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黄金笼
温初禾仰起头,泪珠滑落,被他舔舐殆尽。
他沉溺其中,她泪眼朦胧,恍惚之中,他抬起眼,目光同样的迷离。
女孩腕间的红绳清晰地在他眼前晃动,从那天开始,她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妹妹了。
他属于她,只属于她。
他有灵活的舌头,很喜欢舔,像小狗。
哦不,恶犬。
愈发模糊晃动的视野中,她捕捉到一抹金色。
一闪而过。
这东西,什么时候又被放在床头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探索这个问题。
“妹妹。”周行简再次抬起头,眸中湿漉漉的,他声线低哑,带着天然的蛊惑,引诱她跟他一起坠落,再坠落。
坠入谷底。
“妹妹。”她没有答,他又喊了一句。
她猛得一缩,脑子里走马灯似的闪过她专注于做他妹妹的日子。
他并不喜欢这个新来的妹妹,温初禾偏偏就要让他喜欢,但做过了头。
他开始喜欢喊她“妹妹”,但更多是在床上。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推他的头,双腿也被他钳制住,她觉得这样好脏,他却很喜欢。
真是疯狗。
“叫哥哥。”他嘴里含/了她的东西,声音含糊,逼迫她在这种场合叫哥哥。
温初禾不叫。
他变本加厉。
温初禾发誓,她原本只是单纯得要做他的妹妹,只是那次醉酒让一切都越轨了。
第一次之后,再在床上,她很难再叫出“哥哥”二字了。
这两个字会让他更加疯狂。
“宝宝,叫声哥哥。”他眉眼染上欲/望,诱哄的同时动作不停。
“叫声哥哥我就停。”喝了水,他将她拥入怀中,放出诱饵。
“……哥哥。”她承受不住,选择相信他一次。
“真的那么不想继续吗?”眉眼是含笑的,嗓音却带了冷意,温初禾知道大事不妙,果然又被噙住。
……
凌晨,他抱着她熟睡,温初禾悄悄睁开眼睛,昏暗中,她静静地观察他。
高挺的鼻梁在脸颊投下阴影,他脸上每一笔都是精雕细琢鬼斧天工,女娲应该很满意这个作品。
危险又迷人。
这样的艺术品人类在自己身下,温初禾不知是否该庆幸。
他安静地闭着眼睛,看起来温和斯文,与真实的他判若两人。
如果他仍如初见时那般,高岭之花的姿态,或许温初禾还在致力于驯服他,但是现在他已经脱离了控制。
他不是个正常人,控制欲占有欲都已经超乎寻常,温初禾很害怕。
越过他,温初禾再次看到那抹金色。
一个金光闪闪的笼子。
足金打造,是周行简半年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里面是一个小狗木雕,是木雕课上,温初禾做的,她当时把这个东西给他是想故意羞辱他。
如今被放在金笼子里又回到了她手中。
他送了两个,这是其中一个,那时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治不好的那种。
她看到这个金笼子,总觉得那笼子里面是自己。
“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他吻了她,然后把金笼子放到床头柜上,细细抚摸着它的轮廓,又道,“就当它就是我,把它一直在放在床头。”
他几乎每晚都要抱着她入睡,跟她约法三章,要亲要抱要更深入的接触。
第一次的确是她挑起,在那之前,他勉强算个正常人。
那时他说她睡了他,要她负责,温初禾当时一时兴起,完全是因为酒精作用以及他俊美迷人的容貌,不小心上头。
负责就负责,温初禾以为他只是开玩笑,没放在心上,毕竟高岭之花哪有那么容易被拉下来。
爽一次算一次,反正她之后要跟着妈妈一起离开。
当时答应他,也害怕他会告诉妈妈,因为他还要会说要跟她结婚。
多么荒谬!
她跟周行简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妈妈知道。
妈妈离开后,她又被胁迫不得不留在周家,周行简说,只要她留下,他就不会去跟他妈妈说他们两个的关系。
虽然他很想。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留下也不会掉块肉,温初禾还是选择留下了。
一次又一次,她好像又被哄骗落入他的圈套。
温初禾被他抱得要窒息,他想把她融进身体。
总会离开的,她以此安慰自己。
以及,除了时不时冒出的醋意和控制欲以外,他的服务意识很不错,在床上从来没让她不舒服过。
甚至会爽到双目失焦。
她分不清自己的感情,又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索性得过且过。
第二天,温初禾忽然想到那天让周行简拿走的外套。
她抱着他不想起床,这个时候倒是乖,黏黏糊糊地一直蹭她。
“你早上是不是要上课?”温初禾打开手机看了下,催促他,“已经七点半了。”
她没课,他等着她醒来后问她的外套哪里去了。
“不去了。”
温初禾刚坐起身,就被他扒拉下来倒在她怀中,周行简顺势搂住,“再陪我睡会。”
温初禾拿他没辙,算了,如果被抓到,扣的又不是她的分,她紧张什么。
“你拿走的那件外套哪里去了。”她问起正事。
安静了两秒,男人装傻:“什么外套。”
“你别装作不知道,你说过洗完还给我的。”
“哦,那个啊。”他语气散漫,带着惺忪的睡意,道,“我放到衣帽间了,你去取吧。”
总算是没有食言,温初禾竟有些意外,她要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到衣帽间一看,外套还真在。
“我没骗你吧。”回到卧室,周行简已经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姿态慵懒随意。
他天天健身不断,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尤其是胸肌,大且好摸,要不然温初禾当初也不会见色起意。
他的腹肌也很明显,身体构造堪称诱人,上面还有几道新鲜的血痕,是昨晚她挣扎乱动爽到受不了的时候死命抓的。
那时候是奔着同归于尽去的。
温初禾顺手丢过去他的衬衫,脸一阵红一阵白,指责他勾引人:“你能不能穿上件衣服。”
“怎么,有感觉了?”男人轻笑,喉头微动,“那是我的荣幸。”
“来让我亲下。”他非但没套上衬衫,还把被子掀开,露出更多。
“你真不要脸。”温初禾扭头去洗漱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男人笑了,胡乱套上衬衫和裤子,然后听到了“咔嚓”一声。
准备动身去浴室的周行简动作一顿,收起笑意,随后无奈地摇摇头。
她怎么性子变成了兔子?高中的时候天天想要黏着他,现在呢,总是想着怎么躲着他。
这样是不对的。
哪有主人躲着小狗的。
他有那么可怕吗?
温初禾出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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