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8 章 你清醒点!
她咬着唇,正费力地想将披风与勾住的里衣彻底分开,帐篷的布帘突然被人掀开。
“沈姑娘!”宗恒脚步虚浮,踉跄着走了进来,他看起来不太清醒,脸色也涨得通红,额上布满冷汗。
一进帐篷,逼仄的空间像是催化剂,瞬间将他体内的药性催到了极致。
浑身燥热难耐,四肢百骸仿佛有烈火在烧,理智像被狂风卷过的烛火,摇摇欲坠——
方才那碗水里的催情香,此刻终于彻底发作开来。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额角青筋暴起,极力克制着翻涌的欲望,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你没事吧?”
沈知念正背对着他整理衣襟,没察觉他语气里的异样,只低声道:“我没事,就是衣服坏了,劳烦你出去,之后把春喜叫进来……”
话没说完,她转身时,衣襟不慎勾住了帐篷角落支着的木架尖刺,又是一声清晰的裂帛响,里衣的前襟竟被撕开大半,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衬得脖颈线条愈发纤细。
宗恒的呼吸猛地一滞,眼中瞬间布满血丝,喉头滚动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几乎要控制不住向前扑的冲动。
……
许阿狸掀帘出了帐篷,担心有人进去坏事,故意扬高声音往人群里喊了一嗓子:“沈姐姐,你在里头稍等,我这就去马车上取衣服,千万别出来吹风!”
这话像是特意说给谁听,尾音还带着几分刻意的关切。
她说完,便慢悠悠往马车方向晃,脚步拖沓,根本就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
实际上,她根本没去找衣服,只站在不远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知念所在的那间帐篷。
眼见宗恒冲了进去,许阿狸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刚要挪步,眼角余光瞥见路口驶来一辆熟悉的乌木马车,车帘掀开,宋鹤鸣一身藏青锦袍,踩着雪地里的脚印快步走来。
时机正好!
许阿狸立刻转身,装作急匆匆往马车跑的样子,胡乱从车里抓了件备用的素色襦裙,又提着裙摆往帐篷方向赶,恰好迎上刚下车的宋鹤鸣。
“鹤鸣!”她脸上堆起焦急的神色,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慌乱,“你可算来了!方才粥棚那边乱了套,沈姐姐的衣服不小心被勾破了,我让她在帐篷里等着,正去拿衣服呢……她一个人在里头,怕是有些慌,咱们快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她说着,还往帐篷的方向偏了偏头,眼神里带着“担忧”。
宋鹤鸣本就听说流民**,心里记挂着沈知念,此刻听她这么说,眉头立刻蹙起,脚步也加快了几分:“怎么回事?怎么会弄破衣服?”
“说来话长,”许阿狸故作急切地往前引,“就是方才人多挤了一下,钩子勾住了……你先去看看,我这就把衣服送过去。”
宋鹤鸣没多想,大步朝着帐篷走去。
……
春喜端着空碗往回走,刚绕过堆放粮袋的角落,就听见两个捧着粥碗的流民蹲在地上嘀咕。
“刚才那下可真够狠的,滚烫的粥溅了我一手背,现在还火辣辣的。”一个满脸脏污的汉子龇着牙,往手背上呼着气。
另一个瘦高个叹道:“有口热乎的就不错了,烫到总比饿死强。”
他顿了顿,又说,“说起来,刚才将军夫人出事也是为了咱们,人家给了咱饭吃,现在衣服被勾破了,好多人围着看呢……”
“哎,可不是嘛。”另一个汉子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惋惜,“我瞅着都替她揪心。若不是我这身份低微,身上衣服又脏得不像样,早就脱下来给她挡挡了。”
春喜的脚步猛地顿住,手里的空碗差点脱手摔在地上。
她快步冲过去,急声问:“什么?我家夫人怎么了?衣服怎么会破?”
两个流民一看是沈知念的贴身丫鬟,连忙放下粥碗站起身,把刚才粥棚混乱、沈知念被勾破衣服的事七嘴八舌说了一遍,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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