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许蔚霜正在往头发上抹精油,季槐安从身后把人揽在怀里。
“总是不回家,你外甥女不问你在外面做什么吗?”
许蔚霜回过头在季槐安的嘴角轻轻啄了一下,“她知道我们两个的事情,她又不是未成年。”
季槐安又把手臂圈得更紧了,把人圈得更近。“她知道我们两个的关系?你跟她说我们什么关系?”季槐安的声音半带着点玩笑的意味,让人听不出他是真心想问,还是一句调情。
许蔚霜微仰头,季槐安比她高出许多,两个人凑得太近,许蔚霜就得抬头看他。“你说呢?”
“槐安,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说好了。”许蔚霜的眼神却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季槐安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松了手,稍退了半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开了。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她要么含糊其词,要么两个人就得不欢而散。他也是犯贱,非要再来触霉头。
许蔚霜从桌上抽了张湿巾,把手擦干净,向前一步勾住季槐安的脖子。
季槐安生气了,她难得耐下性子来哄哄他。
“不管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在一起,不是吗?对外的身份有什么重要的,名分不名分的有什么重要的呢?”许蔚霜柔声说。
季槐安冷着脸看她,两个手垂着,也不接她。
“我以为我又跟你睡了半年,会不一样。你养条狗养了半半年,对外也会说那是你的狗了吧。”
许蔚霜面对季槐安的冷嘲热讽居然也不恼,在他下巴如蜻蜓点水亲了一下,“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季槐安第一次见到许蔚霜的时候,是许蔚霜到“念春风”喝酒。
她一个人来的,来了就坐在吧台喝酒,也不搭讪,也不耍酒疯,有人来搭话,她也不应,或是冷冷几句话把人打发走。
她酒量很好,每次喝完了几杯就走,看起来倒不像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像是来吃个夜宵,吃完就走。
几次下来,季槐安就注意到了她。
许蔚霜漂亮,漂亮在五官上,也漂亮在气质上。
但许蔚霜性子冷得很,除了跟季槐安要酒,两人没有过别的交谈。
有一段时间许蔚霜没来,那几天季槐安居然开始留意,她今天有没有来,她今天什么时候来。他会下意识听到开门的时候抬头看,可每每都不是她。
大概一周之后,许蔚霜出现了。
她出现那一刻,季槐安是高兴的。
季槐安开“念春风”的时候刚毕业没多久,他在学校没谈过恋爱,但他那天就知道,他沦陷了。
那天许蔚霜跟季槐安说了第一句话,她问他:“过年的时候,这里还开门吗?”
季槐安过年要和父母一起过,原本是要关门的。但是他那天脱口而出:“开。”
许蔚霜原本也是随口一问,没指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听到季槐安的话愣了几秒,然后说:“那我过年能来这里吗?”
季槐安在喧嚣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可以。”
许蔚霜在大年三十那天真的来了,“念春风”也真的开着。
灯火通明的除夕夜,家家团聚,街道上无一店铺开门,酒吧全部停业。
“念春风”里也冷冷清清。
许蔚霜进去的时候,除了季槐安在,再无一人。
许蔚霜坐在吧台,点了一杯酒,她问这杯叫什么,季槐安说,这杯叫“年年有今日”。
“今晚这里只有我们?”许蔚霜问。
季槐安看着她“嗯”了一声。
许蔚霜突然笑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这天的“念春风”只为她一个人开。
他这是在跟她示好。
许蔚霜又问:“赔本的生意你也做?”
季槐安明知她看穿了他,笑笑不说话。
两个人心照不宣并排坐着,有一搭没一搭说话,一杯一杯喝酒。
季槐安想问她为什么孤身一人,为什么新年不回家?最终没有问出口。
后面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十二点,烟花盛放的时候,他们接吻了。
对于季槐安来说,那是很荒唐的一个晚上。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他对待感情认真,后来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跟人随随便便发生了关系。
情到深处的时候,季槐安问许蔚霜的名字。
许蔚霜指尖游走在他的身体上,在他的胸膛一笔一划写下“许蔚霜”。
许蔚霜没问他的名字,但是季槐安还是说了:“我叫季槐安,季节的季,槐树的槐树,安全的安。”
季槐安喜欢许蔚霜,是一见钟情,这种一见钟情,持续了一个月。
他满心欢喜,希望“岁岁有今日”。
可第二天,许蔚霜说他们只是“一夜情”。
季槐安觉得好像受到了羞辱,有些恼羞成怒。“一夜情”三个字从许蔚霜嘴里说出来之后,两个人之间那点暧昧旖旎的气氛,全没了。
后面许蔚霜来,他权当陌生人。
许蔚霜似乎不太把季槐安的态度放在心上,他在意也好,不在意也好,都和她自己无关。
许蔚霜就是这么个薄情的人。季槐安不待见她,她也不乐意来讨好,连续一个月,再没去过“念春风”。
两个人那夜之后的再一次就见面,是许蔚霜的朋友生日,生日宴办在念春风。
见到许蔚霜的那天,季槐安心里建立的防线又在一点点倒塌。他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那人看起来云淡风轻,自己却兵荒马乱。
季槐安心里防线的彻底崩塌,是两人在宴会后的走廊的再遇。许蔚霜站在窗口抽烟透风。
看到有人来,许蔚霜把烟灭了。
她喝了很多酒。
季槐安在她面前站定,也不说话。
“我这个人呢,不谈恋爱。你可以把我当陌生人,像之前那样,我不在乎。不过我还是挺喜欢你的,我们的身体很契合,不是吗?”
许蔚霜的话直白露骨。
“如果你不乐意,我不勉强,如果你觉得我也不错,我倒我觉得我们可以发展一段长期关系。”
“什么关系?”
“paoyou关系。”
季槐安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他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可笑,明明知道她想要什么,还要来自取其辱。
“你想都不要想,我不想继续一段不明不白的丑陋关系。”季槐安冷冷地说。
许蔚霜无所谓地笑了笑:“别激动,我又不会霸王硬上弓。”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要陷入一段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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