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渔女第一03

“我当时一听便觉察出不对劲，立即一脚踹开门，屋里面的情势十分紧张，灵娘姐姐被娄俊拿着木条殴打，已经命悬一线、危在旦夕，但她口中被娄俊那厮用布条堵着，这才无法大声呼救。”莫五郎愤愤不平道，“要不是正好我去了，灵娘姐姐立时便被娄俊打死了。”

焦捕快观察着莫五郎脸上的伤：“你和娄俊动手了？”

“娄俊都快打出人命了，我岂可置身事外、作壁上观？”莫五郎义愤填膺，继而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但娄俊比我壮实，我打不过娄俊，我只好抱住娄俊的腿令他不得动弹，给灵娘姐姐争取时间，让她趁此间隙逃出去。”

他摸摸自己的脸颊，失落道：“所以这才挨了娄俊好几记拳头。好在刚刚方郎中给了我一点药让我自己涂上，希望不要破相啊。”

焦捕快：“那窦氏离开后，你是如何逃走的？”

莫五郎：“灵娘姐姐没有丢下我一个人，她到旁边喊了邻居来，娄俊见人多，不敢闹出人命，自然便停了手，我才得以逃脱。”

“之后我托人替我去木匠铺请了半天假，这才将灵娘姐姐送回来，下午我还要回铺里将今日的任务加班加点地完成呢。”

“原来如此，你说的倒是和娄家邻居所言能够对上，”焦捕快，“所以你便是莫家五郎？”

莫五郎点头：“正是。”

几人在院内说话的时候，屋内的方郎中已经看完诊，开好药方，留下几瓶伤药。

他从药箱里层取出一颗丸药：“将这颗保命丹用陈酒喂给你家大姑娘服下，那些外用伤药敷在伤口处，再按照药方去抓药，煎服三天的量，先看效果，之后我再来复诊。”

窦大娘知道这药丸珍贵，给方郎中塞了一个大大的诊金红包：“深谢大夫，小女的命全靠您了。”

方郎中：“都是一个村的，我当然会竭尽全力，只是灵娘毕竟是女子，身上的伤还是要靠你这个当娘的多多操劳、养护，才好得更快。”

“而且外伤好治，心病难医，观灵娘的脉象，她近期都心情烦闷、郁郁寡欢，这也需要你多和她沟通，让她开怀。”

窦大娘：“我记下了。”

方郎中又将那药如何煎熬细细交待一番。

窦大娘本要送方郎中，方郎中摆摆手：“你好好照顾你家大姑娘，我自己走便是。”

“我来吧。”一直陪在一旁的莫大娘此时站出来，将方郎中送到屋外，然后便注意到院里站了好几个人。

莫大娘先是冲儿子莫五郎招手，递给他一张纸：“五郎，你拿着这药方，进城去找药铺抓药，要快。”

莫五郎拿了药方，与众人告辞，便离开窦家，往城中赶去。

莫大娘与褚寻烟和焦捕快二人点头问好，进屋将窦大娘唤了出来：“屋外有衙役来，不知是出了何事，老姐姐快出去瞧瞧，灵姐儿这里有我照顾着呢，待会我帮灵姐儿把伤药都涂上。”

窦大娘方才一门心思在女儿身上，没注意屋外的说话声，此时出来，猛地一见院中立着一位体格魁梧的壮汉，唬了一跳，连忙上前道：“这位官爷好，有失远迎，莫怪莫怪。不知您来我家，是为了什么事？我家都是良民，并无人违法作乱的。”

焦捕快：“娄俊今日上午被人发现死于家中，得知其妻子窦氏曾于晨间与之发生冲突，后回了娘家，我奉命前来找窦氏问话。”

“官爷这是怀疑我家灵娘，疑心是她将姑爷给杀害的？”窦大娘欲哭无泪，“真是作孽啊。请您进去看看我灵娘的伤势，她一个闺中弱质女流，只有被打的份儿，哪里还能杀人？”

“我可没有这么说，只是叫窦氏出来问几句话罢了。”焦捕快，“女子闺房，我便不进去了，烦请大娘进屋为窦氏梳妆，之后请人到正屋回话。”

窦大娘千恩万谢，连忙进屋与莫大娘一同为女儿上好伤药，换件衣衫，将人扶到正屋厅堂之中。

正屋狭小，站了几个人便已经满满当当。

这也是一开始窦大娘在院子中招待褚寻烟喝茶的原因。

正屋内还没有院子里敞亮。

不过接下来要问的毕竟是私话，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邻里全部听见的。

窦大娘便还是把焦捕快请入屋内。

莫大娘道：“老姐姐，我手头上的活还没忙完，就先回去了，等五郎把药抓好了，我给你送来。”

褚寻烟也想如此识趣，但莫五郎口中的这位灵娘姐姐身上竟然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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