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任凭江醉玉脸皮再厚,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喜欢的女孩的柔软的手在他的背上滑动,每一下都带起电流,还一无所知地软声问是不是弄疼他了,殊不知他是……
他是……
情欲与罪恶同时滋生。
江醉玉眸色逐渐变红,呼吸粗重起来,身体在十二月的雪天里燥热无比。
这个年纪的男生血气方刚,根本经不住任何诱惑。
平时哪怕是一点摩擦也容易产生反应,更何况现在……
他猛地咳了一声,背过身,一把抓过堆在墙角的衣物,搁在了自己腿上,“有点疼……我缓缓……”
宣漫枳看着他动作,手指一僵,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从脸直接红到了脖子。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她猛地退后一步,撂下这句话,拽起外套和伞匆匆走出门口。
江醉玉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好半晌,才俯下身,扶住自己额头,闭了闭眼。
真是要命啊。
这天晚上江醉玉很晚才睡着,睡着没过多久,就陷入了梦境。
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依稀中,只感受到那双玉一般的手在他身上摩挲,从后腰滑至肩胛骨、前胸,然后一把拥住了他。
女孩从身后环抱着他,身体柔软的像一片羽毛。他鼻尖笼罩着薰衣草的香气,和红花油辛辣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轰”一下点着了他的整个大脑!
他拉着女孩的手臂,一把把人拽过来,动作粗鲁,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掰住女孩的下颚,凶狠地吻了上去,在那柔软唇舌间攻略城池。
宣漫枳睁着眼,望着他的眼神很温柔,里头是无声的纵容与顺从。
江醉玉抬手,捂住她眼睛,吻着她,一点点将人放倒下去。
女孩的墨发在地板上铺散开,江醉玉的吻从唇部蔓延到锁骨,在上头吮出一个个红印,同时一手探入她衣服下摆,女孩被烫的激灵了一下,一把扣住他手腕。
江醉玉钳住那只手,温和而不容拒绝地扣在身旁;另一只手钻入布料,在里面又揉又掐,留下一个个印子。
女孩的身体微微战栗。
他顿了一下,放轻了动作。安抚性地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下一秒又陷入新一轮沉沦……
赤裸结实的背部在那具柔软躯体上起伏,肩胛骨收束又展开。
“………………”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耳的手机闹钟忽然响了起来。
旖旎梦境在这声响中化作碎片,遁散无形。
江醉玉迷蒙着睁开眼,望着天花板。闹钟还在响,罪魁祸首梁逊依旧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嘴里流着哈喇子,半分没有要醒的意思。
“……”
江醉玉想掐死他。
.
宣漫枳和江醉玉所在的流行舞社,社长这次请来了两位重量级的舞蹈老师,分别指导男生和女生。
临近期末,舞室不好借,社团活动的场地定在了西教和南教的两间小舞室内,男女生分开教学。
对于这个安排,宣漫枳松了口气。那天以后,她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江醉玉。
不见面也好。
第一轮指导结束,休息时间,宣漫枳在舞室外的走廊透气。
这时,社团一个男同学忽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江醉玉腿受伤了。”
“救护车快要来了,他一直在喊你名字,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宣漫枳立即道:“在西教607吗?”
李熠然愣了一下:“他们现在好像下来了,在一楼,我们直接去一楼就行。”
他话音未落,宣漫枳就冲进了舞室里。
跳舞的时候,他们的手机连带衣物都锁在了铁皮柜里。手机通通开启了静音状态。
她在众人疑惑的视线中撞开舞室的门,飞速地拿钥匙开了锁,沉着脸一言不发地从里面掏出手机,而后拔足狂奔起来。
舞室里的女生一脸莫名。程薇安看着她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蹙了蹙眉。
李熠然抬腿跟上宣漫枳的步伐。
这是搞什么呢?快要海选了,又是扭伤腰,又是伤到腿的……
宣漫枳询问李熠然江醉玉的情况,对方却语焉不详,说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打她手机一直打不通,才过来传个话。
宣漫枳不清楚江醉玉伤到了什么程度,需要出动救护车,生怕他以后跳不了舞,一时间心急如焚,边跑边给他打电话。
电话一直没人接。
倒是李熠然半路上接了个电话。说是听人说老师那边找他有事,就不陪她去了。
男生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样子看上去挺急的。
不知为何,宣漫枳心头忽然有些不安,她觉得这件事有点奇怪。但一时却也想不明白是哪里有问题。
江醉玉的电话还是没通。
宣漫枳沉吟了下,在快跑到西教的时候,顺路去水果店买了个榴莲。
西教是很多年前建成的老教室了,处于学校的最角落,位置偏僻,近期很多地方都在翻修,放上了“禁止进入,绕道而行“的立牌,只有一个进出口。
一般也很少有学生来这里上课。
宣漫枳四处张望,没有看见江醉玉和其他同学的影子。
一股莫名的心慌突然从心底涌了上来。
她想要后退时,背后突地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
旁边一个杂物间的门开着,宣漫枳被一只手猛力推进里面,攥在手里的手机被人一把夺走。
下一刻,杂物间房门落锁。
宣漫枳被沉重的榴莲袋子带倒,还没能爬起来,就见贾逢时居高临下地站在门前,阴恻恻地看着她,手里拿着她的手机。
看到他,宣漫枳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下来了一些,她顿了一会儿道:“所以,江醉玉的腿没事?”
惶恐不安、害怕哆嗦、哭着求饶……贾逢时想过很多种宣漫枳可能会展露出来的反应,却没料到她会问出这个。
面色冷厉地扯了下嘴角,嘲讽道:“你们感情还真好。”
“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把我带过来,想怎么样?”宣漫枳平静道:“直说吧。”
贾逢时不知道她是在强作镇定,还是真的不以为意,怒气一下子就从心底蹿了起来。
他最烦这些人自以为了不起,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西教是老教学楼了,没有监控,贾逢时并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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