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造畜
季甜直愣的看着季怀真,有些怀疑她自己是不是临死之前进入了另一个梦境,或许更棘手,在渡劫时陷入了心魔境。
父亲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老了之后要去干什么,现实与“梦境”的契合,是巧合吗?
还是静观其变吧,季甜跟往常一样随着季怀真继续生活。
季怀真倒真像是决定搬家一样,这几天托人打听县里的房子,还真在某一家的旁边找到了一个比较合心意的。
这天季怀真让季甜收拾一下必须用的,马上他们谈好,就要搬到新租的院子里。
“为什么要租个院子呢?直接买一个不就好了,家里又不是没钱。”季甜三四岁的时候季怀真就来做了县令,这些年又没有什么大开销,县里的房子也不像繁华地方那样贵。
“我在这里也呆了近四年了,就是不升,也该调动了。”季怀真理所当然的说着。
原来如此。
此时季甜再回想那个黄粱梦,父亲在这个小县城做了一辈子县令,一直等她回来,这个事情真的合理吗?明明吴县尉在那个胖和尚一案还跟父亲打听上级官员有没有在考虑让他们升迁的事情。
季甜恍然大悟,梦里的事情都是根据她的想法生成延续的,这些巧合或许正是季甜对父亲太了解,季棠的死亡也是季甜担忧的事情成真,现在想想,里面有太多违和了。
跟季甜记忆里不同的还有那口井,季甜记得侠士走后那口井就恢复了,不像现在愈发恶臭,特别是雨天之后又持续暴晒了三天,那股腐臭味发散得更加明显。
季怀真跟季甜现在不爱在家里呆,好在他俩白天一个上堂一个上课,饭也不在家里吃了,回到家只是睡觉。
“留步!”
“这位大人,请留步!”
临近正午,季怀真刚下值,官服也没脱,跟季甜在路上走着,他正要带季甜往新房子里去看看,后边就有一个人追了上来,季怀真本来不觉得那人在跟他说话,直到那个人跑到了他们面前拦住了他。
那人一副陕人的长相,季怀真奇怪的看着他,他们在那里可没有什么亲戚。
“你三天内必死。”
那个人操的口音也是陕地方言,风尘仆仆的,还背了一个大大的行囊,像是近日才赶到的丰水县。
“怎么说?”季怀真有些好奇,他看这人面上真诚,皮肤黝黑,是个干活的人,不像是走街串巷的江湖骗子,倒也没有被激怒到开口质疑。
那人鼻子动了动,又凑近了季怀真闻了闻,“大人印堂发黑,是将死之象,身上还有一股尸魔的味道,如若不介意,还请大人带我去府上查看一番,没准我能帮上忙。”
最近季家招惹的只有一只水鬼。
“你说的该是一个落水鬼,之前那水鬼来找替身,已经被侠士给一剑戳死了。”季怀真想拒绝,但季甜扯了扯他的袖子,于是他就请那陕人到府上做客。
季甜暗自笑笑,几年了,父亲还是那样,如果不是必须的事情,他打心底是不愿意让陌生人随便进他们家。
“咋这大的臭气!”
陕人连忙从井口退开,差点没被熏晕,季甜拿把蒲扇连忙给他扇着,现在下过雨,天虽然没有那样烤人,但还是热的,蒲扇正好放在手边。
“你都把头探进去了,凑那么近干嘛。”季怀真也被陕人的动作吓一跳,连忙过去扶他,把他搀到堂屋里。
“我这不是想看看那井里的东西。”那人被季怀真扶着坐下,让季怀真把事情跟他说一遍。
这也是季甜想知道的,水井的异样和这个外乡人是记忆里都没有出现过的,这些事情让季甜心里感到一阵不安。
“那大侠要是解决了,你这水井早就能喝了,怕就怕这水鬼没死,又逃回去了。”陕人摇摇头,开始从他的背囊里掏一些家伙什。
“你还带了猪膀胱?”
季怀真看着桌上的令旗和黄纸,这些他倒是知道是要敕令和画符,但更多的别的物件就不知道有什么用了。
“那是抓妖的。”
陕人头也不抬,放下几个空瓶子就往下继续翻找,“本来今天就想去尚家找那妖精的,但见你家祸在眼前,就先来你家看看。”
尚家正是季怀真那新宅的邻居。
“你是专门从陕地过来找那妖精的?”季怀真不禁好奇,季甜也把眼睛从桌上抬起,看向陕人。
“我屡试不第后就开始游历名山大川,增长见闻,有幸跟崂山的道长学了些本领,一年内难得回家一趟。今年回乡发现我弟弟被妖精害死了,我就来追凶。”陕人耿直的说着。
季怀真跟季甜对视一眼,随后佩服的看向陕人,梨县地处国家的西南,陕地在他们的北方,崂山又在鲁地,地靠国家的东北,这些地方相隔十万八千里。
“我又不是两条腿走过来,奔波的这几千里路靠的是我的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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