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鸣冤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个人都在盼着八月十五早早到来,能看到“剑仙”与“剑神”的巅峰对决,但是异变突生,西门吹雪突然反悔,将日期延期到九月十五的月圆之夜。
这下可了不得。众所周知,除非生死之事,否则西门吹雪是绝对不会爽约的,但怪就怪在,除了叶孤城之外,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样一来,众人的好奇心更旺,对于陆小凤手中那些相当于紫-禁-城一-夜游门票的缎带,江湖人士更是趋之若鹜,抢破了头。由此,陆小凤再一次陷入了你追我赶的无尽麻烦中。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也在汴京城内引起一番响动。官家将皇城内大范围闹鬼的怪事,交给刚刚从道观下山的卫国长公主处理,长公主着手请了道士来作法,近几日,京城各地到处都是诵经之声,时不时便看到一堆道长走来走去,闹鬼的事倒真的再没发生过。百姓对此褒贬不一,有的说这么多道士看着吓人,有的说有用就行,当然了,更多人的关注点,还是侧重在让女子管事,有牝鸡司晨之嫌这个方面,不过有太后的例子在前,那些腐儒们最后也没怎么闹起来。
紫-禁-城东侧,公主府正式进入建设期,各种木材、泥土、砖块与砂石如流水般往来,但因为人们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反而没听到什么谈论声。
不出意外,这个府邸以后就是她的家了,自然要用心设计。赵妙元最近天天绞尽脑汁地画图纸,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过,据说陆小凤又找到了什么南王谋反的铁证,似乎是一块玉佩,而且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突然死了,看来这段时间,江湖上也并不太平。
但是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今天这场大戏来得刺-激。
只因为今日开封府击鼓升堂,那名叫做秦香莲的女子所状告的,是新科状元、天子妹婿,当朝准驸马,陈世美。
而她的理由,竟然是要和当今长公主抢丈夫。
秦香莲说,她与陈世美成婚已有十数年,相识于微末,成婚后陈世美一心只读圣贤书,家中盈亏、柴米油盐、侍奉公婆,全都是她一人操持。去年陈世美上京赶考要用盘缠,更是榨-干了家中最后一丝米钱,秦香莲在家中翘首以盼,只等他榜上有名,风风光光回乡,将她和两个孩子接到汴京生活。
苦等不来,公婆又先后逝去,万般无奈之下,她才带着孩子上京寻夫。没想到一打听,竟然得知自己的丈夫高中状元后成了皇家驸马,现如今只差拜堂叩首,就可以一脚踏入皇亲国戚之列,与当朝唯一一位长公主洞房花烛、举案齐眉了。
秦香莲到状元府去找陈世美,却被一脚踹了出来,她身上还背着公婆的牌位,心肝都要摧折了,带着一双儿女哭着敲响了开封府的鸣冤鼓。
消息一经传出,满街哗然,如同地覆天翻一般的骤变将全城人都打懵了,先是陈世美被请到大堂,不一会儿,展昭也站到长公主面前。
自己府邸修池子,旁边太湖石的摆放方向还不确定,赵妙元正咬着笔杆画示意图,一抬头,就见绛红官袍的御猫风尘仆仆推门而入。
赵妙元把笔吐-出来:“?”
现在赵妙元院子里的仆从都认识展护卫,也知道他们二人相熟,所以他通报一声便能直接进来。自从上次开封府分别之后,展昭似乎就忙了起来,赵妙元则有自己的事情做,他们二人也是许久未见了。事实证明,如果赵妙元不死缠烂打,她和展昭的关系还真不一定能像现在这么熟。
展昭见了她,微微呼出一口气,眸光沉沉地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最后,他只是平平道:“殿下,陈世美之妻现在开封府,大人已经升堂,请您过去一趟。”
·
赵妙元走进开封府大堂之前,轿子挤开了不知道多少围观群众,掀帘子出来时,周围的眼神和窸窣暗语更是让人如芒在背。
“哎哎,长公主来了。”
“哎呦,这就是长公主啊。长得真俊,难怪那陈世美要赶着换老婆了……”
“年纪轻轻就成了小三,这长公主也够背的!”
“谁说不是呢,这找谁说理去啊?哈哈哈哈……”
赵妙元能感受出来,虽说其中不乏惋惜之言,但大部分人说起来,都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
她转过身,目光缓缓扫视场内,那些围观的人群声音便渐渐散了,之前说闲话的,纷纷避开了她的眼神。
赵妙元只当听不出他们言下之意,笑眯眯开口道:“各位父老乡亲,承蒙关怀,这件事本宫也是才知道。不过各位尽管放心,既然那秦香莲敲响的是开封府门前的鼓,那接这个案子的就必然是包公包大人;既然接案的是包公包大人,本宫与诸位又有何好担忧呢?”
安静了一会儿,慢慢有人点头,又开始交头接耳:
“对啊,有包大人在,这事肯定能解决!”
“说得也是,但这案子恐怕有些难办吧?”
“这可是皇上的家事,你说呢?就怕牵扯到什么权贵,不好办不说,还要连累包大人遭难……”
“——哎!”赵妙元突然出声,伸出手去指那个说话的人。
一瞬间,人群静止。
“你,就是你。”赵妙元指着他,“来一下。到本宫面前来。”
一片死寂。
赵妙元身边带着的侍卫上前一步,凶神恶煞:“长公主跟你说话,聋了吗?!”
那男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周围人都摩西分海似地散开,只剩他被侍卫拖出来,痛哭流涕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长公主殿下开恩啊!”
赵妙元无语地说:“我说要对你做什么了吗?站起来。”
他脚软地站起来。
“这位……大哥。”赵妙元看着他道,“本宫找你,不是因为你说错了,而是因为你说得非常对。”
那人一愣。
“本宫是皇帝的妹妹,本宫的家事自然是皇帝的家事。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皇帝的家务事?但是,假如当家做主的人能明事理,便另当别论了。
“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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