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解虞霏连忙一手捂住了解虞景的嘴,紧张道:“解虞景,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你以后可不能再说这样的话!”
她还没活够呢,谁知道如今这书中的律法如何?这大逆不道的话要是传了出去,说不定要砍头啊!
更何况那沈惕行原本就是皇亲国戚,这话要是传到了皇帝耳朵里,说不定诛九族都有可能!
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英年早逝了。
可惜解虞景根本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他把解虞霏的手从他的脸上扯了下来,继续道:“我没乱说,这就是……”
见他仍不死心,解虞霏这次用了两只手去堵他的嘴,还给他来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响在厅堂内回荡,争吵声也瞬间消散。
解虞霏皱着眉头,看着他道:“清醒了点没?你再说我就叫爹来。”
解虞景愣了一会儿,眼神空洞地点了点头。
另一边,解虞霏见他这副模样也没有丝毫心疼,反倒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二人就这样在厅堂里沉默着,等解虞霏也冷静下来了一些,她看了一眼解虞景,眼见解虞景仍一副落寞的模样,便低声开口道:“以后不准再讲这些。”
解虞景默默点头。
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解虞景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踢了一脚解虞景:“去把门窗关严实了,我有话要问你。”
听此,解虞景便缓缓起身,不情不愿地把厅堂的门窗全关得死死的。
她见此便敲了敲身旁的桌子,示意解虞景坐到她旁边来,后低声道:“我问你,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话?”
解虞景支支吾吾:“我……就是知道,反正你离他远点。”
她听此又来了火气,又要打解虞景,解虞景将身子往后一靠,肩膀却还是遭此灾难。
解虞霏感觉她现在脑子里气得直冒烟:“我看爹应该将你禁足七天。快点老实说,是你那些狐朋狗友跟你说的,还是那些朝廷命官?宋服齐?李兴?”
解虞景唯唯诺诺地反驳:“都不是,反正……反正我就是知道。”
嘶,这小子!
解虞霏见他这样执着却打死也不说缘由,便也不想再多问,只将此事放在心里当个事办:“以后这种话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这么大声讲,一定要小声说,最好是烂在肚子里,知道了没?”
“都这样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地不让人放心。我看更让祖母和爹头疼的是你才对。”
她将解虞景好一通训斥,只见解虞景整个人像是都被她那一巴掌打得快要抑郁了,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她看着就烦。
还有那无厘头的话,着实令她头疼。
发泄完脾气之后,解虞霏便喊来桃枝,将她送回了宅子。
桃枝伺候她沐浴更衣,不过她却一直被解虞景这一句话扰得心神不宁。
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系统,西瑞。”
【宿主您好。】
“我想要知道沈惕行的剧情线。”
【好的,正在为您检索角色“沈惕行”的剧情。】
【沈惕行,16岁率领八千军队……】
“停停停!”
解虞霏一头黑线,怎么扯到那么远的剧情去了。
“我要在现在的时间线之后,他的剧情线。”
【好的,现在为您重新梳理。】
【沈惕行将于明日前往知州,解决农田干旱之事。之后因世界剧情线中洪水、虫灾等恶劣自然灾害的发生,沈惕行也会一直从事相关事宜。三年后,灾祸平息,沈惕行将恢复至无所事事的状态。】
【庆春八年末,绪连再次起兵,边疆战乱,沈惕行将再次率领军队去往边疆,一年后大败绪连。】
她叹了口气,她就说,解虞景怎么可能知道谁谁谁要在多少年之后造反呢?
【沈惕行所做的桩桩件件风光伟业引朝廷忌惮,恰时有人发现沈惕行勾结贼党,叛国投敌,遂被皇帝打入大牢。】
……?
不是,这有点扯了哦?
【一个月后,沈惕行手中的私兵打入大牢,将沈惕行救了出来,此时朝廷大乱。】
【再一个月后,沈惕行率领私兵七百九十六人起兵造反,皇帝惊慌失措,被沈惕行抓住,一刀毙命,沈惕行也在杀死了皇帝之后被乱箭射死。】
这什么鬼剧情??
合着解虞景说的那些都是对的?那解虞景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西瑞,书中有人能够提前预知剧情吗?”
【若是有人能够深谙天文星占学、奇门遁甲一类的知识,便能够提前预知剧情哦。】
天文占星学,那不是钦天监的人干的事吗?
至于奇门遁甲,那应该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才会习得此术吧。
国师?应该是叫这个。
她又想起解虞景跟她说的那番话,忍不住吐槽。
就凭解虞景那小子怎么可能懂得这个?肯定是有人说给他听的。
“解虞霏是因此家破人亡的吗?”
【临青侯府的灭亡由多方因素共同影响造成,并非这一个因素。】
“我能改写被灭门的结局是不是?”
【是的哦。】
好!改写命运第一步:远离沈惕行!
可是……
她刚斗志满满了一小会儿,便又泄了气。
那沈惕行明日还要来找她去知州……
但是她被关禁闭了!
那明日……沈惕行应该不会再来了吧?嘿嘿嘿……
就这样,她怀着欣喜的心情终于入睡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巳时,又是被桃枝唤醒的一天。
“小姐,该起床了……虽说侯爷给您禁足了,您也不能因此对生活丧失活力啊!”
“依奴婢看,府里也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就连咱们院子里的风景也很好,您快起床散散心情吧。”
解虞霏半睁着眼睛,她才刚醒,神志都还不清醒,不过最重要的事情她可没忘记。
“桃枝,今天北郡王有没有派人来?”
桃枝扶着解虞霏坐起身子,道:“来了的,不过那人一听小姐在禁足,便离开了,再也没回来过。”
不错。
桃枝给她擦拭着脸,又伺候她穿好衣服。
春日虽说是万物复苏的日子,可这天气却还有些冷。
她披着桃红的兔毛大氅,一身淡粉坐在庭院里赏着院外冒出墙头的秋子梨,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这本该是个美滋滋的休息日,可解虞霏心里却在挂念着知州。
沈惕行说知州无雨……
按理来说,如今这日子都到了二月十八,比往年的春雨都晚了将近一个月,再有几天便是春分了,这第一场春雨也不该迟迟不降啊。
沈惕行去查那干旱之事,干旱之事事关良田种植,若是春雨不来,那今年的收成估计还得大打折扣。
她躺在逍遥椅上看着天空发呆。
“桃枝,知州是在什么地方?”
“小姐,知州是在距离京城稍远的西北部,骑马车大约要六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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