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烧火棍伺候,你腿别想要了!
苏悦一头扎进自个儿屋里,心神便沉入了那方“丰饶”空间。
眼下的空间,比起刚来那会儿,当真是鸟枪换炮,大不一样了。
脚下那片黑土地油汪汪的,直冒着沁人心脾的泥土香,随便抓一把都能攥出油水儿似的,瞅着就比上回进来时又肥沃了好些。
空间正中那眼灵泉,仍旧“咕嘟咕嘟”欢快地冒着清亮亮的泡儿,泉水瞧着愈发清冽甘甜,泉眼底下那点儿若隐若现的光晕,似乎也明亮了几分。
苏悦想起在黑市上,那俩不开眼的泼皮无赖让马三爷一嗓子就吓得屁滚尿流的怂样,再摸摸兜里那几张崭新的“大团结”和好些金贵的票证,心里头简直像三伏天灌了碗冰镇酸梅汤,从里到外都透着舒坦。
她如今算是摸着些门道了:这空间想要升级、想要变得更好,看来当真跟她在外头“惩恶扬善”与“勤劳致富”脱不开干系。
“下回再去县城,可得想个更稳当的法子才行。”
苏悦心里盘算着,得多捣腾些空间里产的西红柿、青瓜,还有那些成色顶尖的人参,好换来更多的钱和票。
等到那时候,让爹娘弟妹往后都能顿顿吃上白面馍馍,人人穿上没补丁的新衣裳,那样的好日子,光是想想就浑身是劲儿!
苏悦刚从空间里收回心神,还没咂摸够那黑土地特有的肥沃香气,院门外冷不丁就传来李秀莲那特意压低了的嗓门儿,话音里透着火烧眉毛的急切:
“苏悦妹子,你在家不?”
话音儿刚落,李秀莲已经跟一阵风似的旋进了院子。
她先跟做贼似的,警觉地朝院子两边快快扫了两眼,瞅准了四下里确实没人,这才赶紧凑到苏悦耳朵边儿,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那唾沫星子都快喷到苏悦脸上了:
“哎,我跟你说啊,我刚才去河边捣衣裳,你猜我瞅见啥了?就那张翠芬,还有她家那个二小子赵铁柱,两个鬼鬼祟祟地躲在河滩边柳树棵子后头嘀嘀咕咕,那眼神儿啊,贼眉鼠眼的,活脱脱就是俩黄鼠狼凑一块儿合计着偷鸡哩!我刚一走拢,那俩人立马就闭了嘴,分开了。”
“我估摸着啊,他们俩这八成又是憋着啥坏水儿,指定是冲着你家来的!你可得千万留点儿神,当心着点儿!”
苏悦听完,眼里闪过一道冷光,心里就有数了。
这张翠芬的记性,看样子是不大好使,前几回的教训,怕是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她脸上却丁点儿没露,只轻轻“嗯”了声,拍拍李秀莲的手背:“嫂子,我晓得了,劳你跟我提个醒儿。”
到了后半夜,四下里静悄悄的,连村里爱叫的狗都歇了声。
苏悦睡得正沉,冷不丁被院子里一声轻微的“咔哒”异响给惊醒了。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坐起身,耳朵尖尖地竖着,凝神细听外头的动静。
窗外头月光冷清,院坝的黄泥地像撒了层薄霜,四下里一片死寂,只偶尔有几声虫鸣断断续续地传来。
可苏悦在末世里磨砺出的那份警觉,让她清楚,这绝不是风吹窗棂那么简单。
她悄无声息地滑下床,鞋都顾不上趿拉,光着脚丫子,活像只小野猫,摸到门边,从窄窄的门缝里往外头那么一瞟——
果不其然!
一个瘦高个的黑影,正鬼鬼祟祟地贴着苏家院墙根儿,手脚并用地想爬那垛黄泥糊的矮墙。
借着那点儿朦胧的月色,苏悦一眼就认出,那是张翠芬家的二小子赵铁柱。
这小子平日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龌龊事儿可没少干,是村里头有名的泼皮无赖。
苏悦嘴角冷冷一撇,弯腰就抄起了灶房门后头那根滑溜溜的烧火棍,在手里掂量掂量,心里暗啐一口:
还敢来这套?她苏悦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人轻手轻脚地隐在院墙角的阴影里,就等着来个瓮中捉鳖。
赵铁柱攀着墙头,真像只贼头贼脑的耗子,伸长脖子往院里头张望。
瞅见苏家几间土坯房都黑灯瞎火的,一丁点儿亮光都没有,估摸着苏家老老小小都睡死过去了。
他心里头那个得意劲儿啊,嘿,这苏家小丫头片子白天瞅着挺横,一到晚上还不是睡得死沉死沉的?
他手脚并用地扒拉着粗糙的墙面,嘴里“吭哧吭哧”直喘粗气,跟个破风箱似的,好不容易才费劲巴拉地翻上了墙头。
刚想往下跳,显摆显摆自个儿的“利索身手”,哪晓得脚底下踩着的一块活泛墙土“噗”地就塌了,他身子猛地一歪,压根儿站不稳,整个儿头下脚上,“咚”一声闷响,直挺挺从墙上栽了下来,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哎哟喂!”赵铁柱疼得牙根儿都发酸,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眼前就是一团黑影闪过,快得连人模样都没瞅清,就觉着一股子冷飕飕的夜风扑面而来。
紧跟着,“嘭!”
一根沉甸甸的烧火棍,不偏不倚,结结实实砸在他那小腿迎面骨上!
“嗷——!”
赵铁柱疼得眼泪花子、鼻涕泡儿糊了满脸,那叫声凄惨得,活像被人狠狠踩了尾巴的老猫,抱着自个儿的小腿就在冰凉的泥地上打滚儿,跟那刚扔上岸的活鱼似的,一个劲儿地扑腾。
苏悦哪里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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