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弱点
苏映棠锁了车,手机传来一条消息。
是她派去,沿途“监视”江航的手下。
“航哥快到高速口了。”
苏映棠抬头:“小夏,你先上去,和齐渡沟通沟通,哄哄他,让他配合一点。”
夏松萝可不知道怎么哄人,但她心里觉得,齐渡真是好惨,简直无妄之灾。
她上楼去了。
苏映棠敛了下马面裙,靠在车边,注视着微信页面,和江航的对话框。
昨晚金栈说,江航原本就极端谨慎,又像猎人一样,专注盯着夏松萝的一举一动。
夏松萝的一点点反常,他都会注意到,肯定会露馅的。
苏映棠的打算,是连夏松萝一起瞒着。
下午直接把江航支走,再告诉她计划,不怕她露馅。
但金栈坚持提前告知夏松萝,拿她当饵,先让江航起疑心。
再打消他的疑心。
风险更可控。
金栈还说,江航起疑心,通常不会直接询问,他会先求证。
他是一个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性格。
所以江航会依照他们的安排出发,至少抵达高速入口。
因为他知道,如果苏映棠是故意支走他,应该会派人蹲他,看他有没有上高速。
江航只需要特别注意下,是不是有可疑车辆停在辅路,就能确定了。
苏映棠还真是这么打算的。
金栈却说没有关系,目的正是为了让江航发现。
……
江航把车停在辅路上。
前方不远处,是前往吉木萨尔县的高速入口。
他摘了头盔,踩下侧撑,等不及回去,先给苏映棠发信息:你们在搞什么?
Queen:我现在正带小夏过来酒吧办点事情,等会儿带她回老宅。
江航:我是问你,把我支走,是想做什么?
Queen:支走?视频没给你看?那附近确实有动静,如果你过去,发现我在骗你,回来我怎么跟你交代?
江航:两天前发现的,你今天下午才告诉我?
江航:自从昨天夜里,我带她离开老宅,她说发消息告诉你一声,你们聊了十分钟,她就开始变得奇奇怪怪。
江航不知道原因,反正人在他视线范围内,他没有太在意。
直到他发现,他放在冰箱里的十六瓶水,少了一瓶。
夏松萝都是喝恒温壶里的温水,不喝冰水。
拿他一瓶冰水,躲房间里的意图是什么?
等那瓶冰水放成常温。
她就可以喝了。
她拿的时候,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要长时间待在房间里不出来,躲着他。
江航开始猜测,她躲他的原因。
以为是金栈和她说了什么。
正准备问金栈,queen打电话过来,让他去吉木萨尔附近捕猎?
Queen :两天前发现的,但这两天事情多,就想再等等。但镜像那边有动静,不能等了。
江航: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queen。
Queen:好吧,我说实话。
Queen:其实是小夏得知,齐渡今晚上要上烽火台,她想过去凑个热闹。我告诉她,那里比较危险,你会阻止她去。
Queen:我说的对么?你肯定不让她去。而我之前得罪了她,不得讨好一下?我决定带她去,和她增进增进感情。
Queen:刚好吉木萨尔附近出现了动静,趁着这个时间,你去处理。
没等江航回复。
苏映棠甩了几张聊天截图过去。
这几张截图都有详细的时间,都在昨天夜里,她和夏松萝聊天的时间范围内。
不是P的图。
昨夜,苏映棠和夏松萝聊天的时候,金栈用微信小号,头像昵称设置的和夏松萝一样,同步在和苏映棠面对面“聊天”。
金栈伪造了一份,夏松萝因为好奇,想去烽火台凑热闹,请苏映棠带她去玩的聊天记录。
截图发送过去之后。
苏映棠开始使用金栈教她的一套话术。
Queen:我知道你心里在怀疑,我竟然为了讨好小夏,连你都敢得罪。很简单,我看清了一件事情。
江航:什么?
Queen:与其千辛万苦的讨好你,不如讨好你未来的老婆,她可比你好哄多了。
江航没回复她。
苏映棠弯了弯唇角,继续。
Queen:齐渡今晚上不会输,但大概率是要挨打。我亲自带着你未来老婆,去观看我的心上人挨打,又不是去看他耍帅,你有什么好顾虑的?
Queen:江航,对于女人来说,被抓得太紧,会有窒息感,很讨厌。
Queen:去做事吧,那边的动静早晚都要解决。这边,我会保证她的安全。
江航很久没有回复。
苏映棠一直看着微信。
终于,派去蹲守的手下发来一条信息:“航哥进高速了。”
苏映棠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不禁想,这个金栈,难怪能在毫无背景的情况下,混成商务大律师。
他这种人,只能做朋友,不能成为敌人。
同时,江航的弱点真是越来越明显了。
苏映棠甚至开始动摇,拿夏松萝来攻他的心理防线,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
可她的本意,是想让他变得更好。
……
夏正晨是八点半的航班,落地乌鲁木齐。
七点钟,齐渡就被逼着,带着夏松萝出发了。
苏映棠得知夏正晨在私底下,生活起居都比较随意,所以没安排车,让齐渡开自己的车。
夏松萝坐在副驾驶,两只耳朵“嗡嗡”响。
齐渡单手开车,另一手不停拨弄自己新染的亚麻灰棕色头发。
他的嘴巴没停下来过,不停在吐槽:“妹妹,见过哥这么倒霉的人吗?饭没吃上一口,锅碗瓢盆全让我一个人刷?”
“我和香港仔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怎么我一碰上他,我就这么倒霉?”
“你看这个头发颜色,这能看吗?瞧瞧我的脸,是不是都黑了一个色号?”
夏松萝扭头看他的脸,仔细打量:“这个颜色,是没亚麻金棕更衬你的肤色。但我觉得还好,差别不是很明显。就你这个骨相,推个板寸,也照样是头牌。骨相帅哥,不用在意那么多。”
就像江航那个头发,她都怀疑是他自己剪的。
长了,挡眼睛了,洗澡之前随便拿剪刀剪两下。
乍一看,像是精心打理过,层次错落,凌乱不羁,随性时髦。
离近了仔细看,狗啃得一样,全靠脸撑着。
漂亮话齐渡平时听多了,但她这幅煞有介事的认真劲儿,简直甜到心坎里。
齐渡恍然觉得,为几句夸赞挨顿打,没那么亏。
他的烦闷一扫而空,眉梢一挑,喉间滚出笑音:“呦呵,还真是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会哄人,难怪能把香港仔迷得找不着北。”
夏松萝解释:“他这人很有责任心,就是因为那个信筒,觉得我被他拖下水了。”
“你这是当局者迷。”齐渡“啧”了一声,“不说别的,我终于发现了香港仔一个优点,他眼光挺好的。”
又指了下夏松萝,“妹妹,你的眼光就挺糟糕了。就那个狗东西,我有时候都想向他请教请教,他是怎么能做到人烦狗厌的,这也是一种本事。”
夏松萝附和:“确实,我大部分时间都很烦他。”
“你现在要是还不喜欢他,不如别再一棵树上继续吊死了,换个对象,他不只讨厌,还有可能是个短命鬼。”
齐渡赶紧补一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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