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没有夫妻之实
回到侯府之后,宫皎月还是一副战战兢兢地模样。
她不敢去想,宫若秀在齐家吃着怎样的苦头才会被打成那般,身上遍布着伤痕。
宫若秀也不过是宫若微嫁进尚书府的一颗棋子罢了,她虽说有些蛮横不讲理,倒也没有到那种令人憎恨的地步,宫皎月此时都有些心疼她了。
尉迟珩见着她那心神不宁的模样,有些许的担忧,他走过去轻轻抬手摸上宫皎月的额头,宫皎月不明所以抬起头望向他,“嗯?”
“怎么了?”
宫皎月摇摇头,其实心里是想问的,但又害怕问,迟疑了片刻见尉迟珩没有罢休的样子,她便看向他的眼睛,做好了一副心存死志的模样问道:
“尉迟珩,你,会打我吗?”
尉迟珩的疑惑瞬间布满了整张脸,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宫皎月会有此一问,一下子联想到宫皎月从尚书府回来后就心绪不宁,他心里便有些答案了。
他微微躬下身子,将脸缓缓贴近宫皎月的耳畔,呼吸声让宫皎月有些紧张,紧张到下意识地抓住了尉迟珩的手臂。
没等宫皎月开口,尉迟珩温柔细腻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夫人大可放心,除了闺阁趣事以外.....”
说完,他起身嘴角勾了勾笑意,留下面红耳赤的宫皎月在原地待着,他笑着走了。
宫皎月见他走后,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心脏位置,那里直跳,深呼吸一口气探出脑袋去看了看尉迟珩走远没。
见着尉迟珩的身影消失在了房门拐角处,她这才开口说道:“这人惯会使些嘴上功夫,你可别被他蒙蔽了,他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三堂姐。”
*
苏络房间。
“夫人,老奴说的千真万确,侯府和侯夫人确实没有圆房。”
跪着的奴仆小声说着,身子都在颤抖,这苏络抓住了她的把柄,她不得不说。
“哦?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乱说叫侯爷知道了,那可是要拖出去拔掉舌头的。”苏络温柔地说着狠话,吓着眼前的奴仆。
这奴仆本就是后院管事的妈妈,浣洗什么的杂货都归她管着,若不是前些个日子苏络偶然碰见她拿着一包首饰出去做买卖,这奴仆也不会说这些。
自他们到这府里,府中下人和管事的嘴那是相当的严,想问点什么都问不出来。
好不容易抓着一个,苏络怎么可能放弃。
本想着苏婉儿能够争气一点,没想到最后成了自己夫君的通房丫头,最近尉迟贺对苏婉儿新鲜得很,几乎每日都去找她,气得苏络是有气没地儿撒。
刚来府上的那日她便瞧出来了,这尉迟贺盯上了苏婉儿,只是没想到苏婉儿这个小贱蹄子,竟真的跟他行苟且之事!
尽管她知道是尉迟贺跟着尉迟珩到的那间房,她也不好说什么,现在只能从别处下手了。
等到过些日子,再把苏婉儿那个贱/人给打发了,免得到时候将她这个主母的位置都给顶了去。
“老奴所说句句属实啊夫人,新婚当夜侯爷便是去书房睡的,后面的时日侯爷几乎都宿在书房......”
后面这奴仆说的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对苏络来说,前面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苏络站起身将那奴仆扶起来,掸了掸她身上的灰,将她褶皱的衣衫扯了扯,随后又递给她一袋银两,“行了,这是你应得的,拿了它今日你就权当没见过我,那日我也没有见过你。”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奴仆刚退下没一会儿,苏婉儿就到了苏络的房间请安,她现在不同以往,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作为一个连妾室都不如的通房丫头,她每日都得晨昏定省,小心伺候着苏络。
所说两人有着亲戚关系,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外戚,说得好听一些是侄女儿和婶婶,难听一点什么都不是。
不过是个相熟的外戚的女儿罢了!
看着苏婉儿娇滴滴地走进来,苏络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换做以前还想着这苏婉儿能将那尉迟珩给拿下,对她稍微好点,现在可不同以往了。
“给婶婶请安。”苏婉儿微微行了礼,又咳嗽了两声,“婶婶,还请勿怪婉儿,”说着她就哭了起来,“婉儿也不知道那夜为何会是老爷。”
“不知道?”苏络气得将手中的茶盏“砰”的一声放在桌上,“苏婉儿,你莫不是一开始就打起了老爷的主意吧,从我们一进侯府,老爷的视线从你身上扫过,那一刻你敢说你没有任何心思?”
“婉儿不敢,婶婶,你是知道的,婉儿一心只想嫁给表哥的,当初是婶婶出的主意,怎的这会儿子来怪婉儿啊?”
说着,她的眼泪像雨似的流了下来。
苏络也不想看她,任由她在堂下跪着哭,她则是自顾自地喝着手边的茶,这可是她近日新得的好茶,可不能因为这么个玩意儿给浪费了。
苏婉儿哭一会儿,拿着手中帕子擦擦眼泪,顺带着看看苏络的反应,嘴角微微扬起又不经意地放下接着哭着。
她知道,老爷不一会儿就会过来,若是看见了这苏络这样对她,岂不是会对她更加怜惜。
而那一晚,她确实是走进了尉迟珩进的那间屋子,可是尉迟珩将她赶了出来,经过长廊的时候她碰见了尉迟贺。
尉迟贺一身酒气,脸色红润,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刻意掉落了一方手帕,蹲下身子去捡的时候衣衫微微斜着掉了掉,露出了她迷人的香肩。
这尉迟贺惯是个喜欢美人的人,刚进侯府时,他的眼神就在苏婉儿的身上放了许久,若不是苏络,他当即就想将苏婉儿拉走。
苏婉儿捡起手帕,站起身来时,尉迟贺就在她的身旁,伸手将她的衣衫轻轻提了上去,她借故宋尉迟贺回房,将他带进了偏院的厢房之中。
哭着哭着,门外的脚步声入了苏婉儿的耳,她立马朝着苏络说道:
“婶婶,是婉儿对不起你,你想要怎样惩罚我都可以。”
这倒是给苏络送来了一个绝佳的机会,苏络邪魅地笑了笑,“还真有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就看你把不把握得住了。”
“婉儿可以的。”
“怎么跪在地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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