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副本三大逃亡
如果许真情能看到二楼的场景,会发现那里被刺眼的血光映满了整个走廊。
然而现在在昏暗的长廊下,双头犬翕动着鼻子,到处嗅闻着异常的味道。
它的身上毛发被鲜血洇湿成了一绺绺的,被玩具枪射击的范围性枪伤散发出腐臭的味道,熏在刘晨和马成脸上。
马成还好,但是刘晨已经翻起白眼了。
双头犬已经被辣椒水致盲的左边两只眼睛正好略过两人的视野盲区,它原本的躯体只有人的腰部那么高,但是现在它的体格变得像人一般高。
它不仅看起来更强壮了,就连眼神里也透着凶残狡猾的光,嘴里咬着的赫然是两根人大腿,雪白的骨头露出来,嘴里发着格滋格滋的声音。
走廊被它挤得狭窄不堪。
晓涵嘴唇都咬破了,汗水和血滴在马成脖子上,愣是没有喊出来一声。
许真情轻巧地借着墙壁的力跃到天花板挂着的长条灯上,半蹲在上边。
灯光闪烁了一下,但是很快归于平静。
双头犬烦躁地从嘴里发出低吼声,发出红光的眼睛巡视着能看到的一切,但凡其发出任何动静都会上去撕个稀巴烂。
它似乎能闻到熟悉的气味就在旁边,但是各种气味,鲜血,腐臭,和浓烈的辣椒味混在一起,让双头犬本就因为失明而失去平衡的身体只能原地打转。
人大腿上的骨髓被它发狠咬碎骨头露出来,狼吞虎咽地吸食着。
正在人犬僵持不下的时候,楼梯上正好出现一个偷偷摸摸凑过来的人,许真情注意到人,然而在看到来人后,心里立马暗道了一声不好。
康健受直播间里大爹们的怂恿,冒着生命危险孤身一人出了房间。
其中有一位ID叫作yuiop的大佬说如果他去帮他报个仇就给他投放一百积分。
康健本来不愿意的,喊个爹就有人帮忙的功夫,干嘛做这种损人最重要是不利己的行为,但是听说对面就是前脚拒绝收留他的那个女人之后,他立马接受了新来大爹的要求。
但是直播间也有人问为什么只针对许真情,明明别人也没有为康健说话。
但是康健咧了一下嘴:“我就是看不清她高高在上的模样,凭什么我们都在狼狈地逃生,就她还那么光鲜亮丽,她这种衣来张口饭来张手的大小姐作态凭什么有那么厉害的道具,还不知道怎么得来的呢。”
他和直播间里的人都发出了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
康健刚刚看到许真情那边的动静,虽然许真情提前把道具收起来,但是康健还是从yuiop那里了解到许真情有一件A级道具。
那可是A级道具。
要知道他现在的全部身价都只够买一件A级道具。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
康健拿出yuiop交给他的道具:一把小型麻醉枪。
一根麻醉针“咻”地射到许真情的额头上,许真情身下就是双头犬,一时无处可躲,只感觉到额头一阵刺痛,浑身顿时像卸了力一般直直栽到下面。
千钧一发之际,飓雨突然出现,她半扶着许真情的身体,另一只手臂抓着长条灯,吊在半空中。
已经没人在意她是怎么出现的了,所有人的视线停驻在她细细的胳膊上,大部分人觉得她根本不能支持那么久。
但是从飓雨透着寒意的绿眸和稳定的手臂看,她维持这样的动作似乎非常简单。
康健和她对视了一眼,突然大喊了一声,捂住剧烈疼痛的头部,一时之间感觉和他对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漆黑邪恶的恶魔,背后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它的绿色的浑浊眼睛像利剑一样腐蚀着康健的精神值。
在康健彻底崩溃前,他直播间的人出手了。
从康健进入游戏就陪伴着他的其中一名大佬迅速用了道具把康健移出副本。
双头犬在搜寻一番无果之后,竟然闯入了就近的房间,里面正巧藏了一群人。
除了藏在衣柜里的一个,其他人全部被双头犬咬断了喉咙,趁着双头犬大快朵颐的时候,众人离开了三楼。
许真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深深的疲倦,晓涵的伤口被处理好,只不过以后只能期冀于靠积分给自己买一双腿,现在只能买一双假肢用着。
晓涵接收到许真情看过来的眼神,扯开苍白的唇:“其实我觉得假肢比我的腿好用,以前我害怕的腿软走不动路,现在就算害怕我的假肢也能跑得动。”
“真的,我特别满意,以后没有你们我也能跑得动了。”
晓涵在她面前蹦了两下。
许真情沉默不语。
刘晨瑟缩地躲在角落,畏惧地看着飓雨。
飓雨抱着手臂,靠在墙边。
“结束了。”
许真情干涩的唇动了一下:“终于结束了。”
教练准时地出现在一楼大厅。
所有的血迹,尸体,碎肢消失地一干二净,众人集合在一楼大厅的时候只剩下了原来一半的人。
教练迫不及待地拍拍手:“各位学员们,恭喜你们通过第二个游戏,接下来我们玩第三个游戏吧。”
“教练,”许真情举手,面无表情地站出来,“我想问我们到底要玩多少个游戏?”
教练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他的脸比之前更大了,不仅仅是脸,还有体格,似乎比之前又高壮了一点。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怎么变的,刘晨翻了个白眼,对着马成暗骂了一句小馋猫。
“这个游戏玩完,我们就能挑出来真正的人了。”
教练拿出一碟卡牌。
“这是第三个游戏,我手里是一些卡牌,上面写了一些游戏规则,你们必须要按照游戏规则进行游戏。”
“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疑问我就开始了。”
教练扫了一眼人群,满意地笑了笑:“可以嘛,大家都挺乖的,我会尽力把你们调教成我想要的样子,让你们父母满意的样子。”
他从卡牌里抽出一张,看清规则,脸上的肌肉挤在一起,大声地念着上面的内容:“这个游戏叫做地主游戏,地主和农民是两个不可调和的阶级,地主压榨农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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