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找到线索，暴露身份，结束
秋怀和商雁已经探索到了敌人的大本营，并且此刻大本营处只有一个人，她们两人在传送过来之后，很快就不敢置信地开口。
“山狂！居然是你！”
两道感叹声重叠在一起，听起来更加难以相信并且愤怒的是秋怀。
事情得从两人被威胁后说。
山狂在祭祀结束后就离开了现场，和她一起前来的教徒在后面进行收尾工作，又加了些钱给雇佣兵组织的普通工作人员们，总的来说是皆大欢喜的一场合作。
那两个人见上面之后就还吃着东西就开始和商雁一起分析歹徒的位置，确定她们的地址是歌剧院，主要还是因为对方根本没有想着遮掩什么，后面的布置完全就是某家连锁歌剧院的布置。
“秋怀姐，你也知道她们是在那家很有名的连锁歌剧院进行直播的是吧？”
“最开始就知道了。”
喝了口水补充体内水分，秋怀回应道。
“来的路上，我在地图软件上搜索了沙江市附近的废弃歌剧院，包括本市在内，加上附近的其她省市，总共找到六家废弃的歌剧院。”
用新的手机给商雁看了一下刚刚软件上的浏览记录，秋怀继续对商雁输出自己的线索。
“很可惜六家歌剧院都与刚刚直播时我们看到的歌剧院细节对应不上。”
退出了原本的地图软件，秋怀在浏览器上打开了一个卫星地图网站，秋怀打开了收藏的某个歌剧院地址。
“是镜头里面的歌剧院吗？”
商雁离秋怀近了一些，探头看向手机屏幕。
“是的，我最后还是找到了她，她在浮城的郊区，内部的装饰与直播时我们看到的画面完全相同，连上方的某处断口也重合上了，如果是靠交通工具去到那里，人早就跑没影了。
她们应该是知道我们过去的时间，正好够自己人撤退了，所以才表现的那么嚣张，有恃无恐，关于移动的这方面还得交给你，商雁。”
终于听到自己能帮上忙的地方，商雁连忙答应下来。
“没问题，我会跟神明沟通一下，让她给我开通一个通往浮城的通道，到时候我们直接过去就可以到郊外了。”
到了郊外的歌剧院，商雁又动用自己的能力探查了一番，意外地发现自己实力增长之后，居然可以短暂窥-探未知势力的线索，两人顺着在附近搜寻到的线索，成功找到了信徒a的所在，是一处装潢精致牌子上还有吊兰花的酒馆。
酒馆里一个戴着大兜帽的女人正和酒保说着什么，商雁感受到了来自其她祭司的波动。
商雁认为那个戴兜帽的女人绝不简单，就这么巧出现在案发地点的附近，还这么巧出现在带着案发地点线索的地方，即使不是幕后黑手，也肯定和幕后黑手有关系。
趁兜帽女人和酒保交谈的空隙，商雁闪身冲了出去，想要一把擒拿住兜帽女人。
势在必得的一击被兜帽女人躲开了，兜帽下的那双眼睛阴郁冷冽，带着冰碴子一样的视线瞪视商雁。
“老大，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她们发现我们了！”
在商雁与兜帽女人缠斗的期间，兜帽女人一直维持着与山狂的心灵通话，早在之前她与酒保交谈的时候就一心两用着和山狂沟通了。
“信徒a，接下来听我的指示。”
平淡的声音从心里传出，信徒a毫不犹豫地跟着山狂的指令开始反击。
只是短短几下战局瞬间反转，信徒a的动作比先前更加快速，让商雁这个战斗经验不足的新手开始感到了不适应。
等到商雁被逼退后，信徒a终于成功启动了传送的术法，商雁察觉传送术法的破绽，启动传送术法时，信徒a身上遮掩痕迹的术法变得脆弱，商雁开始探测信徒a的信息。
信徒a被传送走了，商雁也收获了线索。
“有哪里受伤吗？商雁？”
秋怀上上下下地看着商雁，对于未成年打架的事情明显还是持不赞同的态度。
“我没有受伤啊，秋怀姐，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些线索！”
商雁有些喜悦，她分享了自己刚刚探查到的线索，她探查到了神秘教会的所在地。
秋怀在高兴与案件有所进展的同时，心里也起了不妙的预感。
不久之前和山狂在茶馆遇到的事情还留在秋怀的脑海里，秋怀记得山狂当初给商雁的照片就是一张拿着吊兰花的照片，那张照片还是她亲自帮山狂拍的。
尽管有些牵强，但她记得山狂的狗狗名字里也带着两个和酒馆相同的字母，她还说最近有狗仔在跟踪自己，可根据秋怀的抽空调查，根本没有狗仔跟踪过她。
希望是自己的错觉吧……
终于等到教会基地无人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传送了过去，刚一过去，她们还没来得及感受什么，原本紧闭着的密室大门就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正是山狂。
原本隔得太远，她们还感受不到此刻山狂体内并不掩饰散发出来的气息，正式见面的时候她们感觉到了，面前的人就是那阻挡她们调查的神秘人！
商雁觉得该不会下一秒自己就要死了吧。
“不靠谱的神明大人，你倒是说说之前你占卜的结果为什么是大吉啊！”
神明表示很无辜。
“我的占卜从来没有出错过！如果出错了，那就是世界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尽管如此，商雁还是觉得快点走比较好，还想拉着秋怀一起跑。
秋怀此刻是一点旁边人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她质问着山狂。
“为什么？为什么事先连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我！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私下的行为！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个有点傲慢的人，现在看来你不只是有一点傲慢，你的傲慢对所有人都一样！你连我都瞒着！你根本没有在乎过我！是吗？”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看到秋怀愤怒的表情，山狂却畅快地大笑出声。
“我一直想要看你不一样的表情，愤怒的表情！多好，完全没有平时的理智！虽然我很想证明你在我心中是多么重要，可从实际表现上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似乎更高些呢？”
秋怀瞪大了眼睛，山狂尖锐的话语，如同一柄尖刀刺穿了她心中最后的期望。
山狂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头颅，秋怀看过去，那是她的委托人段欣怡。
“要不是为了看你现在的模样，我早就把牠全部献祭给乜宙大人了！”
在秋怀生气的时候，山狂继续用语言火上浇油，连着委托人的头颅也一同献祭给了邪神。
“法律道德条条框框的事情，为什么你看得那么重要？我倒是想知道一件事情。”
愣在原地没有动作的秋怀让山狂感到些许的不满，她干脆来到了秋怀的前方，强硬地让她看向自己。
“在道德与朋友之间你会选谁呢？”
“不过看你手无寸铁的样子，也伤不了我吧？”
秋怀被迫注视着山狂，看着山狂脸上愉悦的神情，秋怀觉得山狂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信任过她，也没有真正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
从小到大的接触，困难时山狂对自己的帮助，现在好像个笑话一样。
在秋怀的精神状态已经不太稳定的情况下，山狂的刺-激和乜宙对秋怀体内血脉的挑拨让秋怀做出了会让她感到后悔的行为。
“我会杀了你。”
一股巨力从手臂处传来，山狂被推得后退几步，本来还在原地的秋怀突然没有了身影，再一次看到秋怀时，她拿着刀，直刺山狂的心口。
“是吗？”
山狂身影一闪，出现在秋怀身后想把秋怀摁在地上，旁边的商雁见状赶忙阻拦，但以商雁的实力肯定没有办法和山狂匹敌。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秋怀的身上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她用不像人类的速度飞速用刀穿过了山狂的心脏，哪怕是作为祭司的山狂和商雁都没来得及反应，商雁觉得秋怀的速度恐怕已经达到了光速，上一秒才见到山狂的移动，下一秒秋怀就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将山狂反杀了。
也许是商雁的错觉，某一瞬间她居然在秋怀身上感受到了和山狂所祭祀的神明差不多的波动。
“秋怀姐，现在要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转过脸来的秋怀浑身是血，缩小的瞳孔更让她多了几分杀人狂的感觉，要不是刚刚商雁看到了山狂可能都会以为秋怀是个杀人犯了。
后来在外界的传言之中，山狂重病退出了愉乐圈，许多粉丝哀叹，退出愉乐圈之后，山狂的讯息就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宽敞且平坦的平原，下着雨也不能掩盖草的翠绿，在某处有棵大树的地方，山狂的墓碑就坐落在那里，秋怀记得山狂以前说过，想要在平原处放自己的骨灰，她满足了山狂的愿望。
她张了下嘴，又不知道说什么一样，闭上了嘴巴。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那么冲动的动手，现在也许山狂就会被锁在自己的家里了，她得问个清楚，她要问清楚山狂究竟是怎么想的，她那个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退一步说也是自己的不对，再退一步要是当时把山狂打骨折带回去现在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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