致,叫端敏演练看看。

端敏便退到暖阁中央,素手提起裙幅旋身演练,竟如檐下之燕雀般轻盈。

太皇太后数着她转了九圈,抬手抬脚,做了十八个动作,轻盈利索,招式居然十分有力。她出声止住:“这式倒像五禽戏的变种?”

“皇后娘娘说取了鹊鸟振翅的巧劲,”端敏喘息着抚上心口,那里正有力地跳动,“每日卯时练三回,寒气就顺着指缝散了。”虽然娘娘不曾与她说什么贴心体己话,可对她实在不薄。不止送了女官宫女来,还特意送了这套功法,解了她的体寒体弱之苦。

珠兰是看着端敏的亲密度一路走高的,每次端敏的数值有变动,她就传话秋冬二女官,新教端敏三招。一日,就传了十八招。

也是端敏天赋异禀,才马上就有了效果。普通人不以年为单位练习,是达不到端敏这个程度的。

宫外的四春与宫内的秋冬二人也算有天赋了,但还是在珠兰灌注了观察点后,才能顺利入门,远没有端敏这般顺利。

二人只是带着端敏格格练习了一遍,人家就学会了,而且效果十分明显,这就是天赋,羡慕不来。

太皇太后望着她泛出红晕的脸颊,对太后笑道:“不如嘱咐珠兰把这五禽易筋术的功法册子抄二十份,给近支宗室都送去。咱们老太太能不能练,若是不行,就让小辈阿哥格格们都练习上才好。”

太后一愣,她是真没想这一茬。“这是赫舍里家的不传之秘,咱们就给做主···是不是不好。”拿孩子的东西去做人情,她可张不开嘴说啊。

太皇太后见儿媳一如既往不开窍,摇了摇头,“你只管传话便是,珠兰自然晓得我的意思。”

孩子既然拿出来给端敏用上了,就没有对着爱新觉罗保密的意思。年前整顿内务府,实际伤了脸面的还有宗室,毕竟上三旗包衣之中有不少求到他们门上的,只是没管用。

从太皇太后处出来,太后与端敏格格一起犯了愁。

俩人不亏是母女,想法都一样直线。

端敏格格觉得是因为自己有了炫耀之心,才给皇后惹了麻烦,心生愧疚之下,对珠兰的亲密度一路走高,居然就突破了60。

赫舍里府

正厅暖炉煨着银丝炭,康熙与索尼分坐在红酸枝雕花椅上,茶碗腾起的热气在两人之间织成薄雾。

索尼捋着斑白胡须听皇帝笑谈江南漕运,转而将茶碗往前推了推,釉面映出康熙指尖轻叩桌面的节奏。“记得顺治八年那会儿,”他忽然转了话头,“那位想把永平府的田全圈了,结果呢?”

康熙端茶的动作顿了顿,茶盖在碗沿划出半圈涟漪。

葛布喇正往铜鹤香炉添香,闻言手一抖,香灰撒在炭火星上腾起白烟——这典故他听父亲讲过不下十回,当年多尔衮急功近利圈地,反逼得汉民起义,最后还是太后出面周旋才压下事端。

“索大人是想说急不得?”康熙忽然笑了,指节敲了敲椅把上的云纹雕饰,“如今不比多尔衮那时,黄河堤工的银钱早备齐了。”

索尼眉头一跳,是呢,抄家皇后搞来的钱。您老人家是真好意思说啊,我都不想听。

珠兰眼角余光瞥见父亲与皇帝交换了个眼神:葛布喇眼皮微抬,皇帝嘴角笑意更深,分明是在说“又来这套老生常谈”。抽空看了眼系统面板,咿呀,端敏的数值涨的真快!

索尼这样的老人,察言观色已经退出他的世界有些日子了,他自顾自絮叨着。便如同他所言一般,朝中大部分老人是不赞同皇帝同时治河又治漕又增兵的。

钱是一方面,权是另一方面。

康熙的指尖在膝头敲了三下,这是他不耐烦时的习惯动作,而葛布喇恰好端起茶壶续水,壶嘴碰着杯沿发出轻响,巧妙盖过了那串节奏。

葛布喇见索尼捻着胡须又要开口说顺治朝旧事,慌忙抢在前面掀起茶碗盖,热气氤氲中故意让碗沿磕出脆响,“阿玛前儿还念叨柯尔坤从吕宋寄来的胡椒呢。”

索尼捻须的手顿在半空,康熙闻言果然转头望来,“赫舍里家还有人下南洋?”

“是去西洋的路上,路过南洋,四弟说在吕宋看见红毛夷人的火轮船,烟囱里冒的烟能把云彩染灰。”他眼角余光瞥见康熙指尖轻叩桌面,知道这话题比黄河堤工更安全,便又凑近半步,“五弟心裕更稀奇,跟着南怀仁神父学算西洋历法,昨儿还画了张月亮上的山。”

珠兰听见火轮船之言,其实应该是叫汽轮船。

汽轮船是一种以蒸汽为动力驱动的船舶,主要通过蒸汽机将燃料(如煤)燃烧产生的热能转化为机械能,带动螺旋桨或明轮转动,从而推动船只在水面航行。区别于传统依靠风力(帆船)或人力(划桨)的船只,汽轮船首次实现了动力的机械化,不受自然风力限制,航行更稳定、可控。

想了想自家在天津卫的造船厂,说是已经从葡萄牙人手里购置了蒸汽机的早期雏形。这可是好东西,令内务府采买一台回来拆吧拆吧应该能学到不少,最好是早早把效率更高的蒸汽机改良出来。

索尼忽然用茶盖拨了拨浮沫,碗里转出圈涟漪:“西洋人的玩意儿,终究是奇技淫巧。”

康熙却饶有兴致地往前倾身:“让你五弟把月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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