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她睡了他
再多的,比如谢宴怎么去长安,途径哪些地方,都是机密,驿长也不知道了。
阿芜想让命蛊顺着谢宴的气息找去,可命蛊指的路却有些偏僻。
驿长说,那里常有山匪,阿芜这样一个小姑娘,自己去很危险的。
阿芜没在意,独自上了路。
*
夏日炎炎,土地干裂,与西坞多雨不同,东夏旱情迟迟不解,路上人都少了许多,再这样下去,百姓都该反了。
命蛊给阿芜指的都是人烟稀少的地方,毕竟这世道,人比鬼还可怕。
吃完驿长给的馒头后,阿芜窝在了一个小山洞里休息。
“大哥,求你了,给我两口水喝吧,我要渴死了。”
林慕风被绑在树上,身上的锦服早就变得破破烂烂,俊秀的脸上也消瘦无比,嘴上起着死皮,他张着嘴,对土匪手里的水和饼子望眼欲穿。
土匪拍着林慕风的脸,拿水和饼子吊着他,道:“呦,富家少爷,没挨过饿吧。”
那是自然。
林慕风的母亲是平恩郡主,父亲是魏兴侯,家里就他这么一根独苗苗,自然是锦衣玉食的养着。
要不是他不想娶丞相的小女儿,才不会逃离长安呢。
想起离开时,林慕风还跟自己那群狐朋狗友说自己要闯出一片天地,让父亲母亲看看自己不是个废物。
可看着眼前脏污了一大片的饼子,林慕风倒觉得,当个废物挺好的,至少能吃上饭。
土匪看着林慕风这狗熊样,解开了腰带,说道:“正好,你大爷我要上茅房,这点水就赐给你了。”
林慕风惊恐道:“你竟然让我喝你的尿,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林慕风就算渴死,也绝对不会喝这种脏东西的。
土匪掐着林慕风的脸,语气阴森:“知道,你都嚷嚷一路了,什么郡主,什么侯爷,老子告诉你,就是你们这群人害的老子没了地出来当土匪,老子就是要弄死你,这里天高皇帝远的,谁也救不了你。”
林慕风惊骇之下,晕了过去。
土匪还是不打算放过林慕风,他掐着林慕风的人中,喊道:
“别装晕,来,给老子喝!”
咻的一声,一条银蛇爬到了土匪的脸上,张着血盆大口咬下去。
土匪活在山里,本就不害怕这玩意,掐着蛇的七寸甩出去。
“大哥!你看地上!”后面的小土匪说道。
土匪低头一看,密密麻麻的全是毒蛇,他们下意识抱住干粮,后背冷汗全出。
“大哥,咱们跑吧。”
土匪咬牙看了晕倒的林慕风一眼,在他手腕上划了一刀,这样,无论是毒蛇还是野兽都会被这血腥味吸引来。
这小子,活不了了。
*
林慕风好像做梦了。
梦里,有个仙女从天而降,把土匪都赶跑了,还给他水和饼子吃。
“我这是死了吗?”
“没有,你只是多日滴水未进,加上害怕,晕了过去而已。”
少女的声音憨甜,说话的时候,眸子会弯起来,就好像在对他笑。
好漂亮的仙女。
林慕风:“仙女,是你救我的吗?”
阿芜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有人夸她是仙女,她自然高兴,道:“也不算吧,他们把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我顺道救了你而已。”
“等我回长安,我定会报答你,不会让你白白救我的。”
阿芜对长安这个字眼很敏感,她问道:“你爹娘都是什么人,能给我什么?”
林慕风好了伤疤忘了疼,没有防备地把自己的身世全都说了出来:“我父亲是魏兴侯,我母亲是平恩郡主,你到时候想要什么,他们就给你什么,仙女姐姐,你救救我,把我送回长安吧。”
阿芜:“那你认识楚客吗?”
林慕风摇摇头,老实道:“不认识。”
阿芜:“那你认识谢宴吗?”
林慕风几乎都没力气说话了,但听到谢宴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挺起身,他当然知道,当年谢宴一人打十八个公子哥时,他就在当场。
“仙女姐姐,你问那个煞神干什么,不会是他欺负你你要讨回公道吧,我可不敢招惹他。”依林慕风的经验,一个女子没由头地询问一个男子,要么是刺客,要么是情债。
阿芜失落,这么看来,还是谢宴厉害一些。她略调整下心情,拿出谢宴以血作的婚书,道:“他答应过我要娶我,但是我一觉醒来,他就跑了,还说什么代天子巡视,不方便带着我。分明,分明就是想不认账!”阿芜添油加醋地说。
林慕风脑袋晕涨涨的,不久前见到谢宴时,谢宴还算个正经人呢,怎么现在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呢?
他虚弱道:“你放心,虽然我不敢惹他,但我可以带你去找他长姐,给你讨回公道。”
“可,我现在就想看见他。”命蛊能感受的气息越来越薄弱,阿芜担心再过两日,命蛊就完全找不到谢宴了。
林慕风声音越来越小:“放心,我溜进我爹的书房时,看到过他的巡视路线,我定会让你找到他。”
说完,就一头晕过去了。
阿芜见自己不用再没头没脑地找人了,很是开心,救了林慕风,就踏上寻“夫”之路。
*
久旱逢甘霖,乃人生喜事,这场雨似乎是卯足了劲,一定要让土地喝饱水般,倾盆而下。
这破庙差点挡不住这大雨,但朱乱还是很开心:“将军,这下旱情总算可以解了,沈将军镇压灾民之事也总算轻松些了。”
两个月前,虞洲因为大旱,遍地寸草不生,民不聊生之际,虞州反了。
当时沈青遥和谢宴一同回长安受封,皇帝让谢宴代天子巡视,让沈青遥去镇压虞州。
谢宴动了动,身上的铠甲相撞,声音闷响,他道:“镇压之后,还需安抚百姓。赈灾,才是重中之重。”毕竟,那可是个肥差。
“赈灾之事,应当会交给沈将军吧,毕竟她镇压乱民时,就做的很好。”朱乱又摇头,否定自己之前的话,“不过照将军的话来看,沈将军出身寒门,其他世家不会把这个机会拱手相让的。”
谢宴摇头:“楚家会帮她的。”
朱乱愣了愣,想起刚被沈将军派来的人接走的楚客,不可置信道:“难不成,楚先生就是楚家的那个私生子?难怪,那个刘媪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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