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
“你当真要这样做吗?”
燕国公主目视前方,用仅两人可闻的声音说道。
“曼舒,这件事,既然朕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再改变。”
曼舒偷偷抬眸看向萧怀,观察他的神色,发现他似乎真的下定了某种决心。
曼舒微微抿唇,询问道:“他知道这件事吗?”
“他不知道,暂时先不让他知道。”萧怀垂下眼,用余光瞥了一眼曼舒,语气带着一丝戒备道:“曼舒,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们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而已。”
曼舒耸了耸肩:“你要知道这不是一件小事,虽然燕国有人成功了,但按照你给我所描述的情况,我劝你再多考虑一下。”
萧怀被曼舒说得有些烦躁,不免加快了脚步,只想快点进入下一个流程,让她早点闭嘴。
半晌才从嗓子里挤出一个不痛不痒的“嗯。”
可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药,在哪里?”
曼舒翻了一个白眼:“你急什么,既然你我有了协议,我自然会拿给你。”
“行。”
两人之间一时缄口不言,携手共进。心中有着自己的打算。
萧怀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有些想苏恻。今日这样大的阵仗,也不知道几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苏恻身边。
——
酒楼之中,苏恻正举着酒杯想邀同杜柏共饮。
他今晚已经喝了不少酒,可秦子京见他兴致昂扬,神色倒也还算得上清明,又念着今日刚遇见他那副落魄模样,仿佛三魂七魄丢了一半般,也猜着是何原因。
索性他也懒得阻拦,任由他喝个高兴。
杜柏见他今日不太正常,醉醺醺的晃着酒杯:“你怎么,你怎么,今日还不打算回家?”
“今天,家中有事,我可以晚一点回去。”
苏恻微微俯身,刚刚因酒热而微微松开的衣襟显露出他纤细的脖颈,被衣衫遮挡住的暧昧痕迹,也随之露出一片带着宣誓意味的牙印,看上去便让人知道他同萧怀在床上有多激烈,才能留下这经久不散的印记。
秦子京对于苏恻和萧怀之间的关系实在有些不解。明明苏恻被萧怀欺负成这样,偶尔萧怀还会因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对苏恻的自由管制,可苏恻也只是抱怨几句,从来没有说过要离开萧怀。
在杜柏饮完最后一滴酒后,连连摆手示意道:“喝不下了,喝不下了。”
话刚说完便夺门而出。
屋内,又再次剩下苏恻和秦子京两人。
秦子京见他喝得面色潮红,整个人趴在桌子上闭着眼傻笑,他有些不放心询问道:“苏恻,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苏恻抬起头,瞪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望向秦子京。
“你今晚还回皇宫吗?”
秦子京问完,许久没有听见苏恻的回应,他刚想说要不要去他府上歇息一晚时,便见苏恻摇晃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猛得拉住秦子京的胳膊,苦着脸说道:“回呀,要回的,只是今天可以迟一点回。不然他会生气的,他心眼可小了。”
苏恻说着,还用手指比划给秦子京看:“你看,就这么一点。他一生气,我就只能在宫里哄他……”
秦子京静静地听着他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但似乎苏恻想到了什么,将后面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犹豫半晌又道:“以后应该也轮不到我哄了。”
秦子京见他眼圈泛红,心中不忍道:“那你要倚靠他一辈子吗?要不要试着离开他,过自己的生活?也看看别人?”
苏恻笑着推开他:“逃不掉的!”
秦子京原本还想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可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他沉默着扶住苏恻将他带至自己的马车前,刚想上车便感到后面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扯住了苏恻的另一支胳膊。
苏恻刚想骂出声,就见到抓住自己的那四根手指是如此熟悉。那只手曾无数次让他体会过极乐与痛苦,让他感受到温暖又推他入深渊。
他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正是萧怀。只在瞬间,苏恻的酒劲就被吓退了大半。
他抬头望向一脸寒冷注视着自己的萧怀,见他微微勾起唇畔,用一副皮笑肉不笑,冰冷的语气道:“我就一天没陪你,你就上赶着找别的人陪你?苏恻,你就这么寂寞吗?”
苏恻对他的羞辱早已司空见惯,可萧怀如今还因为他羞辱别人,他实在有些做不到忍气吞声,再因酒劲上头。
他挡在秦子京身前,瞪着萧怀道:“你能不能别在外面发疯。”
闻言,萧怀脸上仅剩的虚假笑意瞬间荡然无存,反而仰天叹了一口气,伸手便去拽住苏恻的胳膊,力气大到仿佛要将他的胳膊卸下来般。
可苏恻却一句疼都没有喊出声。
“圣上,今天设宴款待燕国公主,贸然离席恐怕不合礼数吧。”秦子京直视着萧怀,对他眼中的暴戾丝毫没有惧怕。
“淮王当真是在蕃地管多鱼虾水产养殖,现在跑到京城又管起别人的家事,莫不是觊觎朕的人。”
秦子京一笑:“圣上言重了。小王不过是与苏公子有缘,偶然结交后又见苏公子生活不顺,这才相约一同饮酒去烦解忧。想来圣上忙于招待公主,怎么会关心苏公子的的情绪。”
萧怀挑着眉,轻蔑地看向苏恻:“苏恻,你还真厉害啊。这么快就和淮王做了这交心好友,什么话都往外说。”
苏恻感到萧怀的声音逐渐寒冷,目光如毒舌般从他的脚底寸寸盘绕上他的大腿、腰部、脖颈,仿佛只要他稍加不慎,那条毒蛇便会一口咬上他的脖子,致他于死地。
此时酒楼周围已聚集起不少人群,而他们的马车边早已被萧怀的随从团团包围住。
苏恻意识到如果自己没能做出萧怀满意的举动或者答复,那么今天总有人会在这里见血,而这个人不是他就会是眼前的秦子京。
苏恻有些疲惫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抬起原本耷拉着的眼皮,一脸费解的看向秦子京,从他紧握着自己的手中抽回手臂,往萧怀身边靠了靠,直言道:“秦……淮王,言重了,圣上待我极好,我怎么会生活不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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