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擂台比试
菱青禾将已经洗净的衣物递出去，杨疯子看着被送到手上的东西欲言又止，菱青禾面上有些难为情，道：“杨哥…不好意思…”
杨疯子哈哈两声道：“没关系没关系，不过我倒是没注意，还以为你跟卫二身材差不多，就拿了件他的衣服和鞋子给你，还以为能穿上呢。”
“不过青山兄弟，我说你这脚也长得太小了些吧，我本来觉得卫二的脚都已经算得上是最小的了，没想到你的脚比他的还小啊……”
菱青禾抿了抿唇，没敢回答。
“杨六哥！快出来吧，大家都等你呢！”小武站在门外朝里头喊了一声，催促杨疯子快些过去。
“哎，马上来！”杨疯子又扭过头对菱青禾道：“对了，青山兄弟，你也一起去吧，凑凑热闹。”
菱青禾道：“…凑热闹…？”
杨疯子一拍脑袋道：“对啊！你还不知道吧，这是咱们九凰山一年一度的传统，哎呀，走吧走吧。”
山寨少见地在夜晚里燃起了篝火，火光照亮了四周的空地处。
菱青禾这才看清，原来在此地居住的竟有近百余人数量，所有人都席地而坐，有两名汉子正在中间，架势凶猛，似是要打擂台。
一旁还起了一个赌桌，方便有人下注买谁家赢。赌桌后头还挂了个头彩，也不知里头装了多少银两。
“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周延站在赌桌中间，做了庄家。
杨疯子与她找了一个空位，菱青禾落座后才发现魏季就坐在她的正对面，样子十分懒散，面对眼前的这场比试，他显得兴致缺缺。
“杨六叔，太好了！这里真无聊，看人打架一点儿也不好玩儿，你来了，终于有人陪小曼了。”
小姑娘并没有梳双髻，而是散着头发，应该是刚沐浴过，她一蹦一跳地跑过来，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菱青禾，然后开始对着人诉苦。
杨疯子道：“怎么没人陪你？你魏哥哥不是在吗？”
小曼咦了一声，十分嫌弃地摇头道：“他才不像个哥哥嘞。我方才只是想让他陪我回去拿个鲁班锁他都不愿意，还说我这么大个人了，自己的事情应该自己做，不要老是指望别人。”
“哼，其实他就是懒所以才找借口不陪我去。天气热，他就懒得动，早上还起不来床喜欢睡懒觉，比我还懒。”
小曼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划脸颊，做出羞羞脸的姿势。
杨疯子被她这副样子给逗乐了，道：“行，六叔陪你去。”
杨疯子带着小曼走了，留下菱青禾一人坐在原地。两人对打，众人呼声高涨，纷纷道：“好！摔！给我摔他！”
在一番缠斗过后，一名体型较高的壮汉将另一位瘦一点的高高举起后，为了以示胜利，他站原地转了好几圈。
等转到菱青禾这面的时候，她看清了那位壮汉的脸，发现竟是冯永。
“好！”
“打得好！”
有人大声喝彩，冯永脸上得意的表情再也收不住了，今日的头彩，他拿定了。
于是，他果断一脱手，将头顶上的人高高举起又重重摔到了地上。
方才在冯永身上下了重注的人，此刻自是兴致高涨，甚至还有人将方才赢得，连同口袋里有掏出的一些银钱全押在了冯永那头。
冯永朝着周围喊道：“还有谁要上来和我比？”
此前几人都被冯永打败，且伤得不轻，现下自是不敢有人再上前。
“我来跟你比！”
话音刚落，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位大汉，那大汉体型与冯永相当，他走上前去，按规矩自报姓名，道：“我叫袁大江，我跟你比。”
冯永道：“好！”
前期跟冯永对打的都是身高和体格都不如他的人，所以才势头一路大好。此刻出来了一个袁大江，方才下注押冯永的此刻有开始犹豫了起来。
袁大江道：“老子从前可是押镖的，今儿个就来会会你。”
听闻此言，一多半人选择了退出，转押了袁大江。冯永十分不满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他已连赢数局，就不信还拿不下他！
起初，二人实力势均力敌，打得有来有回，冯永不仅有体型优势，脑子也十分活泛。几番交手下来他并没有占到便宜，所以他觉得不再于对方正面硬碰硬。
转而选择与袁大江周旋了起来，可袁大江竟不是个好糊弄的，冯永逐渐落了下风，脸上挨了好几个拳头。
方才押冯永的人着急了，大喊：“冯永，你小子别怂，倒是上啊！我可是把老本儿都掏出来押你身上了。”
押袁大江的这边就不一样了，一片叫好声。
又两个回合下来，冯永又挨了不少记拳头，他的体力渐渐跟不上了。
周围的骂声四起，冯永知道再这么下去肯定会输掉擂台赛，便一咬牙开始发狠的进攻了起来，他专挑了腋下、脖颈和裆部踢。
袁大江被他这突然转变的招式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傻眼了，冯永故意挑这些位置进攻，简直是下三路打法。
于是，众人从刚刚的叫好声，变为了：“这打得也太难看了。”
“就是啊，这也能叫打擂台？简直是地痞流氓打法。”
“哎哎，谁规定就一定要打得好看啊？是打擂台又不是选美？冯永！你小子可一定要把他干趴下！只要你能赢，老子就能回本！”
几次三番下来，袁大江也被冯永这厮给激怒了，他开始不再给对方机会，一连重重的两记窝心脚给冯永直接踹到了人堆里。
袁大江举起双臂准备接受胜利的欢呼，却没看见身后的冯永已经爬了起来，脸上身上还带着土，他一把从后头锁住了袁大江的咽喉，将人撂倒在地上。
就这两下子，让地上的袁大江彻底没动静了，程三上前探了气息，道：“应该是岔气被撞昏了。”
“好！好！”方才一直给冯永说话的男子大声叫好。
有人不乐意了：“这也能算？这不耍诈吗？”
“就是啊？偷袭的也算？不算不算。”
“什么不算？你说不算就不算？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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