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
“不当饭吃啊,这不是感觉像是回到了年轻前儿嘛。”
宋文活动着胳膊和腿,脑袋一点一点,像是对身体上这种极致的韧性与活力的认同。
程大夫不同他啰嗦,悄悄拿出一根极粗的银针,其比筷子还要粗,笑着说,“您试试这个?”
宋文转过头来一瞧,瞪大眼睛,往后一蹦,惊诧道:“这什么玩意儿这是,你确定这玩意儿不会给人扎漏气儿了?”
“许是不会,您还不信我了?”程大夫摇头啧啧两声,又放了回去。
宋文皱起眉头,“这不是信不信你的事儿,这东西要是扎我身上,估摸着都喝水都得漏。”
“那您挨了我那么多针了,现在不是也跟没事人儿一样吗?”
“那能一样吗?”
宋文摸了摸脑袋,趁他转身,偷偷瞪了他一眼。
程大夫收拾着药箱子,一眼没瞧他,自顾自的说道:“那怎么不一样了?您不也是挨扎吗?”
“那好歹扎不漏啊,你要是这一针扎我身上,那我整个人估计都要漏气了。”
程大夫摇了摇头,“得了吧,您是人,那要是漏了…那漏的可就是血了。”
“你知道还想拿那么粗的扎我?”宋文眼睛一眯,这会子好不容易能说的玩笑话也不说了,整个人身上的戾气由周遭蔓延。
“二爷您是谁啊,刀枪不入,北平权贵啊,我是真没骗您,信不信由您,我今儿个看诊完了,我得回去了。”
说罢,程大夫挎着药箱就要往外走,宋文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肩,冷声道:“哼,你倒是个怕死的,见我脾气一变就想溜。”
程大夫丝毫不惧,轻轻一笑,拖着长长的尾音道:“那是,我可不是什么权贵有钱人家,我就是一个开医馆的大夫,与二爷您不过是早些年认识罢了,我比不过拼不起,下面还有一个哑巴闺女,那自然得惜命了。”
“说的也是,你滚吧,宋翳那小兔崽子怎么偏就叫你来了,我会叫人把钱送到你家里的。”宋文松开手,转身坐下。
“谢二爷。”程大夫不再同他叙旧了,趁他还没发火前,赶紧快步离开。
宋文翘着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两个核桃在手里转着,一时用力,将核桃捏碎了,半眯着眼,冷声开口,“呵,作孽。”
*
江家,江北海正朝着门外招手,下一秒,小燕就被人拖了进来,手脚处渗出点点血迹,嘴角也被打的青紫,看着这一幕,江别鹤脑子嗡的一声,双眼瞬间充血变得发红,江北海笑着开口,“鹤儿,我把她调去给你做个洗脚丫头怎么样?”
江别鹤咬了咬牙,垂眸道:“不劳烦舅舅,我自个儿能顾好自个儿。”
“那哪儿行啊,你是江家表少爷啊,哪儿能一个伺候着的丫鬟都没有。”江北海故意将“表”字念得极重,眸中是将要溢出的癫狂。
江别鹤又往地上磕了一个响亮头,咬牙小声道:“鹤儿不敢,鹤儿全听舅舅的。”
江北海闻言,朝他背上狠狠地踢了一脚,骂道:“全听我的?你个没主见的东西!软骨头!”
江别鹤闷哼一声,身子却没往下弯一点,尽管舅舅的力道再大,他也都是咬牙撑着,尽数当做小小擦伤。
“哟,说你软骨头,这会子就有骨气了?”江北海冷哼一声,看着伤痕累累的小燕,道:“这丫头来府里久了,也算是个知根知底的,你如果不要她给你做洗脚丫头,那我就把她许配给你做老婆怎么样?”
江别鹤身子猛的一僵,片刻后,缓缓抬头,拱手道:“鹤儿全听舅舅的。”
“软骨头的,那就这样,把这丫头给你了,明儿个就成婚。”
说罢,江北海拂袖离去。
下人们也都跟着离开,一时间,前厅内只剩下江别鹤与轻声喘息的小燕。
见人都走远了,江别鹤才敢过去将人小心扶起,温声问道:“这伤是怎么回事?”
“夹板,夹的。”
小燕声音极轻,似是将要抓不住的清风般拨弄着人的心弦,却抓不住的那一缕弱弱的,将要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气息。
江别鹤将人抱的紧了些,小声道:“好了,我知道了,舅舅说要把你给我做老婆,今儿也是因为我连累了你,对不住,往后我护着你。”
“表少爷您护好自己就好了,我命贱,不值当的。”小燕浅浅一笑,眼睛弯弯,嘴角那出被打的痕迹在这张小脸上格外显眼,叫人看着心疼的不行。
江别鹤自然不许她这么说,赶紧用手抵在她的嘴唇上,轻声道:“我不管以前你是怎么着,但往后你是我的人了,没有什么值不值当的,你可不能说些丧气话。”
小燕微微抿唇,张了张嘴,才道:“好,表少爷。”
看着男人这张算得上的不错的脸,伸手抚上,笑的温柔,又道:“你长得真好看,我愿意做你的人。”
“那你就多看看。”江别鹤轻轻一笑,蹭了蹭她的粗糙的掌心,尽管有些划脸,可看着她笑起来脸上那浅浅的梨涡,便也顾不得了。
白家门口,宋翳就是不信邪了,自个儿可是北平宋家二爷的亲外甥,宋家的少爷,怎么偏在这白家门口吃亏了,看着因拍门而红透的掌心,又看了看一旁正吃着红枣的江与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拎起他的衣领,骂道:“我在死命敲门,你在这儿吃红枣!江与君你他娘的是不是我兄弟啊你!”
被拽着衣领的江与君往外吐了两口,生怕叫枣核呛到,赶忙道:“哎哎哎!我伤着呢!补血!补血!”
“补血你大爷,我问你我在这儿是来干什么的?给你提亲!你还在这儿吃上了!你着不着急你!”宋翳冷哼一声,不情愿的收回手。
江与君自嘲一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白老爷不开门,我们能怎么着?”
“他再不开门我就带人来抄他家,再不济就学回土匪做派得了,绑了成亲,事儿咋这么多呢!”宋翳眉头紧皱,显然没了耐心。
江与君赶紧摇头,“那可不行,小意是最喜知规矩的,我可不能失了礼数。”
宋翳抬眸瞥了一眼白府的牌匾,冷哼道:“哼,还知规矩?客人来了不知道迎进去倒杯茶喝,还硬给人塞闭门羹!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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